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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血少帥邪魅軍醫

    我叫冷寒,榮華是我的字,從一出生就被賦予獨特的意義,身上背負著歷史和屈辱。臣子恨,何時滅,心裡背負的都是國家百姓,愛恨情仇在國家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直到他的出現…… 在血染大地的平城裡,我們相識,那裡的哭聲、吶喊聲、怨聲彷彿都與自己無關。 直至死亡將我們分離。 第六百三十六天,兩百一十八封情書,你可知我的思念? 你可知,昨夜夜裡夢到了你,你身著戎裝站在門口,竟對我說:「輕城,我來了。」那一刻真令我欣喜若狂。——詹輕城 ​ (主線戰爭致富,副線拉拉小手談戀愛!) 悶騷冷血少帥攻X邪魅多才雙性美人軍醫受 冷寒(榮華)X詹輕城(韓風月) 『此文架空,無關歷史!』

    三、情書

    小說: 冷血少帥邪魅軍醫 作者:清辞酒 字數:1997 更新時間:2019-09-21 19:11:38

    看完了信,又有許多的信封,都是尤為小心的封上的,詹輕城挑眉隨意拿起了第一封來看。

    外面濛濛細雨,屋內紅燭搖曳,我竟看到了你的模樣,如此的真,卻是遠在天邊。

    思念?思念誰?詹輕城又在中間拿起一封信,撕開了信封邊拿出紙來看。

    第三百六十五天,是從你我相遇到現在的日子,已經一年已久。長夜漫漫無心睡眠,甚是思念,榮華你可還記得我?

    詹輕城的眼皮突然間就跳了跳,隨後從中挑出第三封信。

    你可知,昨夜夜裡夢到了你,你身著戎裝站在門口,竟對我說:「輕城,我來了。」那一刻真讓我欣喜若狂。

    第四封,信封上竟有著點點血跡。

    從小恩小惠的深處不能自拔

    於是,眾生失憶

    離家出走的人渴望著被一場戰爭蠱惑

    你是誰呀,誰又是你。

    我只能愛你一世

    卻不能愛你一時

    失敬

    失敬

    這首詩出自倉央嘉措,裡面的主角因為一首詩愛上一個人,那麼原主愛上了榮華?

    可能原主對的榮華兩字已經刻骨銘心了,詹輕城都受了一點影響,便在腦海中儘可能得搜尋他的殘留的記憶。

    第一次回國是因為爹娘的死,那時才十三歲,鵝毛大雪冷入人心。

    年少的輕城,年邁的奶奶,家中有二房三房從中作梗,這是他無法承受的。

    第二次回國是三年後了,因為奶奶的五十大壽,所以要回去一趟祝賀。

    可是原主當時太天真輕信了三房大女兒詹雪玉的話跟她去河塘邊放花燈,一轉身就被推進了河裡帶著僕人們匆匆就逃走了。

    然後,就被一個叫榮華的男人救了,還被人工呼吸了。

    初吻沒了,兩個世界的初吻就這麼給了一個野男人,讓詹輕城有點不爽。

    不過奇怪的是這個男人會出現在那裡,這值得好好想想,因為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巧合。

    詹輕城看著木匣子里的信嘆了口氣,連續拆了五十多封都是給榮華寫的情書,不用看剩下的肯定也是情書。

    原主和榮華從相識那天起直至現在已經六百三十六天,情書也寫了兩百多封,可他知道麼?

    惋惜的搖搖頭,想著等什麼時候就把這些情書給這個叫榮華的男人送過去吧,也了了一樁心願。

    黑夜,晚風呼呼的吹著,吹落一地的櫻花。

    走廊木板嗒嗒作響,腳步行色匆匆,聽著有點心驚膽戰。

    鈴木憐子冷著個臉,身上穿著格格不入的櫻花和服,腳穿著那木屐重重的踩在厚重的木地板上有點煩人。

    詹輕城躺在被褥上,心想那個倭國婆娘的死,那麼快就有人找上了門。

    手心出了一點汗,握著手術刀都有點不穩,頭還是暈力氣使不上來。

    鈴木憐子倒沒有推開木門進去,而是跪坐在門前,說:「輕城君,山本大尉有請。」

    詹輕城詫異,到現在了還畢恭畢敬的,真是太有欺騙性了。

    山本大尉,山本,山本耀司?

    那是原主母親的好友,應該是友,若是敵自己也活不到現在,那就去看看他搞什麼名堂罷。

    「稍等。」就當給她一個面子說了倭語。

    詹輕城不急不慢的換了一件衣服,添了件厚衣裳,穿上鞋子推開木門出去了。

    鈴木憐子鞠了一個躬就起來帶路了,詹輕城跟在她的身後,所幸晚上有著燈籠照路。

    門前站在一排黃衣軍服的倭國兵,注視著一舉一動,大門敞開裡面沒有開電燈和點蠟燭,彷彿是一道死門,有去無回。

    房間里卻特別明亮,開了電燈,還點了兩根紅蠟燭,顯得有點刻意。

    山本耀司望著詹輕城笑說:「坐。你太像你的母親了……她近來可好?」

    「五年前,死了。」令人聽不出情緒來。

    偌大的房間里霎時只剩下靜默。

    山本耀司陰沉著臉走到窗前,望著無盡的黑,好一會兒才說:「木村百合子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正在處理當中,不過你還是可以去上課的。」

    「嗯。」

    詹輕城心裡的謎團解了一個,還有更多的謎團得要回國才能一一揭開了。

    原主在倭國之所以沒有被人欺負的那麼慘,就是有山本耀司這個靠山,只不過他性子怯懦罷了。

    第二天,生物鐘準時讓詹輕城醒來,思考著未來該做些什麼又能怎麼做。

    越想越有點煩了,畢竟這個世界詹輕城都不認識,陌生的讓人覺得可怕。

    洗漱完了擦了一把臉,雖然身上的傷牽扯一下都覺得痛,但是堅持上課倒也還可以。

    不過想想倒不想去了,畢竟在二十一世紀時該學的都學到了手。

    外面的顧喜不斷的催促:「小姐,該去上課了,不然先生又會罵你了。」

    詹輕城被吵的有點煩了,「行。」

    早上去到學堂門口,推門而入,裡面有些許華夏人在和倭國人打鬧,但大多的還是華夏人在一旁默默的看書。

    這一節在放一個解剖學的電影,電影裡面是一個拿著斧頭的華夏人面對十幾個帶刺刀的倭國鬼子。

    剛開始那個華夏人還能揮著斧頭砍幾刀倭國鬼子,可敵方人多勢眾,刺刀尖銳一用力就刺進了他的身體刺刀在肚子的那個位置翻攪很快那人便死了。

    倭國鬼子拖著屍體去解剖,其中有個倭國鬼子還嫌棄的說:「改天得找個活的,才好,哈哈哈哈…」

    倭國人和華夏人的膚色身高都差不了多少,之所以能知道那個拿斧頭的是華夏人,是因為他講的是華夏國廣東的方言粵語。

    詹輕城聽著旁邊的那些歡呼聲,手裡的手術刀不由得握緊了幾分,在他眼裡這些都像是畜生都不如的東西。

    「喲西,華夏國人通通死啦死啦,哈哈哈……」

    詹輕城深呼吸了幾口勉強能忍住不衝上去打人。

    低著頭擦拭著鋒利的手術刀,手搖晃一下,竟有些反光的刺眼,眼裡是藏不住的冰冷。

    半夜,輕微的腳步聲,有人在小聲的說話,為這個夜晚添加了一些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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