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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著個喪屍皇滿地跑

    推薦期間雙更,求支持。 發生在應缺身上,這輩子最為不同尋常的兩件事: 第一件,他是個天生的喪屍皇; 第二件,他愛上了跟他一起生活了十七年的那個異能者。 表白被拒,他藉機離開。 然而那個末世第一的異能者卻眼巴巴又追了上來。 應缺(無奈):「你知道我是個喪屍嗎?」 邊莠(死死拉著他的袖子):「現在知道了。」 應缺(嘆氣):你就不想說些什麼? 邊莠(深思熟慮半天):「我會做好準備的。」 應缺(扶額):「……」所以說,你想去了什麼地方? 對外冷漠強硬私底下軟萌可欺撫養者受x主角光環不強大敢為人先喪屍皇攻 作者有話說:這是個作者自認為不一樣的末世文,全文走劇情會比較多,大概佔百分之八九十的樣子,對劇情有好感的讀者可以放心進坑。

    02.殘喘

    小說: 追著個喪屍皇滿地跑 作者:傻言 字數:2056 更新時間:2019-09-21 16:44:41

    「嘿,」吉預拍了一把堇垣埌的手臂,「你問問大少爺什麼時候能來,咱們這在這兒都等了三個小時了,就算再怎麼熱情高漲,也禁不住這麼消耗啊。」他這段時間都喝了三桶米釀了,再等下去身體真的吃不消。

    齊啟望把手臂搭在他肩膀上:「怎麼?這麼沒耐心,咱們的『千面人緣』裝不下去了?」

    聽他這麼說話就鬧心,吉預沒好氣把他的手甩了下去:「你也用不著跟我這兒陰陽怪氣的。就算我長袖善舞得了個『千面人緣』的綽號,那也是對我交際能力的肯定。倒不如你,綿里藏針得讓人硌應。」

    「得!」齊啟望笑了,「你一向都知道該怎麼惹我生氣,怎麼你那套對付別人的戰術,就不能在我這兒施展一兩回呢?」

    「有時候嫌棄,是相互的。」吉預不屑道,「哪怕我在別人眼裡萬般不是,至少虛以委蛇是表面上的客氣。相比於那些人的口蜜腹劍,我果然還是更討厭你這種博人眼球的行為,讓人很倒胃口。」

    堇垣埌冷眼看他們倆人互懟,完全沒有一絲一毫想要勸解的意思,這會兒看氣氛不對,還是別的人上前來急吼吼給拉住了。

    「行了行了,有什麼不能好好說,非得要這麼大動肝火。今天可是那應缺的生日宴,你們倆不是想要在這樣的場合突生事端吧?」說這話的是個姑娘,名叫武水落,溫溫柔柔的一個姑娘,眼睛是如海一般的深藍,看著你的時候會讓人毫不懷疑稍有不慎,便會被她拽入其中緩緩溺斃,而她的異能也跟她這副形象相得益彰,水系。不,更準確來說,是雨系。

    聽她這麼說,有人在一旁「嘖」了聲不樂意了:「應缺的生日宴就很了不起嗎?憑什麼就不能讓人真實表達內心想法了?他有什麼能耐?要不是因為他那個在帝王面前能夠說上兩句話的叔叔,他能有什麼作為?」一副無骨樣癱躺在沙發上,自進來開始便就一直佔據著那一方天地閉目養神的人,哪怕就是說著這話,也沒有睜開眼睛的意思。

    「寬毅,你什麼意思!」包廂里最後一個人上前一步,逼人的身形加上一瞬間暴漲的氣勢,只讓空氣中壓力陡生。

    被那樣的威壓砸的直接吐了一口血出來,寬毅終於睜開了眼睛,一瞬間白如紙的面龐偏偏配上一副嘲諷意味極濃的神情,直激得顧圧(ya)吏眼神中的殺氣又濃郁了兩分。在場除了堇垣埌,其餘人都忍不住驚駭了眼神,同時也忙不迭催動自身異能加以抵抗。

    異能為廢異花系的寬毅直接就是遭受衝擊最大的一個,從躺著的沙發上直接痛苦著神情摔到地上,然後又「噗」「噗」「噗」吐出好幾口的鮮血。

    可是哪怕這樣被完全碾壓,他眼神中還是絕不屈服的光芒,直視著顧圧吏,他一字一句說出自己的抵抗:「果然不愧是邊家最忠實的狗!顧圧吏,我剛才說的話你聽清楚了嗎?應缺什麼都不是!哪怕他是,也不過是一個躲在邊莠身後耀武揚威的蠹蟲而已!要不是命好抱了這樣一條大腿,憑藉他廢精神系的異能,能夠獲得現在這樣的地位與推崇嗎?你們這群可悲可憐的哈巴狗,只知道一味巴結他,完全就沒有一點兒自己的判斷能力!噗~」又一口血,他的眼睛已經渙散,就連話語,都已經是氣弱遊絲,可他那漸漸暗淡下去的眸光深處,反而是痛快與輕鬆更多,唯有的一絲悲哀,只是曇花一現,在鮮血噴吐出口的那一刻,已然消失無蹤。

    顧圧吏是徹底動了殺念,然而他剛要動作就被人叫住了。

    堇垣埌從後方走了上來,拍拍顧圧吏的肩膀示意他剋制一下自己,然後走過去在寬毅面前蹲下:「這麼看不起我們看不上應缺,你又眼巴巴跑來跟我們一起做什麼?」

    不知是侮辱還是施捨,堇垣埌說話的時候甚至為寬毅注入過去了幾分精神力,讓他不能馬上死過去,只能在身體內部都彷彿被震碎的痛苦中保持清醒。

    寬毅笑著咳出了幾口鮮血,然後看著堇垣埌那張過分女氣的臉回答:「我說我就是來尋死的你們信嗎?我受夠了這種只能被人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命運,更厭惡為了討好你們而把我推出來裝點氣氛的家人。我的異能是花又怎麼樣?我不想要恭維的人,死都不屈服!」下嘴唇生生被咬下一塊肉來,然而在那樣極致的痛楚中,他卻似乎什麼都感受不到,只是放肆地狂笑著。

    堇垣埌在一旁沙發上坐了,開始用精神力聯絡應缺:「阿缺,哪呢?」

    其他人在他聯絡的這會兒紛紛調息好了自身體內紊亂的能量,這會兒看著躺在地上彷彿強弩之末的寬毅,各自眼神都不由起了幾絲變化。

    「我很佩服你。」這時堇垣埌結束了通信這麼說了一句,抬腳毫不客氣踩上寬毅腳踝,「不過相比較於佩服一個人的死志,我更喜歡看你在我的手段下哀求哭喊的模樣。」他點了點自己的眼睛,「寬家,末世最卑微最無用的家族,全族皆廢系。」看到這兒他笑了笑,「這樣的家族,想要滅掉,簡直是易如反掌不是嗎?」他自顧勾起嘴角愉悅的弧度,絲毫不顧及腳底下的寬毅眼中一瞬間流露出的絕望。

    「你到底要做什麼!有什麼沖我來!」他嘶吼。

    堇垣埌手指豎起示意他小聲點:「你剛才說什麼來著?受夠了被左右的命運,厭惡順勢而為苟延殘喘的家人,故而前來尋死。那麼,就得要有像剛才孤注一擲口出惡言的覺悟才是啊,否則這樣半途而廢,很影響我對你的欣賞。而如果我對你的欣賞降低了吧,就會失去耐性,那麼你們的下場,就會更慘了呢。」

    「你!」寬毅已然六神無主,再對家族不恥,那裡面終究是有著他所重視之人,「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徹底暗滅下去的眼眸,全被死寂取代。

    「放心,你會很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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