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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閨閣之臣

    1、2、3、4、5、6、7、8、9隻小包子。 (禁慾帝王攻X淡泊美人受)談情說愛生包子為主,齊家治國平天下為輔。 虐文,慎入! 帝王儲澈離京一趟,回來時帶回了一襁褓小兒。金鑾殿上,帝王抱著小兒當著滿朝文武高調宣布:「朕之長子,璃國之儲君!」   小兒養於皇後宮中,帝後自少時成婚便無所出,前朝後宮自知帝後情深,對小兒生身之人未有猜測。   又三年,帝王次子出生,無不嘩然,何人躍於三千佳麗之上,承帝王之獨寵?

    第四章(1)

    小說: 閨閣之臣 作者:子书挽风 字數:1886 更新時間:2019-09-22 11:32:23

    儲澈可不是一般人,早在劉棐被人圍住悶錘之時便已猜出風老爺定是誤會了某些事情,趁劉棐被扔進堂屋之際轉身出了正院,避開眼目四處尋覓風墨的下落。

    風宅規模不大,卻久覓無果,遂飛身立於房頂沉目四望,眸光最後停留在了遠處的一片梨花林。

    青石小徑落英繽紛,提足踏花難。

    自劉府大殿驚鴻一瞥,刻骨難忘。

    那時,風墨安靜坐在大殿最不起眼的角落,一襲廣袖交襟雪袍,碧藍衣緣,雪綢挽髻,眉目如畫。

    詩經有雲:碩人其頎,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驚嘆於這世間竟有人更甚詩中美人,雖是男子,卻是渾然天成之美,毫無半點突兀。

    可惜,美則美矣,卻凡事總比他人慢上半拍,人人見天子皆低眉垂首,唯有他敢直視天顏,一看就知是鮮少見過世面之人。

    不知情為何物,只是迫切想要將人據為己有,管他什麼紅顏禍水、美色誤國,便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又如何?

    那時在如意樓故意忽略某人,倒不是故作姿態,只因沒見過世面之人多半膽小,如若一開始便猛撲過去只怕魚兒一驚掉頭便跑了,所以當另闢蹊徑,採用迂迴之策,靜待魚兒上了鉤,再一舉擒獲!

    本以為不過一時美色醉人,不曾想闊別數月竟是朝思暮想、寢食不安。

    情不知所起,思念穿腸。

    軒窗半開半掩,不知不覺行至了窗邊,窗內情形一覽無餘。

    竹屏下一張紫檀書案,牆角立一五層檀木書架,上有帛書捲軸,而那讓人心心念念的人兒此時就躺在軒窗下的藤榻上,一襲雪衣,墨發鋪榻。榻旁一十來歲的童子支著腦袋,扯著咕嚕,涎水老長。

    此情此景,儲澈不禁微惱,想他數月來日不思黍,夜不能寐,受盡思念煎熬,這人兒倒好,離了他仍舊這般逍遙快自在,著實氣人!

    木門緊閉,只好縱身從軒窗躍入,許是動靜不小,剛一轉身便與似水雙眸直直對上。

    眸光交匯的剎那,風墨本能的遮擋高聳的腹部,此舉落入儲澈的眼中當即猛然一怔,一瞬不瞬地盯著那怪異的弧度。

    風墨很是慌亂,恨不能瞬間消失於無形,奈何腰腹沉重酸痛,竟不能移動分毫,廣袖堪堪遮住身前渾圓,面色煞白。

    久顧無言,尤可聞窗外微風拂花。

    屋外有腳步聲臨近,風墨尚未回神,儲澈已縱身躍起,掛到了房梁之上。

    叩門聲響起,書童多樂這才從瞌睡中醒過來,揉著惺忪睡眼喊了一聲:「公子。」

    風墨一陣虛脫,捂著肚子強撐著,「多樂,去開門。」

    「哦,好!」多樂從側門轉至廳堂開了正門,須臾回來,吞吐說:「公子,是老爺和…和夫人。」

    想到自己如今一舉一動皆在那「樑上君子」的眼皮底下,風墨哪裡敢再多呆片刻,遂道:「扶我出去。」

    在多樂的攙扶下來到廳中,開口欲喚爹娘,卻驀然瞥見了門檻處鼻青臉腫的男子,細瞧之下不禁一怔,不確定地喚了一聲:「謙孺?」

    瞧見風墨那形如妊婦的體態,劉棐已是目瞪口呆,盯著那高聳渾圓久久不動。

    被好友如此盯著,風墨自是非常不自在,奈何無所遁形,好在娘親適時解圍,「墨兒,坐吧,爹娘有話與你說。」

    風墨此時已是妊娠第七月,身形不便,起坐自是艱難,撐腰捧肚遲緩落坐,此舉落入劉棐眼中愈發疑惑。

    待風墨坐定,風夫人又發話了:「劉賢侄,你也坐。」

    劉棐尚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仍呆愣不動,風老爺適時拽了他一把,這才醒過神來愣愣入了座。

    風夫人坐於主位之上,沉吟了片刻,抬眸望向劉棐道:「劉賢侄,墨兒如今這副模樣你也看到了,他腹中已有了七個月的身孕,孩子是如何懷上的想必無人比你更清楚?」

    身孕?劉棐腦中「轟」的陡然炸裂開來,盯著風墨高聳的腹部雙眼瞪如銅鈴。

    風夫人又接著道:「你既對墨兒有情,如今他又有了你的孩子,我問你,這婚你到底成與不成?」

    成婚?這下輪到風墨腦中炸開了,驚呼:「娘?」

    風夫人遂將眸光投向兒子,道:「這些時日,為娘反覆思量了許久,你是爹娘的心頭肉,斷不能忍心看著你孤獨一世。爹娘老矣,亦不可能一輩子護著你,你雖不能再娶其她女子,但總得有個人相伴終生,如此爹娘百年之後才能無牽無掛。你二人既心儀彼此,如今孩子也快出生了,這婚事自不必再拖。」

    風墨顧不得笨拙身形『撲通』跪倒在地,提聲道:「爹娘萬萬不可!」

    「何故不可?」

    風墨伏地叩首,「這腹中孩兒…不是謙孺的。」

    「什麼?」風家二老皆怔。

    風墨再次叩首,「孩兒腹中並非劉家血脈,還請爹娘收回成命!」

    風夫人愣在當場,渾身發涼。自知獨子身懷六甲,常日夜不安,最擔心的莫過於將來父母百年之後,他孤苦無依,受盡世人白眼,為此常夜半驚起,心如刀割。夫君與劉父乃八拜之交,再則今見劉棐愣頭愣腦、恭謙有禮,便知是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擱在心口的石頭可算是落回了肚裡,何曾料到轉眼便又是當頭一棒。

    驀然似被抽幹了力氣,捂胸捶桌,「你倒說說,這腹中既不是劉家血脈,又是何人的?」

    「是我的!」玄袍墨冠、氣宇軒昂的男子從正門步入,徑直掀擺下跪,「風墨腹中孩兒,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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