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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族爵士

    陌鐮是被亞力山德拉搶回血族的。 他被這個傢伙選擇,被這個傢伙剝奪了人類的身份,被騷擾,被侵犯,最後…… 被拋棄。 再次歸來,他要復仇,要殺戮,他要奪走這個殘忍血族之王全部的愛,卻唯獨不肯將自己的愛再給他一點點

    第十七場夢.深淵

    小說: 血族爵士 作者:雁归北 字數:1962 更新時間:2019-09-22 07:43:04

    「早就聽說,本王身邊,有叛徒。」亞力山德拉死死盯著陌鐮,大概是因為憤怒,紅色的眼睛比往常更加鮮艷,「斯澈少爺說你總是一個人偷偷溜出去,本王不信。可今日既然被本王撞見,那就解釋解釋吧。鐮,你去了哪裡?」

    亞力山德拉說出的每一個字都讓陌鐮心驚。斯澈早就發現了?他發現到了哪一步?亞力山德拉又知道到了哪一步?

    「我……去見一個朋友……」

    「你的朋友是個獵人?!」亞力山德拉在這一句之後徹底爆發。門板在陌鐮身後砰的一聲關緊,嚇得他狠狠一抖。「你過來。」

    雖然知道這個時候應該乖乖過去,不能進一步激怒亞力山德拉,但在那種強大的氣場壓迫下,陌鐮始終無法邁出腳步。他想開口解釋,卻又自知理虧,亞力山德拉的模樣讓他覺得異常陌生:在過去的五十年裡,這個傢伙從來沒對他發過脾氣,甚至他是最能愉悅心情的存在,可是……

    「過來,本王便不殺你。」見他獃獃地站在原地,亞力山德拉冷笑一聲,又補充了一句。

    「我……我沒做對血族不利的事。」終於,陌鐮鼓起勇氣為自己辯解了,「真的,你……相信我。」

    「哦?」亞力山德拉一挑眉毛,「這不是你第一次去見那個獵人了吧?白巫師也見過了吧?他們待你比本王好多了吧?」

    糟了!陌鐮心裡咯噔一聲,他小心地打量著亞力山德拉的神情,覺得對方應該只是在說氣話,畢竟白巫師住在哪裡沒人知道,就算斯澈真的沒被司徒星雲發現,一路跟蹤了過去,也不可能知道他去鐘樓到底見了什麼人。想到這,陌鐮莫名感覺到了一點自信,又開口道:

    「沒有,沒見過。」

    話音剛落,還沒等陌鐮反應過來,便有一股強大的衝擊力襲來,讓他的背狠狠撞到了牆上,他甚至清楚聽見了牆面破裂的聲音。不過陌鐮現在沒空擔心牆面的受損程度了,因為那衝擊力正是來自亞力山德拉,對方正死死掐著他的脖子,讓他呼吸越來越困難,好像下一秒就要結束他的生命。

    「白巫師的氣味,本王記得清清楚楚,你竟還欺騙本王維護著他!」亞力山德拉幾乎是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看著陌鐮微弱地掙扎著,他忽地又笑了:「本王明白了,難怪本王對你再好你也無動於衷,你是和白巫師兩情相悅的吧?」

    「我……不是……」這番話衝擊著陌鐮的內心,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亞力山德拉竟會這樣認為,他一時間慌了神,想辯解,卻只能擠出幾個斷續的字。

    心好疼,如果有眼淚,恐怕已經流下來了吧?在亞力山德拉狠厲的目光里,陌鐮只覺心頭好像有一塊石頭越壓越重,這種莫名的痛苦遠遠超過了身體的窒息感,他甚至想讓亞力山德拉快些結束自己的生命,好快些逃離這種感覺。

    就在他以為這一切就要結束的時候,亞力山德拉卻突然鬆了手,陌鐮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劇烈地咳嗽起來。然而還沒等調整好呼吸,亞力山德拉就又一次把他揪了起來,幾乎是一瞬間,脖頸上載來了劇烈的疼痛,讓他險些叫出聲來。

    血液被瘋狂地從身體里抽離,帶來的天翻地覆的眩暈感讓陌鐮腳下一軟,亞力山德拉回手緊緊抱住了他,以防他摔倒在地。血越涌越多,順著陌鐮依舊柔和的脖頸曲線滑進衣領。好像鬼迷心竅了一般,亞力山德拉毫不猶豫地扯開了陌鐮的衣裳,鮮紅的血液在長期不見陽光的蒼白皮膚上流淌過去,異常地誘人。感覺到對方的唇齒一路向下,陌鐮的神經也越來越緊張,暗暗握緊了拳。從脖頸到鎖骨到胸膛,一路都是癢酥酥的略帶疼痛的感覺,陌鐮突然明白過來亞力山德拉要做什麼,終於忍不住反抗,用儘力氣推開了他。

    推開亞力山德拉後,陌鐮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這一下真的把對方徹底激怒了。

    「是本王對你太好把你慣壞了是吧?」亞力山德拉突然笑了起來,明明長了一張那樣好看的臉,卻笑得陌鐮毛骨悚然。「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本王。」

    視線天翻地覆,陌鐮又一次被他按在床上,可這次卻再不是吸血和覺醒那麼簡單。

    他們之間最終還是邁出了這一步。

    「亞力山德拉……」很久沒感覺到自己還有這樣滾燙的體溫,陌鐮青澀地喘息著,看著自己上方那雙紅得深沉的眼眸,心裡湧起了一股自己也說不上來的情愫,他有些猶豫地抬起手,想抱住這個人,想要這個人親吻自己,卻毫不留情地被甩開。

    「已經背叛了本王,還想要溫柔嗎?」

    耳邊的聲音好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接下來陌鐮得到的是身體上更大的折磨,讓他忍不住輕叫出聲。亞力山德拉不相信他,認定了他就是叛徒,所謂的愛也都是假的吧?也是啊,亞力山德拉從來沒說過愛他啊。

    隨著這場折磨越來越激烈,陌鐮的思緒也漸漸離他遠去。心和身體都空掉了,唯有疼痛和絕望是真真存在的,把他慢慢包圍。

    怎麼會這麼心痛呢?

    也許早就也愛上了他吧?

    算了,就算真的愛上了也到此為止吧,從今往後唯一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逃離他。

    城堡門前,金巴利手持長劍,堅定地指在鳴霜心口處,臉上一改往日滿面春風,表情冷到極點。

    「陛下要審叛徒,吩咐過不讓任何人打擾,尤其是您,金巴利大人。」就算被劍指著要害,鳴霜也絲毫沒有懼色,還是那樣沉穩。

    聽了他這話,金巴利不怒反笑,同時眼神也更加堅定:「管他什麼叛徒不叛徒的,我只要救陌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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