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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傑佣:彼岸,無法企及

    初嘗盛夏的禁果,挑動著敏感的蓓蕾,刺/激著全身每一個神經末梢。 漸漸沉淪於罪孽的深淵,墮落於慾望的地獄。通往福祉的道路遍布荊棘,理想與現實背道而馳,是絕望,是憤怒,是不甘,是無力。 披荊斬棘,縱使傷痕纍纍,也要開闢的道路。眼前濃霧愈演愈烈,是你的到來? 握著你留下的玫瑰手杖,行走於紅教堂的地毯,說出那時還未來得及說口出的誓詞。

    奇怪的伍滋小姐

    小說: 傑佣:彼岸,無法企及 作者:东都小狼狗 字數:3110 更新時間:2019-09-23 02:00:45

    外面的豪雨還再下著,落下的雨點擊打在每個人的心上,剛剛發生的事在每一個人的內心中埋下了一顆名為恐怖的種子。

    這場遊戲,不會那麼簡單。

    「繃帶臉還有他們是不會讓你們逃出莊園的」「不論怎麼樣都逃不出莊園」「你們將永遠屬於莊園」奈布反覆思考著剛剛那人說的這三句話。

    繃帶臉還有他們……所以這場遊戲的參與者不僅僅只有我們七人還有其他人。而且繃帶臉是阻止我們逃出莊園的人,那人身上的傷勢很重,那麼所謂「阻止」是使用暴力阻止嗎?那麼,逃出莊園就是這個遊戲的最終目的嗎?不論怎麼樣都逃不出這個莊園……是指難度很大嗎?還是另有其意?還有最後那句,我們將永遠屬於莊園……到底是什麼意思?和他一樣嗎?難道說,最後我們的結局都是像他一樣……死在這個庄園裡嗎?

    這裡面的疑問太多,奈布思考到最後停住了腳步,為了追求真相與刺激才來了這裡,結果剛剛來就發生了這麼奇怪的事。

    我的選擇……是正確的嗎?

    「嘿,傭兵,那不是你的房間,這裡是我的房間!」一聲大喊將奈布的思緒打斷,他向後望去發現剛剛喊他的人是萊利。

    「萊利先生,我有名字,我叫奈布·薩貝達。」奈布看著眼前無禮的傢伙,很是不滿。

    「那好吧,薩貝達先生,請你讓開這裡是我的房間,我不喜歡有蟑螂出現在我的地盤上。」萊利看著奈布說道。

    奈布心中微火,他居然比喻自己為蟑螂?真是叫人火大,好想教訓一下這個失禮的傢伙。

    「萊利先生,你媽媽沒有教過你要禮貌嗎?」奈布身體兩側的手握拳,可能隨時會揮出去,他眯著雙眼眼中滿是警告的看著萊利。

    「教過,可是沒有教過我怎麼對蟑螂禮貌。」萊利毫無懼意的看向奈布。

    「你這個……」奈布揚起拳頭準備揮向萊利,卻被突然出現的瑟維打斷。

    「薩貝達先生,我找您好久了,我需要你的幫助。」瑟維的突然出現讓奈布收了手。

    他看著瑟維,說道:「需要做什麼?」

    「您跟著我來就知道了。」瑟維在前面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奈布知道瑟維的用意,變順著做了。後面又傳來萊利欠揍的聲音。

    「聽著,三天後遊戲就要開始,到時候請不要拖我的後腿,明白嗎?離我遠點,傭兵。」萊利一把推開奈布,徑直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時還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那個混蛋真的很欠揍!」奈布咬牙切齒,又說:「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可以他打回到他媽媽的肚子里。」

    「薩貝達先生,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在這裡是有規則限制的,不襲擊其他玩家是這裡其中的一條規定。」瑟維解釋,他好像想到了什麼又說:「哦,還有一條,那就是每天要寫日記,千萬別忘記了。」

    「謝謝。」奈布對著瑟維說道。

    「哦,不用謝,夥計。我很喜歡你。」瑟維拍著奈布的肩膀,抬頭望瞭望眼前的房間,微笑著說道:「薩貝達先生,您的房間在這裡。」

    奈布抬頭看了一下房間的號碼,又看著瑟維說道:「謝謝你,瑟維。」

    「不用謝,夥計。好好休息,為三天後的遊戲做好準備吧。」瑟維微笑著向奈布揮揮手,奈布也禮貌的向他揮手,就在他快要關上房間門的那一刻,瑟維嚴肅著臉,又突然說道:「您對於這個遊戲……有什麼樣的看法?」

    奈布被瑟維突然的發問,弄得一愣。還沒等他開口,瑟維又恢復了微笑,說道:「您好好休息吧,不打擾了。」說完,瑟維就徑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奈布一屁股坐在床上,望著窗外的豪雨,喃喃道:「對於這個遊戲的看法……」閃電照亮了昏暗的房間,雷聲隆隆讓奈布的內心莫名煩躁了起來。

    臨近傍晚時分,狂風豪雨終於停止。雨後的空氣變得清新,艾米麗帶著大家將中午的那名年輕人埋葬起來,在他的墳前默默祈禱。

    在晚餐前,皮爾森先生與萊利先生大吵了一架,至於是什麼原因奈布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不過,挑事的傢伙八成是那個戴眼鏡的律師吧,他真的是不是很讓人喜歡。

    透過瑟維的調解,兩人都平靜下來,安安靜靜的吃完了晚飯。奈布第一天來到莊園,吃完晚飯打算出去走走。可惜,大門已經被鎖死,看來只有完成遊戲才能從這裡出去。

    在大門的右邊是餐廳,餐廳稍微往後是一條小走廊,那邊有個洗碗池,還有一扇門。

    淡淡的玫瑰花香若有若無,他尋著香味打開了這扇門,這裡是花園,它安靜得很,連風都沒有。只有艾瑪正在給樹木裁剪樹枝的「咔嚓」聲,他望瞭望四周,並沒有發現這個花園裡有玫瑰花。

    「嗨,伍滋小姐。」奈布禮貌的打招呼道。

    「嗨,薩貝達先生。」艾瑪禮貌的回答,她看著奈布微笑道:「薩貝達先生是來這裡散步的嗎?」

    「不,剛剛我是聞到有玫瑰花香才來的。」奈布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平常除了我沒有人會來這裡,薩貝達先生第一個。您的鼻子可真靈敏,那我就告訴你我的小秘密吧,跟我來。」艾瑪放下手中的大剪刀,帶著奈布來到一簇灌木叢旁,艾瑪扒開灌木叢露出已經開放的玫瑰花。

    「難怪我看了一圈都沒有看到玫瑰花,原來被你藏在這裡了。」奈布驚訝道。

    「這並不是我藏的,而是它自己。其實我第一次來的時候也沒有發現,在修剪這灌木叢的時候偶然發現的。薩貝達先生,這個給您。」艾瑪摘下一朵玫瑰遞到奈布面前。

    女士贈送玫瑰給男士?伍滋小姐不知道這其中的含義嗎?

    「薩貝達先生是這花園的第一位訪客,這朵玫瑰就算是給第一名的特別獎吧。」伍滋微笑著說,奈布也不好推脫接下了艾瑪手中的玫瑰。

    躲在門後的皮爾森看見艾瑪贈與奈布一朵玫瑰,氣的直跺腳。要是皮爾森的眼睛能殺人的話,奈布恐怕要死上好多回了。

    憤怒使他不知手上的力道,關門時力氣用大了一點,聲響驚動了花園裡的兩位。

    奈布感到一陣寒戰,他總覺得被什麼東西盯上了,他望向門那邊暗暗想道:剛剛那邊是有人嗎?

    「怎麼了?薩貝達先生。」艾瑪問道。

    「總覺得有誰盯著這邊。」奈布如實的回答。

    「可能是風帶上的吧。」艾瑪說道,她的眼神有些閃躲。

    奈布看著周圍靜止的樹葉,在看向艾瑪無害的臉龐,說道:「天色已經晚了,我得先回去休息了,伍滋小姐也要早點回去。」

    「嗯,知道了,明天見。」

    「明天見。」

    奇怪,明明那時沒有風啊……為什麼伍滋小姐要說是風帶上的?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呢?這是為了掩蓋什麼?在花園的偷窺者?

    奈布一邊思考著,一邊上了樓梯,他一把抓在扶手上發出「咯吱」一聲。

    他看了一眼扶手,上面出現了一個比較大的裂縫,從這裡到地面的距離少說也有兩米,從這個高度摔下去誰都吃不消。

    還是離遠點比較好,奈布這樣想著也這樣做了。

    入夜,奈布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一閉上眼就出現了夥伴們的臉龐,他們護送著自己撤退,一個接著一個倒下了。背著生死不明的同伴,開闢一條血路,衝出重圍,肩上的分量已經消失……

    身上的傷隱隱作痛,那些夢魘在他眼前揮之不去,瓊斯的臉血肉模糊,還算能看得清的嘴唇蠕動道:「奈布……奈布·薩貝達!為什麼拋下我!為什麼?!」

    「不……不是的……」瓊斯的臉讓奈布感到恐懼,冷汗細細密布額頭,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

    「我們不是最好的夥伴嗎?你為什麼會這麼怕我!為什麼!奈布·薩貝達……你這個膽小鬼!膽小鬼!」瓊斯瘋狂的逼近奈布,高度腐爛的上肢露出森森白骨不斷掐著奈布的脖子。

    「啊啊啊!」奈布在尖叫中醒來,胸口狂跳的心臟不斷撞擊肋骨,汗液早已濕透了他的衣服。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氣,剛剛快要窒息的感覺依舊存在。

    為什麼?奈布的雙手緊緊抓住被子,心中的愧疚感和自責感越來越強烈。

    為什麼只有我活著?

    這個夜……還很長……

    哼著小調的面具怪人,在自己的房間內跳著一個人的舞蹈,在旁邊的桌子上放有一副擦的鋥亮的手爪。在放置手爪的不遠處,有個相框,在相框里的那個少年被定格在微笑最燦爛的一瞬間,那雙純粹的藍眸讓人心動。

    「傑克最近是嗑藥了嗎?不是半夜跳舞,就是大白天突然變態的大笑!」濃重的油彩塗滿了這個男人整張臉,駭人的微笑一直延續到耳垂,他不停揮動手中巨大的火箭炮又說道:「我現在真的很想把我這個小巧的火箭筒捅進他的屁眼裡!」

    「哼哼~可能是因為新來的那個小傢伙吧,好像叫……奈布·薩貝達。」靠在門口的白髮男子微微一笑,似是發現了很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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