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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二百二十八章:舊年恩仇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18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25

    「起來吧,這並非你的過錯。」

    少年仍舊跪在地上埋著頭:「襄王世子離開之後,屬下還未能跟在他身邊,甚至…甚至無法查到他的絲毫音訊,實在是屬下的失職。」

    這人哪裡都好,就是這性子有些太過固執王鋼蛋是了解的,只得跳下椅子將跪在地上的人扶起來。

    「此事也並非你所想像中那般糟糕,你看不住自然有人替你看著呢,你不必擔心。上次,我讓宋鈴蘭查的事可有結果了?」

    「已經有了......」那人靠過去蹲下身子伏在自認耳邊輕語了片刻。

    王鋼蛋臉上並未有絲毫變化「五年之前大變了心性?」。

    「是」

    「呵,還真是巧合呢。」

    「少主和公子打算什麼時候回天機閣里?」那人屈膝半跪在地上擔心的問。

    「暫且還不會,你回去協理好鈴蘭該做的。」

    「可......」少年想要說什麼卻有咽了下去換成了另一句話「萬樓春不是善類,是否讓枯雨、宿伶前來護衛?」

    王鋼蛋立於池邊看著爭搶完食物一鬨而散的魚群,瞳孔之中儘是不可捉摸。

    「不必了,這件事挖的還不夠透徹,三日之後你再來報。」

    「是」

    那人迅速撤離主人的視線,身影飄忽是非那些所謂的江湖高手能與之相較一二的。

    這就是他最大的好處,並非說的是出神入化的輕功,而是「服從」,絕對的服從!即便心中有想法也並不會違逆主人家的一分心思。

    乘風而過腳尖輕點不過片刻早已出了那莊子數里之外,那人稍稍放慢了腳步,

    酒菜上桌忙碌的丫鬟小廝們盡數退下,偌大的屋子安靜了下來,平白添了幾分尷尬。

    陸雲東與清月是對手、是知己、亦是摯友,可偏偏造化弄人,在上一代的恩怨情仇之中他們兩個都成了為父輩的恩仇的犧牲者,如此相對而坐哪裡能不尷尬。

    清月公子看出了他的不適,端起酒盞斟滿了放在他面前:「不過是幾年不見,少當家的似比初次相識還要拘謹了。」

    陸雲東苦笑一下素手執起酒杯一飲而盡:「那時是來為清月公子解毒,如今時移世易,到底是我有愧對於你。」

    「所以,閣下打算如何還呢?」清月輕笑。

    「清月公子想要在下如何」陸雲東說的真摯:「刀山火海定當儘力。」

    清月輕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水笑意未減:「讓你去刀山火海作甚?一無寶物、二無美酒、豈不是白白跑了一趟。閣下滿腹經綸、才華橫溢若真是因為這刀山火海有了絲毫損失,豈不是在下的遺憾。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少當家的與我一樣同為男子」清月公子往他身邊靠了靠:「若是個女兒家以身相許的話,當真極好。」

    「你!」白凈的臉上瞬間因慍怒沾染了點點桃紅,若非對方是他心有愧對的人,此刻當然早已被一把刀甩出門外去了,豈會還能安然無恙的坐著喝酒。

    「從前只知清月公子翩翩風采卻不曾想,如今也學會登徒子的行徑了嗎?」

    「少當家的可是誤會我了,何況登徒子原本就是宋玉詬病出的,史上最冤的男人非他莫屬了,當時宋玉的一篇便將他打得永世不得翻身。」

    宋玉所寫的《登徒子好色賦》的緣由,陸雲東自然清楚,沒想到被這人鑽了空子倒打一耙,眼下還裝作一副自己也蒙受了莫大的委屈的樣子,不愧是清月。

    「清月公子是怪罪在下嘍?」

    「哪裡哪裡,清月只是希望少當家的不要誤解而已。」

    「好說好說,在下也覺得清月公子與在下一樣同為男子實在可惜,閣下面如美玉、青春年少,若是女子,在下必定要娶回家來好生養著以彌補當日的愧疚。」

    清月一口酒活活的嗆在了嗓子眼裡,悶的整張臉透紅。

    「不過是個假設,清月公子不必羞澀。」陸公子仰著眉毛,面上含笑的寬慰。

    好一個陸雲東,清月公子暗自咬了咬牙,可也只能打碎了往肚子里咽。

    「若真是如此,少當家的豈不是置上今日那位王公子於千里之外了。」打蛇打七寸,清月最懂得如何不動聲色的踩中別人的軟肋。

    「若真有聰慧俊秀的清月姑娘,在下移了心也屬正常。」

    陸雲東咬著牙說出了這話,這絕對不是他的脾氣能說出來的,只是跟王鋼蛋那樣的油嘴滑舌的人在一起混的久了,免不得也生出幾分油嘴滑舌來。

    也正是因著知道決計和這位清月公子沒有可能,才敢放出了這樣的話來。

    清月抽了抽嘴角,很想扇自己一巴掌,為什麼要開始這個話題,在陸雲東身上他可從來都沒有白白的討過什麼便宜。

    「呵呵,少當家的誇人的方式還真是特別。不聊這些了,既然閣下心中有愧,不如你我賭一把如何。」

    清月從身後擺滿各種藥的廚壁上隨意摸了一個藥瓶,到處黑色的藥丸。

    「可敢吃?」

    「自然」

    「或許是無藥可解之毒也未可知。」清月出言提醒。

    「無妨,本就是我欠著你的。」

    「好,既然少當家的如此痛快,無論這藥吃下去後果,我們之間那件事從此一筆勾銷!」

    「好」

    藥丸入口,連水都沒用,被一口咽了下去,無論是什麼樣的結果,於陸雲東而言都算是能給自己當年的過失有一個明明確確的交代了。

    「感覺如何?」清月又為他斟了杯酒問道。

    對方搖了搖頭「並無甚感覺」

    「哦?難道少當家的就沒嘗出甜來嗎?」

    「甜?」?

    清月無奈的回頭看著這滿滿的一整牆的瓶瓶罐罐:「這房裡里所有的丹藥,早被人換成一種叫飴糖了。」

    陸雲東瞪圓了眼,覺得有些荒唐「飴糖?」

    「有時候他也喜歡稱這些飴糖叫銷魂丹。」

    「是何人竟能在清月公子眼皮子底下如此行事?可否能讓在下一見?」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陸雲東對這位能給清月找不痛快的仁兄十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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