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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二百二十二章:女人心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00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24

    仔細探了脈好歹只是吃壞了肚子,並無大礙,只是年歲小身子弱反應的比常人激烈些。無心再在外頭上耽擱,還是趕緊回去的好,不然時間晚了免不得被風吹著要是再著了涼可就不好辦了。

    只是尚且未走幾步,便被熟人攔了住。

    「少當家的。」

    陸雲東腳步一滯,定下神來去看兩步之外的一身垂肩奶白留仙裙頭戴面巾的清麗脫俗的姑娘。

    尋常女子決計是撐不起來這裙子的,若非是生的極美的人,穿上去定然會不倫不類。

    此刻的雲東並無心思去看這姑娘到底多美,清淡柔婉如斯大概是當日瓊林宴上那位佳人沒錯了。

    「宋姑娘?」

    「如果方便的話,可否打擾公子片刻?」佳人微微頷首禮貌的詢問。

    陸雲東盤算著懷中的小糰子一時半會還得昏睡著,也就輕手輕腳的將趴在自己肩上的小東西轉而讓鋮荀抱著吩咐了一句:「去去等我」。

    這地方自然不是談話的好地方,正好附近有一處涼亭,也就用了那裡的桌凳。

    「不知姑娘所謂何事?」

    「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底下的人碰巧知曉了一些事情,想來對公子應該有些用處。」

    陸雲東攆著手中的金線面上卻絲毫不顯「哦?」

    「看模樣大抵是在瓊林宴見過的呢,應該是凌國的使臣。」鈴蘭姑娘從袖中取了一枚黑色雕漆伏虎牌子放在桌上。

    此等象徵著兵權和身份的物件定然是袁景才能持有的無疑。只是,這位宋姑娘將這個交給看似不問政事遠離朝廷的江湖游醫存的目的怕是就複雜了。

    「既然是凌國的使臣,咱們與朝廷向來不相幹,姑娘何不送到驛館裡,不知交於在下是何意?」

    對面的白衣佳人輕抿了施了淡色胭脂的唇角「其一,現在此人深中劇毒怕是也只有咱們青龍山的神醫能解。其二,想來此人對公子有些用處。」

    「姑娘這麼說在下就不明白了,若說因第一個理由在下還能理解,這第二個理由似乎…」陸雲東繼續試探。

    「既然公子如此說那麼小女子也不便明言,公子大可放心,此事並非對公子有所圖謀,鈴蘭也並非存了惡意。」

    桌上的香茶冒著氤氳的熱氣,水汽飄過讓面前的東西顯得有些模糊。

    陸雲東心中奇怪,以目前的情況很顯然這位宋姑娘定是知道內情的,不然也不會將袁景往他這邊送,只是她到底知道多少?

    真的是無所圖謀也毫無惡意,這裡面的真真假假就無從而知了。人家既然說了不便明言,他怕是也問不出什麼來。

    這一切她是如何得知的?他自認是沒有對什麼人說過,就連易山也並不是了解了詳細,還有一個人…應該不會…可偏偏他又與她相熟,是否太過湊巧了呢?

    「日後的變故?」

    「時辰不早了,小女子也該回去了,就不打擾公子了。告辭。」 

    順著窗子向下望去,樓底下蓮步輕移出水芙蓉一般的姑娘提著裙角上了墜著鑲邊銀鈴的馬車。

    難怪能在魚龍混雜之地無人敢冒犯輕薄,若換了尋常人家的女子如此美貌怕早已淪為達官顯貴家的姬妾亦或是後宮的寵妃了吧…

    「人可找到了?怎麼想著來我這裡偷懶了?」紅酥手掩上雕花車門輕言道。

    坐在馬車裡的黑衣少年癟癟嘴覺得有些委屈「鈴蘭姐姐偏心~」。

    「我可一向是偏心的,你今日才知道啊?」美人捏起一塊他買來的杏仁酥笑道。

    「你就不能哄哄我?」

    「都長大了幹嘛還要哄著,日日在我面前晃悠我自然知道你是否安康,是否吃飽穿暖,哪像他整日不見人,真不讓人省心。」

    「其實主人只是心情不好,找個清靜的所在散心去了吧。我雖儘力找了,但他要有心不讓我找到黑影也是無能為力的。」

    「好了好了,找不著就歇兩天,他你還不放心嗎?還能讓人給欺負去了?」鈴蘭拍拍他的頭給他順順毛。

    少年嘆了口氣想著姐姐說的很對,也就聽從了建議。「鈴蘭姐姐剛才可是跟那少當家的聊了好久呢,你可別因為他長得像主人就…主人雖未明言可那擺明了是他看上的人。」

    「這話你還真敢說,你見我什麼時候賴上你家主人了?天下美人如此之多為何能與他成為近交的只有我你可曾想過?不是因為我辦事伶俐,而是對他雖有仰慕但卻無絲毫雜念。說什麼擺明了是你家主人看上的人,你說這話要是讓旁人聽見了會怎麼辦?」

    少年手中剛剛拿起的杏仁酥啪嗒一聲掉回盤子里:「姐姐饒命,我可不想吃主人煉的稀奇古怪的丹藥。」

    「噗,不逗你了,在我這裡歇著吧。」

    黑衣少年這次放下心來,放鬆了身體輕靠在鈴蘭肩頭,眨巴了兩下眼看了看她閉上了盈亮了眸子。

    鈴蘭笑了笑剛才分明在那句「鈴蘭姐姐剛才可是跟那陸雲東聊了好久呢」聽到了酸酸的醋意。玄涇啊玄涇從前裝的那般不可捉摸如今還不是…

    想起剛才陸雲東懷中抱著的那個孩子,眼中的笑意不由得更深了些。

    有些人不敢賭這一把,那她就推他一下好了。既然如此,這幾年誰都別想過安生日子了!

    暈暈乎乎之中王鋼蛋醒了一次抬了抬眼皮,天色有些黑了,他躺在一個懷抱里,鼻間滿滿都是熟悉的味道,眼皮沉重又安心的睡了過去。

    第二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房中的大床上,身旁坐著的是正在翻著一卷書的魯豫弄。

    「醒了?」

    王鋼蛋活動了一下腦袋,換了個躺久了的姿勢。

    「在看什麼?《奇俠至怪》明日什麼時候看這種說鬼道神的雜書了?」他伸了一隻胳膊墊在自己腦袋底下。

    原本這讓我醒了的時候這本書就翻到了底,他也就順勢放在了一旁陪著王幹都幹一同的躺好:「閑著無聊,不過是隨便摸了一本,打發時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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