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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二百一十四章:絲蘿公主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31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24

    長信的「父親」來到小院的時候,王鋼蛋正在房中跟陸雲東討論詩詞歌賦,閑談風花雪月。

    所以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錦衣華服一表人才的中年男人,陸雲東的表現是——一臉茫然!

    那位中年男人捧著無數金銀細軟,求著把自個兒兒子贖回去。

    陸雲東看著老淚縱橫的陌生男人,看著面無表情的的長信,覺著頭腦一陣發懵。

    但是親爹贖兒子這種事是誰能阻止的呢?

    他有些搞不懂,眼前這少年做戲未免也做的太全面了。

    若非是那中年男人哭哭啼啼的時候,長信不為所動,甚至跪下請求陸雲東不要讓他走,他險些以為之前天機閣里弄出來的消息有偏差。

    當然,這處鬧劇的結果是以長信哭著喊著不回去,而結束。

    「雲東,吃飯了。雲東?雲東!」

    「啊?」王鋼蛋的高聲叫喊將他從一陣恍惚之中拉了回來「哦」。

    執起鋮荀遞來的筷子,夾起飯菜機械式的吃了起來。

    「最近我發覺,靜心庵那邊似有異動。」

    「這大概有些人沉不住氣了。」王鋼蛋扒拉著自己碗里的飯菜說道。

    他放下筷子撫了撫額角:「是不是他們先比咱們察覺到了什麼?」

    「嗨,怎樣都好,最後的結果不都是一樣,現在事情的發展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嗎。」王鋼蛋寬慰道。

    是啊,這不正是他下山的目的嗎?事情正以最好的方式發展,好的超脫了他的掌控,但卻並不虛無,真真切切踏踏實實。可為什麼心裡有些空勞勞的呢?

    好像有一個地方被填滿了但另一個地方卻被挖了個坑。

    「鋮荀,晌午絲蘿公主派人過來通稟,說是一會子要過來。」

    「嗯」王鋼蛋淡淡的應了一聲再無別的回答,心裡盤琢磨,最近這絲蘿公主來的實在勤了些,也是時候該給她想個可以不必和親的辦法了。

    「王哥哥~」

    說曹操曹操到,剛念叨到她,這姑娘就來了。只不過這一次她身後跟著的除了袁景之外,還有一個別人。

    頗為凝重的表情總算是鬆散了些:「看茶」

    「是」

    陸雲東到後堂親自泡了茶過來。

    今年最新鮮的碧螺春在細白的瓷杯里打著圈旋出一抹抹嫩綠的顏色,絲蘿輕抿了一口,白皙的手端著放回了一旁的桌子上。

    「小姐今日又拿了什麼理由來拜訪小院?」王鋼蛋也喝了口茶水調笑道。

    「怎麼沒有理由我還不能來了?」絲蘿撇了撇嘴:「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今天我還有事,來給王公子送禮來了。」

    「樂意效勞。」

    絲蘿向前靠了靠:「我還沒有說是什麼事,你也沒有看過禮物值不值得你答應,就這麼應下會不會太草率了?」

    「無關禮物貴賤,既然是你有事,沒有禮物,在下也可相幫。」

    「聽你這樣說也不枉我忙活了一場。」絲蘿笑道,拍了兩下手,身後跟著的一名琴師抱著一把琴,在廊下撫弄起來。

    聽得出來,這琴師對曲子是下了十足的功夫的,每一個音節的交錯重疊跳躍順滑無比,一聽就知道這雙手必定是摸過琴弦數年之久的。

    明明是同樣的一首曲子,明明彈的熟練無比,但卻只是曲子而已,空洞乏陳,毫無內容可言。

    「小姐這是何意?」未等曲子完聽曲的人先開了口,語氣淡淡聽不出喜怒。

    「我當時弄壞了你的琴,現在選了一把這城裡最好的賠給你。」

    「那小姐怕是想錯了,那琴本就是懷的,何況現在我已經買好了一把新的琴,心意我收下了,琴帶走吧。你還是直接說想讓我辦什麼的好。說完我讓人送你們回去,今日身子有些乏了,就不親自相送了。」王鋼蛋溫聲說。

    落在絲蘿眼裡到顯得有些不情不願的意思,公主身份尊貴,哪裡被人甩過臉色,一時上了脾氣,也賭起氣來。

    「現在沒事了,王公子好好休息吧!」

    說完摔門而出,長信買好糕點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這姑娘氣沖沖的出門,趕緊跟了上去詢問是怎麼了。

    「沒事!你還是好好伺候你家公子去吧!」

    這邊碰了一鼻子灰,長信滿腹不解的進了房,卻見王鋼蛋臉色未有不妥。

    「公子要用些點心嗎?」

    「不了,現在沒什麼胃口,你出去吧,我覺得乏了想先歇著了。」

    「是」長信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

    從小院走了一路,絲蘿的氣也散了個差不多,她原本就是善解人意的,心知他最近心情不好,也就不太過於氣憤了,只是心中還是有些不太舒服。

    「公主不要生氣。」跟了一路的男人礙於自己的身份也只能這麼的安慰一句。

    絲蘿一個轉身碰巧碰到了他手上的手,人的精神再怎麼懂得控制,但身上肌肉的自然反應是無法控制的。

    絲蘿將那隻突然向後撤的手握在手中,發覺上面竟有數個深淺不一的口子,她只知道他日夜守在她身邊,卻不知道這些新鮮的傷口是什麼時候劃下的。她瞪圓了眼睛,看著他,卻只收到對方毫不在意的清淺一笑。

    「那琴原本的主人,是有些怪癖規矩的,買來費些力氣也屬正常,敷了藥很快就會好了。」

    絲蘿低著頭,輕輕的撫著他手上的傷口:「都是我太任性了,不該不聽你的勸告。」

    「沒有什麼應該不應該,你是公主吩咐我做什麼都應該。」

    「可是」

    「沒有可是,我受點傷沒什麼,不過小事而已,不過公主要記得我曾經告訴過你的,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用另一樣來代替的。」

    「我明白了,我來給你上藥吧。」她拉著他的手讓他坐下,蹲在地上去翻找藥箱。

    「你是公主,我是臣子,你不必…」袁景有些慌張。

    絲蘿已經翻找出了膏藥與他一併做好「我是公主,你是臣子,所以我吩咐你什麼都可以都是可以的,現在袁將軍請張開手,讓本公主為你擦藥。」

    少年的身影隱匿在暗處,他冷笑了一聲,輕點腳尖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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