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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先生今日說話了沒?

    【犯罪心理學推理狂魔x無口法醫臉盲症患者】 被聘請為心理學高級顧問的辰北,在他的三十而立之年遇到了畢生他最感興趣的人類——時析。 他能記得所有細節,甚至能準確分辨出動物收留所里58隻形色相近的小貓,但他就是記不得人臉,在人潮擁擠中的他如同飄蕩在無燈的海上,久而久之,他變得不想說話。 「時先生今日說話了沒?」 「沒有。」 「昨天呢?」 「也沒有。」 學心理的人往往難以解決自己的心理問題,繞進了死胡同,就如藤蔓纏身。 「PTSD,創傷後應激障礙,5年前,你到底經歷了什麼?」 「4.1,從那一天開始,你我的生活像蝴蝶效應般被波及,被摧毀。」 相同經歷的人能嗅到彼此身上的氣息,他們能互相舐舔傷口,又會拿刀彼此相向,他們活成了自己最厭惡的樣子。謊言如迷霧般籠罩,誰又何曾說過真話。 世上你是唯一與我分享這個秘密的人。 故事從此開始。 (1-主攻文 2-推理懸疑向 3-歡迎一起來燒腦)

    【第十五章】他想得到什麼

    小說: 時先生今日說話了沒? 作者:淑猫君 字數:2096 更新時間:2017-02-22 07:04:51

    時析揭開外賣盒的瞬間,鄭萱推了推鏡框,看到麵條上的肉絲多得快溢出來。

    「這是哪家的?這麼良心!」

    時析把快餐盒上的店名亮給她看,鄭萱把頭點得像搗蒜,不慌不忙地往自己面前綠油油的沙拉里加醬料。

    一個是食肉動物,一個是食草動物,兩人心照不宣地在一樓吃著午飯,並沒有人說話。

    「土樣分析報告出來了。」鄭萱率先吃完,將手裡的叉子一放,「菌種也統計完了,剩下的就是對比一下青茗市五個區的土樣,至少能分析屍體是拋在了市內還是市外。」

    時析停了筷子,一時有些難以下咽的樣子。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鄭萱一臉洞悉,「兇手都來不及處理手指骨上的泥土,寄來的信封也很隨意,應該準備得很倉促,雖然一直給我挑釁的感覺,但總有一種他也處在被迫而為的處境。」

    「好像他不得不出來……這樣。」鄭萱搖了搖頭,「搞不懂,如果我是兇手,我會選擇安安穩穩地待過20年的追訴期,反正也沒人追究,何必自己把自己往火炕里推。」

    「他很有自信。」

    時析的突然開口讓鄭萱不由地興趣盎然,她洗耳恭聽,想要聽他繼續分析下去。

    「他想得到什麼。」

    兩句話後,時析繼續吃面,又恢復了安安靜靜的狀態。

    鄭萱覺得有些遺憾:「嗯……也許吧……」她起身收拾了一下桌子,又一下停住。

    「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鄭萱正色,「你跟我們或多或少都會說兩句話,好像對辰北……」她適時打住,又換了個輕鬆的語氣,「我想辰北應該很期待你開口跟他說話,畢竟他一直很感興趣地看著你。」

    時析靜默著,將外賣盒外的塑料袋打了結又散開,又打上結。

    「不過還是別勉強了。」看到他這樣,鄭萱不好多說,拍了拍他的肩膀,拿起飯盒去洗凈。

    春日裡的天忽冷忽熱,即便在車裡,還是覺得一股寒氣逼仄,辰北將針織衫的扣子扣起幾個,把手機換到另一隻手上。

    「沒有這個人?」

    「叫秦凱的一抓一大把,我們國家跳水隊還有一個呢,但和手機號都對不上,齊律給的所謂的秦凱的手機,卡沒有實名,且現在已經作廢,不過也有換卡的可能,你讓齊律去指認一下,去掉女性,去掉年齡大有偏差的,有接近800個人,我現在把身份證照片排列一下,你到四樓來。」陸遙幾乎沒有停頓地說完,掛斷了電話。

    上上周分手,只隔了半個月手機號就作廢,未免太巧合了一點,且在手機號實名制規定下原來的號碼還沒有實名,臨時買來的新號可能性很大。

    看來今天是不需要外出了。

    辰北從車上跳下,重新回到專案組大樓。

    四樓被王朔譽為「禁地」,得到了陸遙親許,辰北還是依舊拘謹,坐到一把陸遙臨時清空的椅子上,四樓的房間連帶閣樓,閣樓是卧室,下面就是辦公室,寬大的桌子上台式電腦和筆記本隨意地擺著,比起電腦,桌上堆得更多的是零食,顯得有些凌亂,但一些資料及文件夾卻整齊地擺放在一旁的書架上,這個辦公室因為只有陸遙一個人使用,而變得畫風奇特。

    「你隨意就好,別跟個國小生上課一樣。」陸遙將一包黃瓜味薯片挪遠,把鍵盤移得離自己更近了一些,飛快地往硬碟里拖拽整理好的圖片,進度條結束,她又將硬碟退出換了台筆記本,把照片全部導了進去。

    「一查不知道,這麼一查,我反而有點懷疑這個叫秦凱的人。」陸遙拔出硬碟,將筆記本給辰北,「這年頭有不想用真名混跡的人,不管這人的居心如何,秦凱有可能是胡謅出來的。」她長嘆一口氣,「不過該排查的依舊要排查,人數略多,你讓他看仔細點。」

    「監控里有拍到什麼嗎?」辰北倒也不急,拿了電腦並未起身。

    陸遙瞟了他一眼,轉了轉椅子,把幾個監控截圖調了出來。

    熒幕上的人並不多,除了家政公司的人,只有一個男人和齊律一起有過進出,那個人大概就是秦凱。

    「這個秦凱,圍巾加帽子加眼鏡,從頭到尾人臉都沒露出來,活潑倒是活潑,齊律一直被他逗笑。」陸遙按了按太陽穴,「他總共就來了這一次,在3月20日傍晚的時候進去,第二天一大清早就走了。」她動了動滑鼠,將秦凱的一段監控調了出來。

    畫面里秦凱確實捂得嚴實,相比之下,齊律真是涼快。監控反反覆復倒回來又倒過去,秦凱毫無破綻。

    「和齊律身高差不多,大概在178左右,走路的時候正直,沒有內外八,也沒有駝背……」辰北將視頻又倒了回去,一邊看著一邊檢討分析,「他來的時候甚至沒有帶包,去的時候也沒有。」

    「你會不會懷疑錯了?」陸遙冷不丁冒出一句。

    「你不也是這麼在懷疑的麼?」

    「我……」陸遙一轉眼珠,揣起薯片嚼了起來,「我也就那麼說說,畢竟王朔那邊還沒有訊息。」

    辰北眯了眯眼睛,又扶了下自己的鏡框,拿著電腦起身。

    「你戴眼鏡幹嘛?」陸遙把吃空了的薯片袋子一扔。

    「我昨天戴的是隱形。」辰北指了指鏡片,「雖然度數不高,但我是名副其實的近視,昨天打架的時候隱形差點沒飛出來,我想還是換成眼鏡的好。」

    「哦……這倒沒忘記。」

    「嗯?」

    「那個白色的手環,還是帶著比較好。」

    陸遙的話題起得突然,辰北怔了怔。

    「我一直很想問……」辰北在門前站定,「專案組總共也就這麼幾人,我想以時析的分辨力,他很快就能分辨出我們誰是誰。」他往陸遙手腕上的綠色手環看去,「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折,還提醒我不要忘記呢?」

    在陸遙發愣的同時,辰北的招牌笑容又浮現在了臉上。

    「早上你說的話我好好想了想。」

    陸遙抬起頭望著他,眼前的人溫文爾雅,舉止得體,但隱藏在鏡片後的眼睛她有些看不懂。

    辰北牽起嘴角:

    「你不可能不知道,時析身上發生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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