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詩行對秦危突如其來的笑聲有點懵，抬眼看著秦危，試探著把手放到秦危的大腿上，緩緩伸進他的睡袍里。

秦危抬起袁詩行的下巴，「你不是愛廖冬陽嗎？甘心跟著我?」

袁詩行垂著眼，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嗯，我願意的。」

「為什麼?」

袁詩行咬著唇，漂亮的臉蛋上都是羞赧，「因為廖冬陽讓我跟著你。」

「……」秦危心裡突然升起一絲疲憊，放開了袁詩行，「把衣服穿好，出去。」

「徐少……」袁詩行慌了，「我跟廖冬陽已經離婚了，……你不要我，我能去哪兒?」

「離婚了?」秦危驚訝，書上劇情沒說啊。

「他說我送給徐少，就會停止婚姻，等徐少玩夠了我再回去。」袁詩行道，其實廖冬陽還說了一句，不能讓徐少背著玩弄朋友妻子的壞名聲，過幾天他就會公布離婚消息。

秦危這下子就更驚奇了，真的很難想像廖冬陽是個什麼腦迴路。

「徐少?」

「用嘴。」秦危道。

……

幾十分鐘後，袁詩行都覺得自己的身下已經泛濫成河了，呼吸聲一次比一次粗重。

「好了。」秦危一把拉起袁詩行，「把衣服穿好，然後出去。」

「徐少，我……」袁詩行跪的太久，腿有點軟，穩了穩身形，接著說：「我現在跟著您，無論怎樣，我都不會為了別的什麼做出對您不利的事，請您相信我。」

秦危不去看袁詩行的身體，問他：「你知道廖冬陽把你送給我是當成什麼嗎?」

袁詩行低著頭沒說話。

「是玩物，連情人都不是。就像一件物品。」

袁詩行的鼻子一酸，「我喜歡他好多年……」

「那又怎麼樣?」秦危不屑，「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像一個沒有人格的廢物，連只小貓小狗都不如。」

袁詩行低著頭，眼淚往下掉，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沒有人看不起你，是你自己看不起自己，」秦危道，「廖冬陽嫌棄你，就沒有人不嫌棄你嗎?你的身體原因是你的錯嗎，還是把你生下來養大的父母的錯?」

袁詩行淚眼朦朧地看著秦危搖頭 「不是，都不是。……可是怎麼會有人不嫌棄自己的伴侶是雙性人呢?男女都不清楚。」

「我不嫌棄。」秦危突然說，「就像我從來沒有自卑過我自己的身體。」

這怎麼能一樣，徐少長得可是好東西……袁詩行心想，卻沒敢說。

「你，你不嫌棄我?」袁詩行睜大眼睛看著秦危，「我這樣，你不嫌棄?」

「為什麼嫌棄，你的身體很完美，兼具了男女的共同特徵，並不是世界上每個人都能像你這樣的，罕見即珍貴。」

袁詩行又哭了，往秦危身上撲，秦危躲了過去後又傷心了，「那你為什麼不要我呢?就要我一次……」

「我們沒感情啊，」秦危一臉高尚，「只有伴隨著熱烈的愛的情事才最迷人，否則啪啪啪為什麼要叫做·愛呢?」

「那，那我們先培養感……」袁詩行滿臉的希冀被秦危無情打破。

「你愛的是廖冬陽。」

袁詩行小聲道：「我現在不想愛他了。」

秦危：「????!!!!!!」現在的賤受意志都那麼不堅定嗎?

「我想喜歡一個不嫌棄我的人。」袁詩行認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