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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有墓兮

    是什麼讓兩個素不相識的男人第一次見面就又親又摸? 是什麼讓兩個素不相識的男人相依為命? 是愛還是責任?還是某些剛【不】正【可】不【描】阿【述】的PY交易? 他是身懷長生訣的不老王族 他是身中厄難死咒的小可憐 從此他們踏上了自我救贖互相攪基的求生之路。 這是前世今生的愛戀。 這是樓下墓地的老王找上了樓上墓地的小白。 這是——山有墓兮,心悅君。 ps:通篇偽科學,經不起推敲。 已經出現主線 長生墓✔ 萬劍冢✔ 呼汗墓✔ 千年之前(正在穿插,未完待續...) 現代墓葬011基地✔ 祭祀花園✔ 卦冢✔ 風月閑墓✔ 玲瓏寶塔(勘探……)

    萬劍第八:歃血指路

    小說: 山有墓兮 作者:酒斋 字數:3684 更新時間:2019-09-22 07:09:02

    冥淵不好意思吐出粉紅的舌頭,和黑臉成了相當大的對比。

    接過遞上來的毛巾,將臉上和身上焦黑的地擦拭幹凈,坐在爐火旁,才算是堪堪鬆了口氣。

    之前冥淵瘋瘋癲癲的蹲在地上的時候,並不是因為找不到路或者因為冥狼而感到害怕,嚇傻在原地,事實上是因為,他根本就不害怕,甚至根本不在乎那些東西,蹲在那裡,只是不想走,而且,這些狼在這裡,讓他本能的覺得這是失憶前自己在家中的樣子。

    而現在這些狼,成群結隊的蹲在距離他們十幾米遠的地方,互相整理身上的白毛,或者像是無聊的在草地上滾來滾去無所事事,活像一大群的大狗子。

    「瘋……冥淵兄弟,那你可否帶我們離開這裡,去找墓的入口?」蘇莉開口問道。

    冥淵口中叼著餅,點點頭,換上王將找來的幹凈的保暖的衣物,之前的那兩道雷把他身上的衣服基本上都燒沒了,不過這小子到是挺奈劈的,這兩下子,身上的焦黑也僅僅只是腈綸尼龍著火之後留下來的熏黑。

    冥族是守墓一族,常年生活在崑崙之上,具體的位置並沒有人知道,他們家族最大的特點就是導電,特別奈雷劈。

    根據他自己的描述,早在很多年前,收到盜墓消息,他本是來查看墓穴是否有盜竊的痕跡,但是由於學藝不精,再加上,因為常年被誇做天才,縱然藝高人膽大,一個不小心,被雷暴結結實實的劈了十幾下,迷迷糊糊之間,一頭撞在了石頭上,這一撞,把記憶連帶著智商全都撞沒了。如果換做沒有失憶,但凡對那墓打上主意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但是王將表明過身份之後,冥淵已經打心底的將王將定論為那軒轅氏族的部下後人,而這一群人當做是王將的手下,帶去墓穴看看也不是不可以。

    因為失憶不代表身體記憶會消失,所以被駐店老爹救了回去以後,沒過多久,陸陸續續的開始有人找上這邊,想要進死亡谷,找不到嚮導湊數的他,卻奇蹟般的三番五次,將人從死亡谷裡面帶回來,但是活著的少之又少,更多的都遭遇了變數,變得痴痴傻傻。

    「因為這些冥狼?」白沐開口問道。

    冥淵點點頭:「它們認得我,我不認得它們,你們懂得啦。」

    眾人咽炎口水,懂,他們懂什麼,話能不能不要說得這麼不清不楚!幸好那兩道雷落下來的及時,要不然我們全都完蛋。

    冥淵站起來拍拍身上的餅渣,這一身保暖的衣服還算是合身,之前是瘋子的時候,他總是低著頭,滿臉髒兮兮的,痴痴傻傻的樣子,這會擦幹凈了臉,亂七八糟的頭髮也收拾的七七八八的,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加上精神的眉毛,怎麼看都相當英俊了。

    活動了一下筋骨,看了看天,蹲下揉了揉二狗子的毛茸茸的腦袋,壓下身子,說了什麼,所有的狼一窩蜂順著兩邊的隘口散了去,只能遠遠看見,隘口之中還在閃亮著的雷電的光亮。

    瀰漫著寵物撒嬌的呼嚕的空地終於消停了。

    王將率先站了起來,手從白沐的下掖穿過,將人拎了起來,不由分說的往帳篷的方向拖過去,頭也不回,冷冷道:「收拾收拾明天趕路」然後拎著人消失在簾布後面。

    冥淵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看著兩個人的背影總覺有些熟悉,接著又拿起了一塊大餅,咂咂嘴,毫無形象的繼續吃了起來。

    對,他一定是在哪裡見過這一幕。

    白沐被王將塞進了睡袋裡,然後王將自顧自的爬進旁邊的睡袋,背對著人一動不動。

    白沐側過頭,看著王將的背影,不知為何,腦海里浮現之前被王將一直牢牢牽著的手,他明確的感覺到,那雙比自己大了不少手掌,有力的包裹著自己的手,不知是不是這個人看起來很讓人有安全感,至少自己是很安心的。

    拋開這件事情,白沐咳嗽了兩聲,尷尬的開口問道:「冥淵可信嗎?」

    王將沉沉的聲音回答道:「嗯」

    「那,軒轅又是怎麼回事?」看著人的肩膀明顯僵硬了一下,白沐改口道「你要是不想說,就不要說了。」

    王將搖搖頭。

    有些事還不到說的時候。

    ——

    「說說看,你為什麼不和我下山?」

    那個自稱風月閑的人,第二天如約來到了山上,帶來了油脂肥厚、肉香四溢的烤鴨,還有幾個成色相當好品相相當誘人的果子,沒有絲毫保留的往那片廢墟之上一堆,氣鼓鼓的叉著腰,看著站在高台之上和自己平視的男孩。

    「為什麼要和你下山。」

    「因為我那樣更加方便照顧你。」

    「但是,這是我的家。」

    男孩捧起食物,轉身拿到廢墟之中,不知道放在了什麼地方,片刻之後,從裡面轉身出來,正看見被自己拒絕的,抬起一隻腳,像個流氓一樣,嘴角叼著草,踩在台階之上,隨身的佩劍,一點都不愛惜的丟在外面的土地之上。

    男孩看了一眼氣鼓鼓的人,冷冷沉著的說道:「要是你覺得麻煩,你可以不用來。」

    「那不行!」那人叉起腰,擼起袖子,指指點點「我可是答應了你的,就一定會做到。」

    男孩將信將疑的看了人一眼,絲毫沒有在意的從台階上跳下來,小小的身軀抽出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寶劍,繞過風月閑,朝著樹林走去。

    「小止戰去哪裡?」

    「砍樹」

    「砍樹幹什麼」

    「屋頂漏雨。」

    風月閑瞅了瞅那斷壁殘垣,確實破破爛爛,昨夜得的那場雨幸好不算大,否則今天這小子應該沒這麼幹凈,想到這裡,風月閑上前兩步,一手拎著人的衣領一手拎起長劍,朝著樹林的方向走了進去。

    「真的不和我一起下山?」

    「不去」

    「為什麼」

    「這裡是我的家。」

    「我那裡也可以是你的家。」

    「不要。」

    「你這臭小子怎麼這麼倔,信不信我抽你。」

    「……呵」

    風月閑打賭,他絕對從這個小子的眼睛裡看見了一種名為諷刺、嫌棄、嘲笑的情緒,找機會,絕對要讓這個小子好好的哭給他看。

    「說起來那裡為什麼是你的家?」

    男孩的後背明顯僵直了,風月閑立馬閉口不談,快速轉移話題之際,一聲低低的失落的聲音,從左手邊傳來:「那裡就是我的家。」

    ——

    再等到天亮的時候,山隘口已經沒有任何冥狼活動的跡象。

    冥淵伸著懶腰從帳篷里掀簾子走出來,左扭扭又搖搖,精神百倍的從懷裡掏出一把不知道從哪裡倒騰來的瓜子,咔吧嗑了起來,對著王將和白沐所在的帳篷含含糊糊的大喊一聲起床了。

    另外一段的隘口,和之前那一段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如果說,前一段給人的感覺是黑暗的,那麼這一段給人的感覺是死亡,冰冷無奈的死亡。

    冥淵收拾的幹幹凈凈的臉,掛著自信的笑容道:「雖然說我們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墓穴的大概位置,但是我必須告訴你們,那個方向兇險萬分,你們要做好準備。」

    眾人點點頭。

    白沐緊了緊背上的背包,他的背包並不重,自己帶上的都是一些生活上面的必需品,和他以往下墓時候帶上的東西差不多。

    而另外的東西,王將也帶的不多,和他的差不多,關鍵的器材事實上都在另外的人的背包里。

    冥淵走在最前面,刀爺走在最後面。

    「你們當中有人會風水嗎?」冥淵問道。

    聽見這話,實先生舉起了手,他主要的工作就是勘探風水,尋龍點穴。

    冥淵看了看那位實先生,摸著下巴,將目光悠悠的轉向了白沐,這目光看的白沐渾身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

    顯然被忽略了讓實先生並不快,但是還是放下了手,畢竟能帶路的只有這個小子,想要活著出去,怎麼都是不能得罪的。

    白沐被看的很不舒服,眉尾挑了挑開口問道:「你看我幹什麼,我要是會尋路,還需要大費周章的將實先生請來嗎?」

    冥淵搖搖頭,他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個人姓白,於是開口道:「你可是木夕山白家的人?」

    「是,可那能說明什麼?」

    木夕山白家,對外是相當有名的盜墓世家,但是白沐知道,這個家族還有另一個身份,那就是建墓,這才是家族的真正祖業,白家建造的墓穴大多稀奇古怪,很少按照風水位置來建造,雖說依山傍水,或者建於龍脈之上,但是難保,這個墓真的能建造出傳統意義上面的吉穴。而白家的定穴尋墓的方法也是完全顛覆了傳統的。

    白沐因為身份的原因,作為陰人,從小並沒有學習到很多家族教授的知識,很多的東西都是他自學以及偷學來的,谷歌百度搜狗都是他的老師,至於知識靠不靠譜,這些並不好說,總的來說大多數時候是不靠譜的。

    冥淵咧開嘴:「白家人,掌握著風水更加便捷的方法不是嗎?」

    「好吧好吧……」

    白沐垂肩,他說得對,白家人,尋找墓穴的方法,確實獨樹一幟,很少使用,但是卻相當好用,甚至有些科幻。

    討要來了實先生的羅盤,手指在隨身的小刀上面輕輕一割,一滴渾圓的血珠,滴落在羅盤之上,口中念念有詞,羅盤上的指針,被鮮紅的血液代替,顫顫巍巍抽拉著黏在一旁的血液,想著指向的方向挪動。

    算是找到了方向,白沐沒好氣的將羅盤拍到冥淵胸口歐上:「別說我沒警告你,歃血之路一直是我的禁忌,你現在逼我,就做好承受後果的準備」

    白木氣鼓鼓的恨不得狠狠的踹一腳這個傢伙,畢竟冥淵沒有瘋子乖,沒有瘋子聽話,自作主張,還浪費時間,實在是讓人討厭,明知路在哪裡,卻不帶路,腦子不是有病就是今天沒有吃藥!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冥淵的笑總是那麼的不懷好意。

    王將順其自然的拉過白沐受傷的手指,含在嘴裡,再拿出來,傷口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大概是經過這兩天的相處,關係莫名其妙的順暢了不少,雖然白沐還是會有些臉紅,但是欣然接受了。

    放下白沐的手,王將神情自然的走在最前面。

    白沐大跨兩步追上去走在旁邊,低聲說了句謝謝。

    「之前那個是什麼?」王將問道。

    「歃血指路,時而又用時而沒用,總體來說沒用,並且危險。」

    「下次別用了,不好」

    「恩,我知道了」

    兩人的對話相當平淡,但是還是能聽得出關心的味道,也許真的是上一次王將的失控後遺症,王將的種種表現和自覺地將白沐擋在身後,讓這種關心開始浮出表面。

    不過這些事情馬上就不是白沐繼續回味的事情了,因為,腳底下的震動,讓他根本沒有心思,去思考他和王將關係的改變。

    因為,歃血指路指出事故了,要承受的後果來的也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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