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世第二話 究竟是日久生情還是早有情愫
小說: 關公床前耍大刀(現代版) 作者:左若 字數:2023 更新時間:2019-09-21 14:42:11
秦瓊留下來養病,單雄信除了每天白天離開一會兒,其餘的時間都在照料秦瓊,兩個人無話不談很有共同語言,才幾日感情就快速升溫。
「餓了吧?看我給你帶回什麼來了?」單雄信從懷裡掏出熱乎的燒雞遞到秦瓊手裡,搓著雙手呵著氣說:「大夫說今天可以吃些油膩的,一出門就聞到了這家燒雞的香味,尋著香味就給你買回來了,我把藥拿去熬了,你趁熱多吃點兒。」
秦瓊摸著帶有體溫的燒雞心裡一暖,他把燒雞撕開遞給單雄信一半,關心的說:「外面天氣冷怎麼單二哥也不加件衣服?」
「到也不是很冷,不過季節到了難免寒涼。」單雄信也不客氣走回床邊坐下伸手接過一半燒雞,兩個人的指尖觸碰到一起的身體都瞬間一僵。
四目相對了幾秒秦瓊一把拉住單雄信的手埋怨道:「單二哥該不會是照顧我累了也想病一次?我可是就快要回家了,怕是沒時間留下來照顧你。」
「你身體還沒好,怎麼能回去?」單雄信本來打算大快朵頤,聽到秦瓊的話立刻將注意力轉移向秦瓊。
「可我已經麻煩了單二哥好多天了,而且家中老母也掛念著我早日回家,所以想明日便出發回鄉。」秦瓊早已經想好了自己的行程,只等著和單雄信說明再離開。
單雄信聽了秦瓊的話沒有做聲,轉過頭悶頭大口吃起了燒雞,過了一會兒嘴裡嚼著肉吐字不清的說:「行!我送你回去!」
「什麼?」秦瓊沒聽清單雄信說了什麼,向前湊了湊身子,單雄信剛好一扭頭兩個人面面相對只有不到三寸的距離,彼此的呼吸聲清晰可聞,客房裡的時空彷彿靜止了一般,秦瓊一陣頭暈總覺得這場景在回憶里有,可卻抓不住具體的情形。
單雄信見秦瓊皺起了眉頭立刻擔憂的問:「秦兄可還好?要不要我再去請大夫?」說罷就要從床邊起身。
秦瓊一把扯住單雄信的手,甩了甩頭豪氣的說:「單二哥不必麻煩,只是睡得太久有些頭暈,想必是身體已經恢復好了,不允許我在這床上裝病養身子了。」
單雄信根本沒有在意秦瓊說了什麼,只是盯著他拉著自己的手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秦瓊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些失了分寸,連忙鬆開了手退回到床里坐好。
單雄信目光有些茫然的看著秦瓊小聲嘀咕道:「總覺得和秦兄在一起時恍如夢裡,因為一切好像發生過卻又記得不清不楚。」
「是啊,感覺有些事就在腦中可仔細一想卻怎麼也抓不住。」秦瓊深有同感的附和著,和單雄信在一起這幾天他越發覺得熟悉。
「咚咚咚。」禮貌的敲門聲響起,門口一個聲音響起:「客官的藥到時辰熬了,您是還親自洗藥麼?」
秦瓊這才知道,原來單雄信每天不吭聲的出去一段時間是去給自己洗藥,沒想到一個看著如此豪氣萬千的漢子竟然也有這麼細心的一面,心中湧出的一股暖流瞬間染紅了秦瓊的臉。
單雄信本不想把這些細枝末節的瑣碎事告訴秦瓊,他自己也覺得一個大男人做這些事有些不妥,可不知道為什麼秦瓊的事兒他都不想假手於人,尷尬的扭過頭對秦瓊傻笑著說道:「你先休息,我去去就來!」
秦瓊看著單雄信又咬了口燒雞就要出門連忙說道:「這種事怎麼還好麻煩……」
「不麻煩不麻煩,秦兄有難我單雄信必定出手相助,何來的麻煩之說,我去去就來。」單雄信將燒雞隨手放在桌子上立刻出了房門。
門外站著的是笑意盈盈的掌櫃的,他看著單雄信出門來大聲說道:「客官對自己的兄弟真的是盡心儘力,不知今日的洗澡水是否也是您親自試水溫?」
單雄信尷尬的看了秦瓊一眼,回過身立刻想把門關上,就聽掌櫃的接著說道:「看我這破記性,現在客官的兄弟已醒,應該是不用您幫忙洗澡了,也能自己試水溫了,這話問的該打!該打!」
門雖然關上了但秦瓊已經被這話惹的滿臉通紅,雖然說兩個人是同性但想到初識便坦誠相見,而且單雄信還親自幫自己洗澡,秦瓊覺得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他噗通一聲躺回到床上,把身上的被子揭開又拉開了領口才得以通暢的呼吸。
單雄信關好門回頭就瞪了掌櫃的一眼,兩個人雖然是兄弟平時也是互相調侃,可這麼逗秦瓊他有些不樂意,單雄信不滿的推著掌櫃的往樓下走嘴裡小聲抱怨著:「他不是你能隨便開玩笑的人。」
「哈哈,看出來了,他也是唯一個個能讓你這麼上心照顧的人。」掌櫃的笑著被單雄信推著下了樓。
到了樓下單雄信才壓低了聲音說:「咱們只是要利用他的名聲,別亂開玩笑。」
「哦?」掌櫃的眉毛一挑反手將算盤拎了起來,開始一本正經的算起帳來:「每天的費用大概三十兩白銀,已經住了五天了,再加上看大夫的錢,你給他的買馬錢,還有買吃的……這錢足夠娶一個小戶人家的大小姐了。」
單雄信向來不把錢當回事兒,他不屑的撇了撇嘴回答道:「我這不是剛好遇到他遇難才能幫就幫麼,而且我向來欣賞秦兄是個英雄,怎麼能光憑銀子來評斷是非?」
「行行行,單二哥你說的都對,但我可提醒你此人不能再留,他畢竟是官家的人。」掌櫃的收起了算盤好心提醒道。
「知道了,你這名字真是沒白起,果然連性格都和女人一般。」單雄信聽了掌櫃的話心裡煩的緊,一轉身直接離開了飯館。
「我名字怎麼了?我呂紅娘起什麼名字礙著你什麼事兒了?別以為我不和你要房錢就是怕了你,信不信我去樓上給你告狀?!」掌櫃的叉著腰一臉嫌棄的對著單雄信的背影大喊著,要不是自己滿頭白髮的老娘說什麼也不同意改名,他早把這破名字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