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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門遺夢

    搞笑版: 二十一世紀靈師家族的天才少女白曦一朝被鬼坑完,踩入時空之門穿越進霍錦惜的身體里。 什麼?霍當家心狠手辣? 那她也心狠手辣好了。 霍當家喜歡二月紅? 那她也……喜歡好了。 文藝版: 一夕穿越,她終於見到了那個風華絕代的民國戲子。 他低眉淺笑,所有溫柔都傾盡,卻不是對著她的。 二月紅,你該怎樣……才會愛我呢? 二月紅,我該走了。 可這樣漫長的餘生和苦難,我又怎麼捨得讓你獨自面對呢? 副線是cp副八,不斷搞笑~啟月夫婦也會不定時出來撒糖~歡迎大家來評論區討論劇情,想看到一個什麼樣的霍錦惜和二月紅~渣文筆~不過會努力~一點點變得很好~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收藏~

    三十八、北上之旅11

    小說: 九門遺夢 作者:洛紫湮 字數:2096 更新時間:2019-09-21 18:04:54

    新月飯店的聽奴和棍奴,委實是個麻煩。

    若是同托尼待在一處,霍錦惜就全然可以用德語同他交流。

    可跟張啟山和齊鐵嘴待在一處,霍錦惜就插不上話了。

    畢竟,他們兩人交流的長沙話,她也只堪堪停留在能夠聽懂的層次上。

    離開張啟山和齊鐵嘴那邊之後,霍錦惜看了一眼掛鐘,見和托尼約定的時候還早,就幹脆到處晃悠一下。

    傳說中的新月飯店……喏,果真很大。

    不僅佔地面積大,而且對於各方面的涉獵也十分廣闊。

    這一路走過來,霍錦惜不僅看到了賭場、舞廳,還看到了茶館……

    從古到今,貫穿東西,無奇不有。

    然而在戲檯子的那個廳里,女子卻像著了魔一般的,不由自主停了下來。

    盛妝的戲子在台上咿咿呀呀的唱著,唱的依舊是那曲霸王別姬。

    霍錦惜驀然便想起第一次去梨園的光景。

    再平淡不過的一天,再正常不過的梨園,那支被傳唱過千百年的戲曲,經了那個人的口,卻生出不一樣的纏綿和意味來。

    那人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宛如衍生出萬千風華,莫名令人移不開眼。

    不過第一眼,她就被那個人的一顰一笑所驚艷,也因此,對打斷那台戲的男人十分不滿。

    一根唐代的簪子,要了那打斷戲摺子的人的命。

    她其實是不喜歡殺人的,也不喜歡見血。

    身為靈師,家族有嚴格的訓誡。

    靈師一族,若非十惡不赦之人挑釁,凡遇事皆需退避三舍,平淡寬和。

    可不知為何,見有人對二月紅起殺念,霍錦惜明明知道以二月紅的本事絕無可能避不過去,但還是憤怒到無以復加。

    那個時候,她以為這隻是這具身子留下來的殘念,卻不知道,只當初堪堪一眼,就註定了,她和那個紅衣男子這一世的糾纏。

    「想當年我隨大王,南征北戰——」

    台上的鑼鼓聲還在響著,霍錦惜卻已經沒了興緻。

    那戲子的一舉一動,抵不過二月紅的萬分之一。

    看來,這新月飯店請來的戲子,本事也不過如此。

    眉間生了懨懨之色。

    女子轉身,隨手端起一個高腳杯,在台下尋了個角落坐下來。

    「姑娘一個人?」

    搖晃杯子的玉手頓了一頓,霍錦惜抬眸,只見一個溫雅如玉的男子站在跟前。

    他穿了一身清末的服飾,留著長長的辮子,五官生的十分有稜角,眉目深刻,令人見之難忘。

    滿清遺族?

    鳳眸眯了眯,看著那男子身上衣袍的規格紋路,霍錦惜想,她大抵知道這是誰了。

    「嗯。」

    女子懶懶的應了一聲,端起高腳杯,飲了一口杯中液體,唔……是葡萄酒?

    怪不得是紅色的——

    那身穿清末服飾的男子一撩袍角,便委身在旁邊的座位上坐下來。

    「一人飲酒多無趣,姑娘可願與在下對飲?」

    霍錦惜無奈,揚了揚杯中酒:「貝勒爺,不知與我對飲,您可喝的慣西式紅酒?」

    「自然,」那偽滿洲貝勒爺一聽便樂了:「你識得我?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不認識,」女子淡淡瞥了他一眼,「至於您的身份——不過是您身上這件衣服,告訴我的。」

    那滿清貝勒也起身,端了一杯紅酒,十分自來熟的回來,輕輕碰了一下霍錦惜手中的高腳杯。

    「嗯?」

    示意了一下,便仰頭,一飲而盡。

    霍錦惜彎唇,忍不住輕笑起來。

    「貝勒爺,這紅酒,可不是這麼牛嚼牡丹的喝法。」

    滿清貝勒搖頭,頗有些不以為意:「人生在世,快樂最重要,哪有那麼多條條框框的束縛。」

    「唔……」女子歪頭,「說的倒是也對。」

    是她著魔了,竟還沒有一個滿清貝勒爺看的透徹。

    人生在世,快樂最重要。

    快樂最重要嗎?

    女子長長吐出一口氣,腦海中開始逐漸清明。

    她是白曦,是二十一世紀靈師家族的天才少女,是恩怨清晰愛憎分明的白曦。

    同時她也是霍錦惜,是九門提督中唯一的女性當家人,是殺伐果斷、陰沉狠辣的霍錦惜。

    那麼,她到底在糾結什麼呢?

    是糾結丫頭會不會如同故事裡一樣的死去,還是二月紅……

    可不論是什麼,她現在能做的,只有等待。

    等待命運的宣判,等待鹿活草……是不是能夠救活丫頭。

    等待她最終……該如何離去。

    想清楚之後,鳳眸多出一抹柔和,女子抬手,亦是將杯中剩餘的酒液一飲而盡,含笑沖那滿清貝勒晃了晃空杯。

    「牛嚼牡丹式的飲法,到底也別有一番趣味。」

    下午便是拍賣的最後一場。

    心知裘德考也來了這裡,霍錦惜轉過一圈之後,便不敢再多留下去。

    張啟山不是傻子,經過她的提醒,他肯定能夠明白該怎樣利用彭三鞭這個身份。

    更何況,昨夜宿醉,到今天又這麼一番折騰,她的身子也有些撐不住了。

    抬手揉了揉額角,女子面上劃過一絲疲憊。

    「姑娘。」

    剛要起身離開,滿清貝勒就攔住她。

    鳳眸瞟過來:「有事?」

    一塊通體透明的玉珏劃入眼簾。

    「小王喜歡廣交朋友,姑娘若是不嫌棄,下次到東北來,可以用此玉珏到王府尋小王。」

    那滿清貝勒豪爽的笑道:「就是不知姑娘可願意留下名姓?」

    望著玉珏,霍錦惜有些微微晃神。

    那玉是上好的料子,雕琢亦是精緻無比,堪堪是尊佛像的模樣。

    這貝勒爺出手委實大方。

    抬手接了那玉珏,面容絕美的女子微微啟唇,一字一頓,清晰的開口。

    「貝勒爺,您可記住了,我叫霍錦惜。」

    眼看著女子被英俊高大的西方男子接走,氣宇軒昂的滿清貝勒面色陡然凝重下來。

    「爺,」隨從上前,望著女子離去的背影,十分不解:「您怎麼會突然對一個姑娘家生了興緻?難不成是想給奴才們娶個福晉……哎呦!」

    收回扇子,滿清貝勒白了隨從一眼:「瞎說什麼?那個女人可不簡單,能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碰的?」

    若他沒看錯,那個女人身上一定有厲害法器,也就是說,她是能跟下邊的東西打交道的人。

    剛好……那邊有些東西,有機會倒是可以請她去瞧瞧。

    滿清貝勒把玩著手中摺扇,眼底劃過一抹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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