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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二百二十六章:少了藥材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12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25

    清晨陸雲東醒來的時候原本躺在一旁的人兒正縮在他的懷裡睡的正香。

    臉頰上的一點肉格外的討人喜歡,趁著他還睡著忍不住伸手逗弄兩下,越發覺得可愛的緊。

    篤篤篤

    「公子起了嗎?」小廝站在門外輕輕敲門。

    王鋼蛋皺了一下眉頭眼還沒睜開「本能」的伸出胳膊準確無誤的將自己掛在一旁某人的脖子上。

    陸雲東坐起身來輕手輕腳的將身上的人兒從自己身上抱下來摸了摸頭,放進了溫暖的被子里,下床穿衣輕掩上了房門。

    「公子,絲蘿公主來了。」

    「我去應付她一下吧。」

    腳步漸遠,躺在床上的王鋼蛋麻利的爬起來收縮了一下眼瞼。

    好一個絲蘿公主,一大早就不讓人安生!

    「公子!萬樓春送來了請柬。」小廝拿著鑲著金邊的請柬從外面走進來。

    陸雲東心中一喜,萬樓春!許多年未見清月公子了!

    「是萬樓春樓主的意思還是清月公子的意思?」心中高興言語上也添了幾分雀躍。

    「聽送信的人說是少宮主清月公子力邀公子前往的。我瞧著這萬樓春不是什麼好地方,要不要去推了。」

    「不,你去告訴送信人。陸雲東定當赴清月公子之約。」

    王鋼蛋靠在椅子上看著某人臉上掩不住的愉悅心中十分吃味。清月公子?又是什麼人?

    晌午過後,小廝備齊了藥材,老嚴思量著時辰也差不多了,就進了西廂房為袁景施針。

    老嚴端坐在藥房裡翻找身前擺弄著的瓶瓶罐罐,都是他所熟悉的東西,只是許久不曾碰過了。

    還是抽時間研製一些東西隨身帶著以備不時之需的好,畢竟如今這副身子不比當初。

    一片新綠的葉子順著屋檐飄落在窗檯上,老嚴心中察覺卻仍舊頭都未抬的研究著手中的兩粒藥丸。

    「既然來了,如今沒了別人何不進來。」

    黃花梨木複式雕紋椅上的人雖面貌普通,如此淡淡一言偏生的顯出孤傲且不可輕蔑的風骨來。

    被看穿了偽裝的屋頂上的人有點不服氣又只能承認,一個翻身順著窗子躍進了房中。

    「鈴蘭姑娘已經清閑到如此地步了嗎?」他依舊未曾抬頭,細細的將兩枚藥碗糅雜在一起。

    「咱們嚴先生是成了人精了嗎?不勤練武功也精明到了如此地步。」鈴蘭搬了張凳子挨著桌子坐下。

    椅子上那男人終於起了點反應,往那姑娘面上掃了一眼,復又垂下了眸子面對著面前的藥罐。

    饒是跟他相識了千年,鈴蘭還是被這一個眼神激的豎起了寒毛。真搞不明白為何過了這樣許久,即便是身處她強他弱的局面下,還是根本就沒有跟他打一架或者趁機欺負一下的勇氣。

    「黑影呢?」

    「為了找你忙活了好幾天,我讓他休息了。」水蔥似得指甲百無聊賴的戳弄著桌子的邊角「怎麼,你還是執意要走?要我說如今你這副樣子又被他撿到就是天意。」

    「天意?我連天命都不甘遵從,何談天意?」一枚好好的玉瓶在桌上滾了幾個圈縮到了一旁的角落裡。

    低沉沉的冷氣壓散發出來對方卻不給面子的噗嗤一下的笑出聲來。

    「看來身上的戾氣的確消散了不少。」

    鈴蘭記吃不記打的笑了兩聲,倒不是因為她不懂得看眼色,而是她太明白,隱藏在如平靜的湖泊的外表下的滾滾洪水還不至於因為這句話濺在她身上,更何況以他目前的情況也沒有來一招滄海龍吟的能力。

    手中的丹藥做不下去,他幹脆收了手「很不情願」的聽她說話。

    她起身理了理裙角上沾染的一丁點泥土「若是真呆的膩煩了,我便來接你回去。」

    老嚴合了合眼而後睜開去看窗外一株已經結了青青的小果子的杏樹:「去查查春風得萬樓春清月」

    所以是打算留下了?她自然沒有膽量在去戳弄他第二次,乖順的應了一聲,心情愉悅的離開了山莊。

    春夏交替,雨水總是格外多了些,黑壓壓的烏雲先一步掩住了還未來得及完全退下去夕陽。

    淅淅瀝瀝的雨滴伴著不徐不疾的風洋洋灑灑的洗涮著悠悠塵世的污濁。

    忙了整整兩個時辰的陸雲東回到房中的時候,王剛到那正坐在窗前的賞外面的細雨。

    屋內沒有燃燈顯得有些昏暗,也正是屋裡昏暗的原因,顯得外面的天還不算很黑。

    他的身體直直的端坐著,比富貴人家專門請先生來教養的公子們更顯得端正。

    回憶起來無論何時鋮荀,好像從來都是如此,那似乎已經成了刻進骨子裡的一種感覺,不會因為任何的什麼而彎下腰板。

    「桌上有泡好的茶。」看雨的人對站在門口的陸雲東說道。

    打開杯蓋,絲絲縷縷的白氣爭先恐後的冒到微涼的空氣中還未飄遠就已經悄然消散。

    「熱的?」

    陸雲東淡淡的笑笑端著茶盞一飲而盡,熱乎的茶水潤澤了勞累了整整一下午的身體。也幸好只是一杯茶,若是毒藥必定是要涌遍全身各處的。

    「鋮荀…」

    「想說什麼?」

    陸雲東走到窗邊站定。

    王鋼蛋側過身不在去看軒窗外的雨轉而看人,臉龐上流動著上善若水的智慧。這樣的人無論生出什麼皮相都一樣令人動容。

    「老嚴那邊遇到一點麻煩」話出了口沒有疑惑的遺憾,就像是尋常的問一句「吃了嗎」一樣。

    倒是不是身邊要緊的人,袁景的於他們而言,不過是一場情勢的角逐。

    「是少了藥材?」

    他眉間嘴角皆擎著笑意,亦是跟回答「吃了」一樣輕鬆自在。

    這話實在有歧義,想當年老嚴要不是找了這麼個借口能把他倆撮合在一起?

    現在想想,當時的陸小公子可當真天真可愛的緊,竟然被這老狐狸三兩句假話給蒙蔽了

    「我怎麼就沒覺著你那時候這樣傻?」王鋼蛋笑道。

    陸雲東皺了皺沒有,作勢要來堵這人的嘴。

    「公子!晚膳好了!」院外膳房裡,小廝一面將飯菜盛盤一面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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