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你的身體真美
小說: 明星少爺喪家犬 作者:源泉 字數:2046 更新時間:2019-09-21 13:59:55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葉研的手機就響了。聲音很小,加上他睡得也不深,很容易就聽見了。
「喂,誰?」他刻意將聲音壓低了,慢悠悠坐起來靠在床頭,順手揉了揉眼睛。這麼早,除了他的助理風翔應該不會有別的人找他。
「小研,昨天的事我查清楚了,你現在在哪兒,我來接你。」
果不其然,風翔的聲音從手機另一頭傳過來,葉研扭了扭脖子,嗯了一聲就掛了電話,隨後給風翔發了條簡訊。簡訊內容就是他現在的地址。
起床後,葉研動作很輕,沒有吵醒齊蕭傑。他離開後不到半小時,齊蕭傑就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剛想坐起來,一陣難以言喻的痛從那個部位漫上全身,致使他不得不乖乖躺著。
昨天回來之後就一直沒吃東西,又被葉研那個混蛋給暗算了,現在虛脫的要命。齊蕭傑幾乎能想像到自己臉色蒼白的樣子,更能想像到葉研囂張的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激動,扯到傷口,又是一陣刺痛。
「操,怎麼會這麼疼!」
齊蕭傑嘀咕道,一動也不敢動。昨晚的具體過程他都記不太清了,看自己現在的狀態,昨晚應該也沒有想像中那麼激烈。
他這麼想著,小心翼翼的移向床邊,摸到手機給手底下的人打了個電話,叫他們弄點吃的上來。大概二十多分鐘過後,就有人送吃的上來。
見人把東西放在床頭,齊蕭傑就讓他出去了。自己則忍著劇痛趴在床邊,艱難的吃完了這頓早餐。吃完了,又打電話跟手底下的兄弟說今天身體不舒服,就不下樓了。之後,就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到傍晚時,身體才逐漸恢復力氣。齊蕭傑下床打開電視,趴在沙發上看,結果才看了不到一會兒,就接到一個電話,說是有人來找他,齊蕭傑隨便問了幾句,本來不想見。然而,才掛了電話,房間的門就被推開了。
齊蕭傑轉頭去看,站在門口的不是別人,而是——葉研!!
去他大爺的!
齊蕭傑將手機扔在床上,暴跳如雷的站起來,幾步衝到門口,好像已經忘記了全身的疼痛。
「你他媽還敢來!」齊蕭傑衝過去,一把揪住他衣領,凶神惡煞的瞪著眼前的人。
「為什麼不敢來?」葉研反問,慢條斯理的扯開他揪著自己的手,反將人推到床邊,饒有興緻的看著:「我才離開一天而已,這麼快就想我了?」
「你他媽要不要臉,誰他媽想你!」齊蕭傑甩了個白眼給他,要不是他現在沒多少力氣,非打斷這孫子一條腿。
葉研冷笑一聲,沒說話。
「老子跟你兩清了,你又來幹什麼?」齊蕭傑瞪了他一眼,臉色還有些蒼白,看上去無精打採的。不知怎的,葉研突然伸手,溫柔的摸了摸他的臉,持續幾秒鐘後,才把手縮回來。
「昨天我不是說要用一百萬包下夜瑟一整天嗎?我是來給錢的。」葉研說著,從懷裡掏出張一百萬的支票扔在床上。
齊蕭傑鄙夷的看著他,冷笑道:「不愧是葉天王,隨手拿出一百萬眉頭都不皺一下。不過,您用這麼大筆錢包我這不起眼的酒吧,是不是太浪費了?」
聽到這話,葉研笑了,看著他道:「當然不浪費,一百萬用來包你的酒吧幹你,很劃算。」
然而,這句話才是真真正正的惹火了齊蕭傑。他臉色一沉,抬腿一腳踢在他肚子上,指著他鼻子罵道:「你他媽把老子當什麼了!」
齊蕭傑這一腳踢得太狠,葉研捂著肚子難受了好一陣才緩過來,抬頭冷臉看著他,兇狠的眼神彷彿銳利的刀刃直直揮在他臉上。齊蕭傑與他對視一陣,竟莫名發怵,不由移開眼神。
「滾出去,這兒不歡迎你!」
「滾?往哪兒滾?我昨天不是說了嗎,咱倆的賬才只是開始。」
齊蕭傑一愣,不明白他這話什麼意思,皺眉問:「你想說什麼?」
「因為你,我現在被媒體傳是喜歡被男人幹的變態!」
「所以呢?」
「所以你要替我澄清。」葉研轉頭看著他篤定道:「我雖然確實喜歡男人,但絕不是被幹的那個。」
「意思是說我還是第一個上了你的人?」齊蕭傑忽然有點高興,娛樂圈紅的發紫的明星,高高在上的葉天王居然被他給上了?!!說出來估計都沒幾個人會信。
看見他笑,葉研的臉也在一點點變黑。這絕對是他出道五年來最大的恥辱,這種奇恥大辱要是不報,他誓不為人!
「說吧,要我怎麼替你澄清?」齊蕭傑笑完了,這才記起正事。
「今天,我的經紀人幫我接了一部戲,講的是一個變態警察對犯人動用私刑的故事,我要你出演這個犯人的角色。」葉研盯著他,平靜的說道,波瀾不驚的眼裡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緒。
「你有病吧,我又不是明星。」
「只要我開口,就算你是要飯的,我也能讓你演。」葉研仰頭說著,彷彿在宣告他無比巨大的權力。齊蕭傑冷哼一聲,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我來接你進劇組。」
葉研扔下一句話,打算離開,結果走到門口,就聽齊蕭傑開口了。
「我他媽什麼時候答應你了,還有,這跟替你澄清有屁關係!」
「你沒有不答應的權力。」葉研停住,轉頭看著他,冷漠的臉上突然勾起一抹笑:「如果你不想你手底下的兄弟看見你昨晚的精彩作秀,就最好聽話。」
「你說什麼!」齊蕭傑渾身一顫,不可思議道。
葉研走回去,將人拖進衛生間的鏡子前,而後一把扯開他兩側的衣服,故意壓低聲音在他耳邊吹氣:「看到鎖骨上的痕跡了嗎?很漂亮吧?我弄得。」
話音落下,不安分的手從他鎖骨前滑了下去,「你的身體真美,讓我有一種想破壞的感覺。真想把你幹的哭出來,然後對著我求饒。」
下流無恥的話從他口裡說出來彷彿多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聽的人有些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