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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二百四十六章:一線希望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16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26

    嚴千閱到底玩的是哪一出,李寒並不能完全確定,畢竟這個人七竅玲瓏心,誰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但是多留一個心,絕對是好的。

    他說的話永遠半真半假,你若真的信了,誰知他什麼時候又捅你一刀,可是多年的情誼,他還是願意信嚴千閱三分,總覺得他指出了什麼事情才會選擇投湖。

    如果自己當時沒有出來散心,或者說晚到了一步,那麼嚴千閱現在是不是已經投湖變成水鬼了?

    可沒有理由呀,他現在頗受重視,如何幹的出這些想不開的事情。

    思前想後,他還是決定去看一看他。

    嚴千閱的住處離他並不算遠,再加上輕功的加持,也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便到了。

    李寒站在門口輕輕的敲了幾下門,那裡屋並沒有人應。

    他不禁覺著奇怪,但門又不是鎖住的,輕輕一推便開了,迎面看去竟是嚴千閱把自己拴在了房樑上頭,已經伸進去了,腿也在往下蹬,整個人的表情以一個極丑的姿勢掙扎著,彷彿隨時都能窒息死亡。

    李寒見狀嚇壞了,慌忙施展輕功,把人從三尺白綾上救下來。

    嚴千閱的脖子已經被勒的青紫,不住的往外喘著氣兒,整個人看上去糟糕極了,一口氣上不來就能夠被憋死性,而這時李寒從後背拍了他一巴掌,把他幫他把氣順平了。

    倘若只是為了騙一騙李寒的話,那這代價未免也太大了些。

    「你是瘋了嗎?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尋死?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到底有多危險啊?」李寒巴拉巴拉不住地抱怨著,嚴千閱什麼都沒有聽進去,整個人呆愣愣地坐在地板上,一聲不吭。

    突然間,他狠狠地瞪了李寒一眼,然後整個人像爆炸了一般,指著李寒大罵道:「你才瘋了呢,你不要臉,到底怎麼得罪你啦?我礙著你什麼了,我現在想尋個死你,都幾次三番的阻攔我,李寒,我看你這是欠揍。」

    他說著直接從地上撲騰了起來,作勢就要從向李寒打來,若要放在平時里,還未見的是嚴千閱的對手,可現在是緊急時候,並且他又剛剛被勒的喘不過來氣,半死不活,前期還剛跳過水,因此現在身體上格外的虛弱,第一掌竟被裡還躲了過去。

    那隻是躲了過去也就罷了,偏偏里還有李寒藉助他的掌風一把攥住了他的腕子,把人死死鉗制住了控制自己的懷裡。

    「我還是那句話,想死可以,你得跟我說清楚,你我之間畢竟有相識之情,你若死了,我還可以幫你收個屍,但是,你也得讓我知道你到底是因為什麼死的。」

    嚴千閱像看傻子一樣,看他整個人鬱悶極了,半點兒都不想掙扎的借著李寒癱在那裡。

    時間一點一滴等了,到李寒意識到兩個人是這般親近的依偎在一起,有些不妥的時候。剛想放開手,嚴千閱突然開口。

    「李寒他們不知道,你以為我不清楚嗎?你滿心都只有陸雲東,你潛伏在這裡怕也是為了他們做打算吧。」

    李寒不想瞞他他也知道他能猜的出來,只是沉默不語。

    嚴千閱冷笑了幾聲說,「你不是想知道我想我是因為什麼死的嗎?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因為我知道了我哥哥的真相,我活在這個世上,再也沒有什麼意義了,你現在就讓我死了吧。」

    李寒感到很詫異:「你哥哥?所以效忠朝廷,全都是為了你哥哥。」

    嚴千閱不語,愣了半天才說,你不懂,你什麼都沒明白:「我沒有哥哥了,我哥哥已經死掉了,我再也沒有家了,我活在這個世上已經沒有意義了,所以現在你讓我死了吧。」

    「可,可是你沒有哥哥,你還有別的人呀。」

    嚴千閱讓人冷笑著說:「別人什麼別人,我沒有親人,我只有我哥哥,我也沒有朋友,我什麼人都沒有,我哥哥沒了,我就是什麼都沒了。」

    「你哥哥怎麼沒了?」

    「我哥哥怎麼沒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李寒,你實在管的太寬了,我們之間的情誼早就進了,我說過我求你,你現在問我了,我也告訴你理由了,你就讓我痛痛快快的死了吧,我真的不想再活在這個世上,遭罪了,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過過一天的好日子。現在連最後的念想都不剩了。」

    李寒也不知是哪根筋沒有搭上,扯著嚴千閱說:「你還有我啊!」

    嚴千閱怔怔的看了他一眼:「你,我效忠朝廷的時候,你我是仇敵關係,可如今,我不效忠朝廷了,那你我之間就連仇敵都算不上。李寒,我從前對你只有算計,後來你對我也沒什麼真心吧,何必在這裡惺惺作態。」

    李寒被他這話一刺,心裡覺著不大好受,至少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只說:「我要不是顧惜一條人命,早就......」

    「那就不用顧惜了,身處江湖之中,人命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嚴千閱說著,拔出了隨身的匕首,眼瞧著要往胸口刺去,李寒再顧及面子也不能不攔著。

    「喂!要不,你同我說說你哥哥是怎麼死的!」

    嚴千閱原本武功在李寒之上,只是折騰了這麼一通之後,實在沒了氣力,靠在牆邊坐著,這個被奪了刀刃和白綾的人還是開了口。

    「我們家窮,我爹娘也不是什麼好人,對我們哥倆非打即罵,我哥十四歲那邊被賣給了旁人,沒過多久把我也賣了,我跟了我師父,雖說學了點本事,但日子過得也不好,那是個酒鬼,終於有一天,他厭棄了我,發現我不是個根骨極好的徒弟,便不要我了,我就開始找我哥,幾經輾轉我才知道他當初是被人賣到了青龍山。可是我在青龍山的地盤找啊,找啊,找了許多年,本來都已經絕望的時候,得到了一點點消息。我哥曾經在陸家四公子身邊伺候,但幾年前忽然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沒了。沒瞧見屍骨,我總覺著還有一線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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