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 吃的就是土(修)
小說: [系統]養朵白蓮花當媳婦 作者:苏百无 字數:2034 更新時間:2019-09-22 07:19:12
左飛氣勢洶洶的從後院出來,就對著掌櫃的踹了一記窩心腳:「你個廢物,讓你找個好大夫都找不到!」
左飛好色,這一點不比胡為差。他面容倒是還算清秀,就是雙眼無神,臉色青白,一看就是縱慾過度。一個月前他突然硬不起來了,看遍了縣城的大夫也沒治好。
掌櫃年紀也不小了,被左飛踹的躺地上半天起不來。小二早躲到一邊去了,其他客人見慣了左飛這樣,該吃吃該喝喝。反正不會礙著他們吃飯,錢都花了不吃完走了豈不吃虧?就當看大戲了,還是免費的。
「叮……觸發支線任務: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救老掌櫃的命,獎勵積分10。」
席墨挑了挑眉,真是意外之喜。他本來就打算救老掌櫃,這樣才能接近左飛。不過一條人命只值十個積分,真是廉價的很吶!
眼看老掌櫃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食客們便議論開了,還打賭明天富貴酒樓會不會換掌櫃。
席墨叮囑良辰好好吃菜,哪裡都不要去,這才起身走到躺著的老掌櫃身邊,取出一粒糖丸給他吃下。糖丸是掩人耳目用的,席墨暗中給老掌櫃用了治癒系的異能,保住了他的命。
「好生修養幾天,沒什麼大礙。」說完,席墨又回到座位上,繼續吃飯。
老掌櫃緩過來對席墨千恩萬謝,左飛一把將他揮到一邊,頤指氣使得對席墨道:「過來幫少爺我治病。」見席墨沒有搭理又從懷裡掏出五兩銀子,「治好了,這就是你的了。」
席墨安撫住見左飛面色不善擋在他面前的良辰,裝作從懷裡實際從空間里拿出了一根金條:「本公子這一頓飯二十兩,你找的開嗎?」
左飛面色一變,立刻對著席墨討好起來:「哪敢收神醫的錢!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神醫到後院為我治病。」蘭溪鎮是個小鎮,一頓飯能吃一兩的就是有錢人了。席墨這一桌都是挑好的貴的上,還被小二連蒙帶騙才算上了二十兩,加上這一根金條,這身份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不過席墨幻化出來的衣服是書生長袍,這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衣服了,還是院長上次見他穿的。但院長也只是個書生頭頭,能有多少錢?他又不重視外觀的奢靡,自然比不上開酒樓又喜好穿華衣的左飛了。
「為你治病可以,本公子不要診金,只要你一個承諾。」席墨在現代也是不愁吃穿的,後來末世當了基地領主幾年身上的氣勢也夠,直接唬的左飛連連點頭。
「後院就不用去了。」席墨直接拿出紫檀木的盒子,「這裡有一顆藥,吃了便可。」
「神醫……」左飛慎重的接過藥丸,紫檀木的盒子裝藥這神醫果然不一般,不過,「您還沒為小人把脈呢?」
「本公子既是神醫,自然可以一眼看出你的病症。」席墨看著他吃下,暗中揮了兩個治癒光團給他,「如何?」
如何?左飛臉色有點難看:「滋味有點怪,像吃土一樣。不過吃了之後就感覺身上暖洋洋的,精神比往常一下子好了很多。」
席墨面上不動聲色,心裡暗笑:不是像,吃的就是土。不過是空間的土,便宜你了。
左飛想想新納的小妾那勾人的模樣,腰間瞬間支起一個小帳篷:「神,神,太神了!」他也不尷尬,暢快的大笑了三聲,「神醫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我要你永不踏足蘭溪鎮。」席墨說出自己的目的,見左飛臉色一變也不在意,直接又拿出三根金條,「我要在蘭溪開酒樓,這些金子足夠你在其他地方重新開一家了。」
反正金子都是變的,席墨用著也不心疼。席家的酒樓開起來勢必會對左飛的酒樓造成衝擊,若到時候左飛反悔了反而麻煩,不如直接趕走。
左飛拿起一塊金條顛了顛,又咬了咬,這才眉開眼笑的收下:「給小人三天時間收拾收拾,以後絕不踏足蘭溪鎮!」當初是看席家飯館賺錢他才眼紅也過來開了一家,結果也沒賺多,有了這些金條他可以去縣城重新開一家更大的。
「好,三日後我會派人接收酒樓。」席墨收起左飛拿過來的房契、地契,便帶著良辰離開了。
外面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再不回去杜婉蓉要擔心了。
良辰車駕的很快,席墨站在上面望著前方,伸開雙臂感受風從指縫間穿過的感覺。這一刻沒有殺戮,也沒有任務的煩惱,只有清風吹過心田的舒適和暢快。
三日後又去了富貴酒樓一趟,席墨拿著地契和房契滿意地點了點頭,現在就差個由頭把酒樓送到席青雲手裡了。
席家飯館開了幾年了,當初就是買的一座老院子,不大還有些破舊。真要裝修的上檔次一番,難度還是很大的,而且耗費銀子。
席墨想了想,最後讓老掌櫃先把酒樓便宜出租給席青雲,等賺了錢再讓老掌櫃把酒樓賣給他。不是明面上的錢,用著就是麻煩。
席青雲倒是不覺得麻煩,只覺得被餡餅砸了腦袋,有些不敢置信。左飛的麻煩解決了,連新的酒樓都有了。儘管原來的裝飾比較沒品味,但再修改一下裝飾也廢不了多少銀子和功夫。
為了讓土壤更肥沃些,席墨將空間里的黑土混了些在地里,比那些良田都不差。不過問題也來了,菜長得好,野草長得也好。他們現在最大的工作,就是除草。還有小塊專門種草藥的地,席墨不認識草和藥草,只能時不時讓當歸過來侍弄。
炊煙裊裊,玉綉和玉妍已經開始做晚飯了。席墨從鞦韆上跳下來,對著遠處拔草的模糊的人影大喊:「良辰,回家了!」
遠處正在拔草的良辰慢慢站起身,雖然沒有說話,卻開始往回走。每天升起的炊煙,都是他結束勞動的訊號。他順著田壟快速地跑過來,到席墨跟前的時候猛地停住,低頭露出一個傻氣的笑臉。
只是在這笑臉背後,突然出現幾道黑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