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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攬秋網

    十年前,一場火災,一次覆滅,背後暗藏的是深不見底的亂世黑暗。 十年後,一位留洋士官的回國,打破了秦川城司令的生活。 秦川城內暗潮洶湧,日領事的居心叵測,司令府的爆炸案,劫奪軍資案…… 一場場案件之後,權利中心的人物接連下馬。 年輕有為的尹翎容在一次吃癟後收下了名為方攬秋的神秘副官。 在經歷了一次次的事件後,尹翎容發現自己對方攬秋動了別樣的心思。 同時,他也發現了方攬秋身後深不可測的暗幕。 苦心策劃了十年的精心巨網,帶著無邊猙獰的復仇恨意,卷向平靜多年的秦川城。 以情為名,捉你入懷;以恨為介,引你入網。 民國亂世的情仇交錯,一段人慾險惡的復仇之路。 攬盡秋意織舊夢,翎心容宥護家國。 史上最受的攻和最攻的受,強強聯合…… 妖艷賤貨霸道攻×全能孤傲冷淡受

    第三十二章 風波之後與新的開端

    小說: 攬秋網 作者:寂羽倾 字數:2842 更新時間:2019-09-21 20:45:49

    尹翎容推門而入,一屁股坐到床前,大咧咧道:「你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方攬秋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道:「你的動靜太大了。」

    尹翎容幹笑兩聲,迫不及待的告訴他:「你知道我昨晚幹了什麼嗎?」

    問完,開始一臉期待的看著方攬秋,等著他問自己,於是,三分鐘過去了,一陣詭異的安靜在兩人之間流淌,方攬秋依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連根眉毛絲兒都沒動過。

    「咳咳,」尹翎容不自在的開始咳嗽,正準備挽救一下尷尬的局面,方攬秋伸手拿過床邊櫃子上的水,遞給他。

    尹翎容感動的接過水,咕嚕咕嚕的喝了好幾口,放下杯子道:「很稱職,還專門給我備了水杯。」

    「那是我剛才喝過的。」方攬秋接過杯子放回去,淡淡道。

    「咳咳咳。」尹翎容成功的再次嗆住。方攬秋再次把杯子遞過來:「還喝嗎?」

    尹翎容盯著方攬秋毫無表情的臉,總覺得,他是故意的。

    收了收玩鬧的心思,尹翎容將昨晚的經過大致與方攬秋說了說,道:「山口純子應該確實不知情,那這波人究竟是哪裡來的?」

    方攬秋仰起頭想了想,搖了搖頭:「不知道。」

    「哎,如今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尹翎容道:「梨園那邊又出了事情,咱救下的那幾個小戲子裡面,有兩個人離奇暴斃。」

    方攬秋的眼睛動了動:「怎麼死的?」

    尹翎容攤了攤手:「不知道,一出事就被警察廳的廳長廖天章拉走了,不過這查案本來就是警察廳的事情,我也懶得過問,唐隱溪倒是嚇得夠嗆,生怕是在土匪窩時他家那位被下了什麼不知名的毒。」

    「警察廳廳長拉走了?」

    「是的,一出事就派人拉走了,唐隱溪要跟著去都被他攔住了。」

    尹翎容與方攬秋又說了回話,這才起身道:「那你好好養傷。」

    之後又過了一周,警察廳那邊下了定論,說是身患惡疾暴斃,以意外定了案,而日本領事館那邊,山口純子焦頭爛額的查了許久,也沒有查出個究竟,那群被扣留的日本商人又跑來鬧事,說是領事館無作為,偏生這裡面還有一名商人與軍部的上校私交甚篤,將狀告到了日本軍部,再加上軍需物資的事情,對於山口純子斥責的比上次更加嚴重,並且警告她,如果再有此類事情發生,就直接撤了她的職。

    山口純子莫名遭受此災,心中的暗火無處可發,只能是盡數發在了和也的身上,和也每日晚上都會遭受非人的鞭打,以往山口純子還注意不傷到他的臉,只是急怒之中顧不了太多,數鞭下去,和也的臉上也帶上了紫紅的鞭痕,其他人問起時,他還只能說是自己弄傷的。

    鞭子抽在身上的痛不知不覺已經成了習慣,黑色的鞭子在夜空下揮舞,如一條亂舞的暗蛇,和也蜷縮在地上,傷痕纍纍的手遮住自己的臉,在「啪啪」的鞭子的揮動聲中,透過手指的縫隙,仇恨的光芒閃爍:「等著吧,你之後的下場肯定比我還要慘。」

    整整一周的時間,因為方攬秋住院的緣故,尹翎容的工作量頓時加大了好幾倍,這使得他有些分外想念方攬秋在的時候,雖然性子冷了些,但這工作效率真的是沒得說,起碼他在的時候,自己能輕鬆許多。

    回到家裡也是如此,方攬秋除了那次做飯整蠱了自己一回之後,之後的飯菜做的一次比一次好吃,導致尹翎容吃買來的飯菜時,總是覺得食不知味,而在睡覺的時候,尹翎容看著那張空空的小床,心中的空落感更是與日俱增。

    就在尹翎容決定去問問方攬秋什麼時候可以出院時,醫院裡的方攬秋已是在史密斯醫生近乎殺人的目光中,走出了醫院。

    剛踏進家門,就看見尹翎容站在客廳里正撥弄著一盆花的葉子,嘴裡還不時念念有詞。

    當方攬秋看到尹翎容動的是哪盆花時,面色大變,喝道:「別動它。」

    尹翎容本來正在觀察那盆夕然花,見它的葉子有點兒卷,正想將它舒展開,不料方攬秋一聲大喝,驚嚇之下手上一用力,連葉帶枝一併扯了下來。

    「那個,我不是故意的。」尹翎容舉著手裡的殘枝敗葉,心虛道。

    方攬秋默不作聲的走過去,查看著那盆花的情況,確定它並無大礙後,方深吸了一口氣,淡淡道:「司令,對不起,我失態了。」

    尹翎容無所謂的搖搖頭:「沒什麼,這盆花對好像你很重要的樣子。」

    「嗯。」方攬秋低聲道:「它代表著對我一個很重要的人。」

    「很重要的人。」聽到方攬秋的這句話,尹翎容頓時覺得心裡頭有些不舒服:「是誰呀?」

    方攬秋聞言,微微地抬起頭,望著窗外的陽光,澀聲道:「他是誰不重要了,他,已經死了。」

    「死了?」尹翎容看著方攬秋的側臉,帶著歉意道:「抱歉,無意想揭開你的傷心之事。」

    方攬秋偏頭,看著尹翎容那張毫不做作的歉意表情,一時間有些恍然,眼前之人,明明手握兵權,身居高位,卻沒有半點自詡高貴的感覺,比起那幫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兩人就這般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唐隱溪進來的時候,便看到的是這般景象,心中瞭然,看來關於這二人有貓膩的傳言,並非空穴來風。

    「那個,我無意打擾二人的眼波傳情,但是能不能先暫停一下,我有些事情想找你們。」

    二人急忙回神,神情卻是大為迥異,方攬秋依舊是面無表情,只是耳朵的輪廓不知道為何有些泛紅,尹翎容則是咳嗽了兩聲,怒目而視:「你怎麼不經通報就跑進來了。」

    唐隱溪好笑道:「哪次我見你是要經過通報的?」

    尹翎容又咳了兩聲,覺得最近天氣有些幹燥,是該保養一下嗓子了:「突然跑過來,有什麼事情?」

    「你還記得一周前梨園的兩個小戲子暴斃的事件嗎?」

    「當然記得,廖天章不是解決過了嗎?說是暴病。」

    「對,當時那兩人本來是要直接埋了的,沒成想其中有一個戲子的家人來了秦川城,見了屍體後,非說那個戲子從小到大並無隱疾,身體也很好,不可能突然暴病。」

    尹翎容好奇道:「後來呢?」

    「說句實話,這種事情警察廳里也發生過,多數時候都是勸解幾句,便了事了。」

    「只是。」唐隱溪面露猶豫之色:「其實這次我也存了許多疑問,首先,這次事情一發生,一向不會到現場的廖廳長竟然親自來了,直接讓人拉了屍體回警察廳,慣例的詢問也只是草草了事,並且不準任何人插手,只用了半天時間就宣布是意外。」

    尹翎容道:「所以,你與我說此事是想讓我幹什麼?」

    唐隱溪無奈道:「你能不能委婉點兒?」

    尹翎容道:「你很少糾結於這種事情,是因為與池拂或多或少有些關係嗎?」

    唐隱溪毫不避諱道:「是有,但是還有其他的原因,你想想看,他們剛被救下來就發生了這種事情,你不覺得蹊蹺嗎?而且,我父親的態度也很奇怪,我與他說了這件事後,他讓我不要插手,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了,要知道,平時我講這些事情時,他都懶得理會我的。」

    「除了班主之外的人,我們都救了下來,但又有兩個人死了。」尹翎容思索道:「為什麼會這樣?如果是要滅口,全殺了就是,又為什麼要先殺一個,然後又隨機挑選了兩個?」

    一旁默默聽著的方攬秋突然插了一句:「如果換種思路,只有這三個人知道了什麼事情呢?」

    唐隱溪與尹翎容眼睛俱是一亮:「對呀,很有可能是這三人在山上時察覺了什麼,才引得那些土匪滅口,如此一來,就可以解釋通了。」

    看著兩人眼神中閃閃發光的樣子,方攬秋的視線默默投向了那一盆開得艷麗的夕然花,這二人都是聰明之輩,無需提點太多,便可明白,如此也不枉自己布了這個局,說實話,那個家人真的不好找,否則就不會是現在才發難了。

    尹翎容雖大致理清了一切,但仍有一點心存懷疑,如果是三個人都發現了什麼,為何不一起殺了,反而先殺一個,再用這麼麻煩的方法殺死另外兩個,豈不是有些多此一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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