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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繼夫

    一次滅海盜戰爭中,被稱為有史以來最強的Omega死了 為了彌補兒子內心的缺失,元帥又給他買來一個「玩具」,只是不知怎麼的突然懷了崽當上了上將夫人,這續弦本是好事,可是誰曾想死了許久的原配又活著回來了,一回來家裡就熱鬧了,俗話說得好,一山容不下兩隻母老虎 「鄧承澤,你是要我還是要你前妻?」現任很兇,當著他的屬下指著他的鼻子讓他難堪,是最近太給他臉了? 「承澤,我知道錯了。」前妻雖然被稱為戰神,可是私下溫婉賢淑  上將大人該如何抉擇,這是個問題 主cp:前期傷後應激暴躁後期溫柔護妻狂魔攻&前期隱忍體貼後期恃寵而驕受 副cp:在外花花公子在內霸道忠犬攻&內向弟控受

    27 又回鄧家

    小說: 繼夫 作者:二货妖语 字數:2015 更新時間:2019-09-22 10:17:02

    「你不跟他回去,可以跟他說幫他找到夫人。」

    男人低沉的嗓音,讓溫顧心裡癢癢,忍不住往他身邊爬去。

    「我不知道…幫幫我好不好~」

    男人不理會他的祈求,一直自說自的:「他的妻子你見過的,很漂亮的一個男Omega,性子也很潑辣,只有他能治住老闆,不過有一天他被夫人抓走了,那個時候他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老闆再見到他的時候是一年後,他自己跑出來的,不過瘋了,除了老闆他什麼也不記得了,慢慢的連老闆也不記得了。

    老闆臉上的刀疤就是他發瘋的時候劃得,醒來之後那人又後悔又害怕,自殺了,被老闆救下了,後來便一有機會就自殺,就在你第一次偷跑的那天,老闆追你,他得了機會又自殺了,雖然老闆把他送醫院了,可是這一直次卻沒有醒過來而是陷入昏迷。」

    溫顧終於爬到他身邊了,找到了他,抓住了他的軍靴,可是他依舊不為所動,講著自己的故事。

    「幫幫我…好不好…」感覺骨頭都要融化掉了,溫顧終於攀到了他的懷裡,看到了黑暗中只有一隻明亮的眼睛。

    「你和他有共同的目標,你何不跟他一起揭發夫人的真面孔?」男人抬手在他的手裡放了一個冰涼的東西,那人眸子真可怕,在黑暗裡居然可以變顏色,溫顧的手痛了下,手裡的東西掉到了地上,那是一個刀片,只能靠疼痛面上清醒的溫顧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夫人…」

    「我知道你聽到了我剛才說的。」

    「我…」

    「明早你去跟他說吧,為了追你他離開他妻子太久了,明天怕是就要離開了,如果你不想跟他一起離開的話。」

    溫顧摸索著地面,找到了那個刀片掉落的地方,沒有知覺的握在了手裡,慢慢的退回了自己剛才的位置。

    他回不到鄧承澤那裡了,那就代表他接觸不到這些案子了,自己偷偷查嗎?怎麼可能查到,還是要暴露身份跟聯邦坦白,去接觸案子?

    刀片已經深深嵌入了手心,可是疼痛感卻漸漸地消失,另個手把它拔了出來,握在了另個手,不過這麼下去他會失去過多的吧,這個男人腦子想法太簡單了。

    失血過多,也不得不算一個辦法,至少他現在只想睡覺,身上能融化骨頭的燥熱他已經感覺不到了。

    狐浪第二天早上起來看到的就是地上血跡斑斑的溫顧,看了眼旁邊低頭不說話的男人,略微有些頭疼,這是想要了這個人的命嗎?

    找人給溫顧處理了傷口,順便想辦法把他叫醒,溫顧被疼醒的,麻藥都不打,就那麼給他縫手上的傷口,狐浪在一旁正吃早餐。

    「醒了,昨晚睡得還好嗎?」狐浪抬頭看了眼便低頭繼續開始吃起來,嘴裡吃著東西說話有些含糊,「忘了跟你說,阿東沒有知覺,不知道痛聞不到味道,更別說信息素。」

    溫顧很想給他再補一條,這人還不解風情,一個發q的Omega送到面前都不動一動還送人刀片。

    「你考慮的怎麼樣了?留下還是跟我走?」

    「留下,不過不是去聯邦,留下我幫你找到夫人,幫你解決掉夫人。」

    溫顧虛弱的說著還偷偷瞄了眼阿東,站在那裡和一個石頭一樣,一點也不像昨天話多的那個人。

    狐浪瞪了眼阿東,嫌他寡婦年,溫顧跟著鄧承澤,的確可以查到夫人,不過有傳言夫人跟鄧承澤關係匪淺,不知道到時候那些人下不下得了手。

    狐浪吃完最後一口,擦了擦嘴,他離開家太久了,實在是擔心他妻子,溫顧又是可能救他妻子的人,不過現在這個情況他應該不會跟自己走,到時候強迫不成,自己也得跟著遭殃,昨天就是很好的例子。

    「這是我的聯繫方式,倘若真的抓住了夫人鄧承澤他們下不了手可以通知我,你別想著魚死網破,覺得我拿你沒辦法,我狐浪敢這麼浪不是沒有靠山,你別耍小聰明。」狐浪順手又點起了一根煙。

    他手上的傷口也包紮好了,不過眼前這個醫生有點業餘,這縫的太難看了。

    「別說我不幫你,你想接觸夫人,唯一也是最好最安全的渠道也只有鄧承澤了,我已經給你想好路子了,先休息下。」

    狐浪今天態度太和藹,讓溫顧覺得不可思議,但又不能不信,他眼皮實在是睜不開了,不吃不喝,還透支,身體已經承受不住了,那怕手上火辣辣的,也撐不起來他的眼皮了。

    狐浪給他想好的路子就是把他再送回鄧承澤家,至於怎麼送的他不知道,反正再睜眼他已經在他熟悉的卧室了,鄧家他的卧室。

    手還有些疼,腦子也暈暈乎乎的,耳邊好像聽見了欣茹的聲音。

    「都是爸爸,如果不是爸爸趕走溫顧哥哥,他就不會受傷!」

    「你不是不記得他了?」

    「反正你是壞人!」欣茹盤著小短腿坐在床邊,一隻手輕輕的捧著溫顧的手,苜蓿嫌棄給溫顧縫的傷口,便拆了又縫了一遍,然後就被欣茹趕出去了。

    鄧承澤坐在輪椅上看著眼前的三個人,又是腦袋疼又是心裡發酸,他捧在手心裡的寶貝,就被人這麼俘虜了,他受傷躺床上昏迷那麼久也沒見這小丫頭這麼心疼他的。

    而且最讓他起疑的是帶走溫顧的是什麼人,把人折騰成這樣又通知他讓他接了回來,苦肉計嗎?

    景瑜也是嚇到了,溫顧的傷口雖然被處理好了,不過衣服沒換,渾身血跡看的人觸目驚心。

    不過苜蓿說沒什麼大事了,就是失血過多,身體脫力了,回頭補補就好了。

    「溫顧哥哥你醒了嗎?」看見他眼睛動,欣茹馬上趴在了他的身上,抱著他的脖子又哭又撒嬌的,讓一旁的鄧承澤感覺到了一萬點的傷害。

    「我去找奶父拿湯!」景瑜也高興的為溫顧忙活,鄧承澤默默往旁邊挪了挪,自己好像在這裡待著有些多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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