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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銳變影帝

    外冷內熱忠犬攻X文質彬彬人妻受 他在鄭郁文最需要幫助的時刻出現,走進他的生命,所以,無論他是真心還是假意,作為情人還是愛人,他對於他而言都是唯一。 愛,是從依賴開始,到兩個人,誰也不能少了誰...... 實力護妻的姜大總攻 「酒杯是董少你扔的?」姜鈺誠上前拿起桌上的酒瓶掂量,沒用正眼去看董少,低垂這眉眼去看鄭郁文,那被氣狠了,想罵又罵不出口的樣子讓人心疼。 雖然鄭郁文的拒絕,讓他有些惱怒的同時,也更加吸引著他。 今天又看見了不一樣的他,他果然不像看起來那樣乖巧溫柔......最近忙著對付余斌,一沒看住,人就跑這種地方來了! 包廂里沒有答話,氣氛開始凝固,突然—— 姜鈺誠將酒瓶反手敲在那個叫董少的人腦袋上,砰的一聲,玻璃渣子碎了一地。 伴著慘叫,空氣中瀰漫起鐵鏽味...... 鄭郁文被他這動作嚇一跳,看見對方腦袋上留下的鮮血,有些愣神,他已經很久沒有打過架,看見這不斷湧出的血心裡還有些害怕。 其他人沒有被嚇到,卻震驚了,姜鈺誠為了一個賣唱的大大出手! 姜鈺誠在商圈是出了名的狐狸,動口不動手的偽君子,今天居然打人了,還是為了一個不知道是誰的人!

    第六章 殘酷的事實(修)

    小說: 銳變影帝 作者:蓑衣笠人 字數:1663 更新時間:2019-09-22 08:09:07

    鄭郁文伴著雷鳴走進寂靜的醫院,將不斷顫慄的手揣進寬大的西裝口袋,開口詢問急診前台。

    「你好,請問十一點左右來到你們醫院……出了車禍的鄭軍毅現在在哪?」

    他揣在口袋裡的手用力握緊,問出了後半句。

    「十一點左右的車禍,你是對方的什麼人?」前台護士甚至都沒有去查找一下就已經反問回來。

    「我是他兒子。」鄭郁文焦急的問,「他現在怎麼樣了?」

    「請節哀,鄭先生沒能搶救過來,其他三位……先生!」

    護士的話還沒說完,靠著前台的他就不得不伸出手來撐住桌面,護士出來扶住他,讓他坐在一邊的休息椅上。

    「蘇女士,官先生和小孩目前仍在搶救,你看你是去手術室外面等,還是去看看……」護士耐心的詢問,給他倒杯水,看見他這連杯子都握不住的狀態,轉而問道,「還有其他家屬過來嗎?」

    他的手垂落在椅子上,看著前方腦中一片空白,想哭,但似乎他已經忘記怎麼流淚了……

    雨下得更大了,瘋狂的拍打著緊閉的窗戶,噼哩叭啦的響聲像是夜裡的催命符咒……

    急診科的醫生護士推著病人在走廊上奔走,能聽到深夜裡的哀泣與呻吟,是那麼的無助,那麼的痛苦。

    他也置身於冰冷的水底,無論如何上游都不能露出水面,天空卻還在不斷的下著泊泊大雨,他只能看著江面上那一葉孤舟在其中搖曳,破碎,而無能為力……

    「節哀!」突然肩膀被人重重的拍幾下,可他沒有搭理對方,節哀,誰能真正的節哀呢?

    「我是負責這次事故的交警,何正。」何正拿出了自己的警官證想給對方看看,但對方一動不動的,他彎下腰去看,正準備拍拍對方肩膀的手停在半空。

    這個倔強的人死死咬著顫動的唇,緊閉雙眼,沒有一滴淚水流下,未曾發出一點響聲。

    無聲的哭泣,心該是痛到了極致才會如此吧!

    何正抓抓頭髮,靠到牆上嘆氣,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霉被貶來這裡了呢!安慰家屬什麼的,他真的不在行啊!

    「喂!」何正撞撞對方的手肘,用著好不容易搜刮出來的內容安慰道,「人總有一死……節哀!」

    啊!何正在內心咆哮,他是不是該低頭認錯好回緝毒隊啊!以後要是多遇見幾個車禍死人的家屬,他不是得瘋?

    「雖然很想安慰你,但我……」何正撐著下巴側頭看向鄭郁文,許久,不確定的問,「要不借個肩膀給你?」

    這可是他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希望對方好好哭一場,別在那麼傷心了!

    身邊的人依舊沒有回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完全不受外界幹擾。

    過了半個小時,對方還是沒有一點動靜,何正試著問,「你要不要先去太平間看看?見你父親最後一面?」

    鄭郁文終於動了,緩慢的抬起頭,伸手扶住椅背,讓兩條僵直的腿借力站起來,有些搖晃,何正立馬上前扶住他,向電梯走去。

    「謝謝,不坐電梯。」

    他開口說了第一句話,聲音沙啞,帶著濃重的鼻音。

    「行!」

    何正沒多問,扶著人往樓梯口走。

    他扶著扶手一節一節的走下去,走的很慢,很慢,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直扎入心臟。

    當走出樓梯口看到太平間三個字時,他再也邁不動一步,只獃獃的看著,雙手即使握拳也不能抑制全身的抖動。

    何正一直跟在身邊,以龜速前進,實在是忍無可忍,直接拉著人往裡走,將他帶到一張蓋著白布的床前。

    在何正伸手準備揭開白布時,被鄭郁文抓住,抓得死死的,讓何正有些驚訝,他居然不能動,對方力氣這麼大?

    「我,我自己來。」鄭郁文咽了口唾沫,艱難而堅定的說。

    白布被頂出一個模糊的輪廓,下面躺著一個僵直的人,一具等著被認屍的……

    鄭郁文盯著白布看了很久,閉上眼睛深呼一口氣,重新睜開才抬起冰冷發白,哆嗦不止的手去抓住白布的一角,緩慢拉起。

    白布從開始一點點的抖動,變得像掛起風暴的海浪,翻卷,高升,如同海嘯到來一般將鄭郁文捲入真正的深淵,冰冷,黑暗,再沒有一絲光亮!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的抓著白布,死死的抓著,彷彿這是他唯一可以依仗的浮木,但它不是,而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後面是怎麼離開太平間的他不知道,等他有意識的時候,他已經坐在手術室門口,盯著門上那盞,對於他來說是生命的燈。

    這或許是下意識的行為,裡面是誰呢?媽媽?弟弟?手術已經進行幾個小時,還沒有結果嗎?

    鄭郁文整個人蜷縮在椅子上,雙手抱著膝蓋,將頭埋在黑暗中,即希望時間慢些,讓他可以消化這個事實,也希望時間快些,可以早點知道結果,結束這等待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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