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爆炸
小說: 異變:墮落 作者:东都小狼狗 字數:1965 更新時間:2019-09-23 02:00:37
畢業以後的徐軒,因為考試的失利,沒能考上想去的醫院,徐軒在家窩了整整一個星期。
某天,就在他蒙頭大睡的時候,手機震動了幾下。他朦朧地睜開眼,翻了翻手機,看見是君展桐發來的簡訊息,說是要請吃飯。
君展桐是徐軒的好友,他在幾個月前考上了一直想去中醫院,那個時候的徐軒還在家看書備考。而且人家是醫生,他只是個男護士。
本來想要拒絕的徐軒,想想馬上就要踏上工作崗位,工作以後就更沒有時間見面了,便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徐軒哈欠連天,坐在他父親的汽車後座上,車窗半開著,風吹亂他栗色的捲髮,褐色的雙眼微垂,迷離的看向車外。
他的父親坐在主駕駛上抽著煙,向外彈出的煙灰全部飄到了他的衣服上,他嫌棄的拍掉煙灰,因為他的鼻子對煙味的刺激敏感,打了一個噴嚏。
他父親哈哈大笑,說:「哈哈哈,熏死你。」
徐軒嘴角狂抽,這絕對是他的親爸!
「徐軒!」剛下車還沒站穩,君展桐便撲了上來,又向徐軒父親揮揮手道:「叔叔好啊!把你兒子交給我好了!」
「哈哈,好啊,祝玩的高興。」
君展桐拉著徐軒的手,不停的跟他講著最近一段時間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徐軒知道君展桐對他的有意思,他暗暗用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卻被君展桐牢牢抓住。
前面的君展桐回過頭望著徐軒,一雙黑眸里倒映出徐軒的身影。
徐軒別過頭,不再看他,最終還是用力把自己的手從君展桐那抽了來。
君展桐望著自己突然空掉的手,眼中暗了暗。
小軒,為什麼要掙脫?我那麼喜歡你,一次機會都不給嗎?
他收起自己的情緒,依舊像往常一般跟徐軒交談。或許是很久沒有見面了,兩人的話莫名的多了起來。
徐軒忽然感覺背後一寒,他向後望去,並沒有什麼可疑的人,他覺得好像有些奇怪。
前面的君展桐拉了他幾下,示意他趕緊向前走。他看著徐軒奇怪的臉色,問:「有什麼不舒服嗎?」
「啊,沒有。」徐軒道,他心中有些疑惑,剛剛那是怎麼回事,隱隱約約有一種被盯上的感覺,應該是錯覺吧。
在某一處角落,一個男人,看著徐軒越走越遠的身影,勾起嘴角。
徐軒背後又是一陣惡寒,他再次回頭查看,人頭涌動,明明都是活著的人,卻看到每一個人的臉都是慘白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從剛剛開始,總感覺有人在盯著他!
「徐軒!你怎麼了,從剛開始臉色就一直很不好,真的沒事嗎?」君展桐問道。
「我沒什麼……你不是說要請吃飯嗎?你定的餐廳在哪?」徐軒強裝鎮定道。
其實他的內心非常害怕,他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在跟著他,他只知道不能表現出一絲慌亂。
又走了一段路程,徐軒明顯放鬆了許多,剛剛的那股異樣的感覺消失了,他拍拍自己胸口,鬆了一口氣。
突然間,剛剛那種異樣的感覺再次涌了上來。他像是感受到了什麼,扭頭望向旁邊人來人往的商場,觀察著每一個出入的顧客。
一個戴著黑色鴨舌帽的男子,從商場出來,他微微抬頭明黃的雙眼尤其明顯,鴨舌帽兩邊隱隱露出一些紅髮,他和徐軒對視了一會,便消失在拐角處。
這時,徐軒突然的耳鳴,一聲聲刺激著他的大腦,他捂著耳朵,試圖不讓聲音傳進耳朵,可是這根本沒有什麼用,耳鳴一直持續。
前方走著的君展桐發現徐軒又沒有跟上來,轉身剛想說他幾句,卻見他雙手捂著耳朵表情非常的痛苦。
對於徐軒突然的異常,雖然自己是學醫的,可心中不免有些慌張,他表情嚴肅又有些許緊張地看著徐軒問:「徐軒!徐軒,你怎麼了?」
「走……快走,危險……」陣陣冷汗爬滿了徐軒的腦門,疼痛使他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走什麼啊,你這樣子我怎麼能走啊!不行!趕緊跟我上醫院去!」君展桐看著徐軒痛苦的樣子,心裡一陣陣抽痛,他一個公主抱抱起徐軒,想帶著他離開。
之後的一瞬間,商場的玻璃門破碎,玻璃碎片從正面襲來,接著君展桐和徐軒被突然襲來的炙熱氣流推了出去。
徐軒狠狠地從君展桐的懷裡甩了出去,玻璃碎片扎入了徐軒的手臂,他的後腦勺重重的摔在地面上,紅色的液體流了滿地。
在他昏迷之前看到,火焰從破碎的玻璃門中不停地噴涌而出,冒著陣陣黑煙。
君展桐勉勉強強從地上爬起來,向他那個方向大喊他的名字,徐軒心中一緊,他從未見過君展桐這個樣子。
他眼睛的餘光看到了一個身影,隨著餘光褐色的眼睛看向那個身影。在商場門口,站著那個戴著黑色鴨舌帽的男子,他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就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
緊接著,他聽到了警笛的明叫聲,感受到了君展桐在抱他,隨後陷入一片黑暗。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在醫院躺了有三天三夜了,他身旁的父母也已經三天三夜沒有合眼,眼下都是烏青。
君展桐輕傷,並無大礙。徐軒在院療養期間君展桐來看望過幾次,後來聽說最近流感病毒爆發流行,醫院忙得很,便沒再來過。
在大概四、五天後,醫生對徐軒的頭部進行拆線,剛拆開紗布就說:「這是我見過癒合最好的一個傷口,基本不會留疤。」
原本要大概半個月左右才能恢復的傷,他只用了差不到一個星期就痊癒了,主治醫生大誇其自愈力強。
徐軒隱隱約約覺得,這並不是自愈力強這麼簡單的問題,身體好像發生了變化,至於是哪裡的變化,他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