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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閨閣之臣

    1、2、3、4、5、6、7、8、9隻小包子。 (禁慾帝王攻X淡泊美人受)談情說愛生包子為主,齊家治國平天下為輔。 虐文,慎入! 帝王儲澈離京一趟,回來時帶回了一襁褓小兒。金鑾殿上,帝王抱著小兒當著滿朝文武高調宣布:「朕之長子,璃國之儲君!」   小兒養於皇後宮中,帝後自少時成婚便無所出,前朝後宮自知帝後情深,對小兒生身之人未有猜測。   又三年,帝王次子出生,無不嘩然,何人躍於三千佳麗之上,承帝王之獨寵?

    第九章

    小說: 閨閣之臣 作者:子书挽风 字數:2115 更新時間:2019-09-22 11:32:24

    勝日尋芳,飄零河水光瀲灧,十里藕花飄香。

    畫船撐入了藕花深處,船內兩人衣袍整齊交疊坐在一處,惹得畫船搖晃不止。

    風墨腦勺抵在了儲澈的頸窩,白皙修長的五指將本就不大嶄新的小幾邊緣摳得七零八落,擰眉斷斷續續道:「陛下…會有人…看見的。」

    儲澈將風墨抱得嚴絲合逢,低啞道:「無事,我們穿著衣裳。」

    「可你說…要賞花。」

    「我可沒說只賞花!」

    畫船搖搖晃晃整一下午,直到日暮西沉才慢悠悠地駛出荷田。

    二人一前一後走下畫船,風墨雙腳無力差點跌入河中,幸虧儲澈眼疾手快將他一把扶住。

    候在岸邊的年輕船家也連忙伸手幫了風墨一把,對風墨道:「早前就聽說你病了,可是還未好全?」

    風墨不大自然地道:「已無大礙,只是有些暈船,有勞王大哥掛懷。」

    那船家戀戀不捨地盯著風墨,撓著頭髮吞吞吐吐:「班輸…班輸先生的書,我已經讀完了。」

    風墨微微一笑,十里藕花失色,「就知道那幾本書難不倒王大哥,我家中還有一些其它關於巧藝的書,改日讓多樂給你送來。」

    那船家當即面露喜色,忙擺手說:「不必不必,明日我親自上風宅即可,我家中有一籃子剛下的雞蛋,正好送去給你補身子。」

    風墨還未來得及再應,已被儲澈拽著手掌疾步走出了老遠,一邊走一邊道:「我觀此人身強力壯,留在這裡泛船真是屈才了,國家正是用人之際,這種人就該應募充軍!」

    風墨勉力跟上他的步伐,好笑地說:「他家有八十老母,還望儲公子大人大量,莫要與他計較。」

    儲澈想反駁說他何需計較,到底沒有開口。

    二人徑直來到了「風花雪月」,儲澈負手立於匾額之下,問風墨道:「聽說你是這家客棧的老闆?」

    風墨點了點頭,「是三年前一位長者送的。」

    「哦?」儲澈鷹眸微挑,警鈴大作,何人這麼闊綽,出手便送房產,居心何在?

    風墨道:「長者是位儒生,在白骨鎮做過幾年的教書先生,可惜…病逝了。去世前將這『風花雪月』拜託給了我。」

    儲澈深知這人招蜂引蝶地本事,本想追問,白骨鎮萬萬人,他為何不拜託給別人偏拜託給你?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堂堂天子,何須與死人爭風。

    「這麼說這名字也是以前取的?」

    風墨點頭,「嗯。」

    儲澈負手走進了大門,說:「這名字實在易惹人誤會,改了!」

    誤會?風墨不解,連忙追問:「誤會什麼?」

    儲澈頓住了腳步,回過頭眯著眼道:「朕初到此地時,還以為這裡是青樓!」

    風墨怔了一瞬,「當真?」

    「當然。」

    客棧的掌櫃是位與風老爺年紀相仿的長者,看到風墨當即兩眼潮濕,哽咽說:「東家久病數月,老朽還以為…謝天謝地,東家可算是好了!」

    店裡十幾個大小夥計也連忙扔下活計一股腦涌了過來,個個眼中含淚,「東家!東家!」喚個不停。

    風墨頗有些過意不去,連忙表歉意:「是我不好,勞大家掛心了。」

    好不容易才得以抽身上了二樓,儲澈在樓梯拐角處偷偷攬住了風墨的腰,低聲笑道:「你說,如果叫這些人知道你這些日子不是在養病而是生孩子去了,他們會作何感想?」

    風墨憤怒揮開腰上的龍爪,率先上了樓,經過一雅間時被驀然從裡面伸出的手一把拽了進去,「可算是來了,讓我好等!」

    風墨定神看清眼前之人不禁訝然,「謙孺?」

    「快坐,快坐。」劉棐殷勤地讓出了自己的位置。

    雅間中還有一男一女二人,皆恭敬立於桌旁,那男子風墨倒也認識,是劉棐的貼身侍從。那女子容貌姣好,眉頭清冷,卻是面生。

    儲澈稍慢一步走了進來,那女子連忙上前屈膝作揖,「公子來了。」聲音一如相貌,十釐清冷。

    儲澈微微頷首,自顧挨著風墨坐了下來,面不改色地握住他的一隻手,說:「上酒菜罷。」

    風墨掙了幾下沒有掙脫,又怕動靜過甚惹人注目,只好作罷。

    美酒佳餚很快布了滿桌,女子上前要為儲澈布菜,儲澈抬手示意她退下,持筷親自為風墨布起了菜,柔聲說:「多吃點,這些都是為你準備的。」

    風墨不由瞥了那女子一眼,只見女子垂眸立於一旁,眼觀鼻鼻觀心。

    劉棐殷勤為二人斟酒,風墨面前的酒盞被儲澈無情沒收,對劉棐說:「他此時不宜飲酒。」

    劉棐在二人沒來之前便小酌過幾杯,此時有些話不經腦,脫口道:「怕什麼,孩子都生了又不餵奶。」

    感受到風墨的僵硬,儲澈雙眸一沉,只手扣住劉棐的手腕奪過了酒壺,「劉公子慎言!」

    劉棐酒醒大半,未敢再言。

    儲澈繼續一邊往風墨碗中搛菜,一邊淡淡問:「起程回京的事宜,可有備妥?」

    立在一旁的女子屈膝回應:「回公子,已全數備妥,只是…」

    儲澈鷹眸微抬,「說下去!」

    女子道:「宮裡來的四位奶娘,有兩位染上了風寒。」

    儲澈沉下了面色,「不是早說過將她們分開安置嗎?」

    女子連忙跪了下去,道:「她們自離京之日便已分道而行,各有一名御醫,兩名醫女隨行照顧起居飲食,到達白骨鎮後又安置在四家不同的客棧,客棧中的閑雜人等均已被提前請離…」

    「既然如此為何還會染了風寒?」

    「許是…氣候不適。」

    「氣候不適?」儲澈冷笑,反問道:「白骨鎮四季溫和,她們自小長於帝京,嚴寒酷暑都過來了反倒經不住這溫和宜人的天氣?」

    女子面露難色,「屬下失職。」

    儲澈令道:「給你三日,如果那二人不能痊癒,連帶隨行的兩名御醫,四名醫女,都不必回京了。」

    女子拱手,「是!」

    風墨呆坐一旁,被儲澈握住的一隻手漸漸麻木冰涼。

    返迴風宅的時候天已完全黑下,二人緩步而行,儲澈仍牽著風墨的一隻手,不時將他拽至暗處偷親上幾口。

    走一段,摟一段,背一段。

    許是晚風太涼,風墨受不住寒涼冷得牙齒打顫,趴在儲澈的背上緊緊摟住他的脖頸,仍覺心口冰冷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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