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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二百零一章:撕下面具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02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22

    李寒被抓後的日子並不難過,他原本已經在死囚牢里等著被砍頭,但不知道嚴千閱使了什麼手段,既然能讓他從死囚牢里出來,改成了軟禁。

    不光如此,中午和晚上還有四菜一湯,早晨的麵食也是換著花樣來做的,他吃了六七日,胃口差點被養叼了。

    只不過,自打他住進來之後,倒是沒見過嚴千閱再過來。

    李寒被抓之事,原本就是他們商議好的,陸雲東要找四門秘符,他們自然也是要找到,兩相之間無論是誰得到了秘符,最後總要經過李寒的手。

    他們不會殺他,李寒的師父早就在江湖上銷聲匿跡了,而他又是師父的獨門弟子,殺了他,對那墓穴可沒有半點好處。

    隔壁房子也關著個人,只是那人有個室友而李寒沒有。

    那是一處單獨開闢出來的小院落,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正在鍋膛邊燒火。

    院子里還坐在個男人,李寒從窗戶的縫隙里看不清楚他的臉,只是能模糊的看到一個影子,覺察到這人的情緒似乎不大好。

    輪椅上的人自顧自的在灶錢忙活,院子里的人大約是默默看著他擇菜,洗菜,切菜,燒菜……

    正在忙活的人因為殘疾的原因,速度雖並不快,但卻也算是熟練。

    沒過多久李寒便聞見的燒火的味道,又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聞到一點飯菜香。

    看見他進來,問他吃晚飯了沒有。秦斜川默然搖了搖頭。寧惜酒道:「不嫌飯菜寒苦,就留下一起用。」

    朝暉見李寒神色陰沉,知道他是為著自己被圈養在這一處小房子里不舒坦,也就不打擾他,自己專心致志做著飯。

    火已經燒著了,菜也已經倒了進去,鍋膛里木頭噼里啪啦燒著,輪椅上的人偶爾過去撥一下,讓火小些,或者更旺些。

    不斷晃動的火光映在他那張醜陋的人皮面具上半點也瞧不出原來的容貌,他的手指有些皴裂,但手腕卻很白。

    臉、手、藏在衣服里的皮膚,半點也不像是屬於同一個人的。

    這邊他們需要自己做飯,便沒有李寒那樣的花樣,菜色很簡單,朝暉做飯的手藝也並不多講究,像是白水煮的一樣,連鹽味都很輕。

    陸遠埋頭靜靜吃著,一言不發,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這些時日過後,他竟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朝暉不在乎這個,他像養一隻金絲雀一樣養著眼前的人,每天投喂著食物,不會讓他餓著,也不會讓他冷著,除了沒有自由,旁的一切都很好。

    陸遠相信因果報應這回事,他也的確是對不起人家,可他現在倒是寧願想要朝暉能拿一把刀捅死他,這件事情也算能了了。可這也只是他的妄想罷了。

    他不說話,朝暉也不說話,兩人像兩個啞巴一樣,望著天邊的雲朵。

    陸遠本來也不是一個多好性子的人,忍了這樣許多天,還是沒忍住張了嘴。

    「你為什麼要一直帶著這張面具?」

    輪椅上的人聽見這個問題,不可置信的轉了轉頭,然後差點笑出了聲,他似笑非笑的看了陸遠一眼,轉而又看天邊的隨風吹散的一朵流雲。

    直至陸遠以為自己不可能在這個問題上得到什麼答案的時候,那人忽然說:「要不是有它,我會好端端的活到現在?」

    陸遠一怔。

    朝暉笑了笑又道:「時間太久了,你大抵是忘了我的臉。可時間明明也沒有過去多久,你也忘了我跟你說過的我是因為什麼沒死成。」

    他頓了一頓隨手拔下了一顆青草,臉上表情淡淡,但眼睛裡卻含著凄苦:「需要讓你瞧一瞧我長成什麼樣子嗎?」

    陸遠不敢言語,他著實沒有多大的勇氣去面對一張我見猶憐的臉。

    人的本能都是會對美好的東西優待一些,哪怕是兩處一模一樣的傷口,傷在普通人身上和尚在美人身上,所受到的憐愛程度也絕對不會一樣。

    他不想面對朝暉本來的那張臉,配上他現在這麼個破碎的身體,那將是一個怎麼樣的畫面,陸遠想想都想抽自己兩巴掌,恨不得把剛才說過的話全都吞回去。

    可眼前這人不知道是受了什麼樣的刺激,慢慢推著輪椅去燒好了一鍋的熱水,然後自己洗個澡,換上了一身陳舊的衣服。

    那是一件淺色的袍子,看上去有些少年人的明媚,大約是好久不曾穿了,上面有幾道很深的褶皺。

    他把自己收拾的幹幹凈凈,坐在院子里撕下了臉上的面具。

    那是怎麼樣的一張臉啊!

    正如朝暉自己說的,陸遠長久不看,竟然已經忘了個幹凈。

    又或許是這些年朝暉長得有些變了,只是瞧上去一眼,便讓人心口砰砰亂跳。

    前來送東西的兩個小廝剛巧撞上了此刻朝暉,先是一愣,轉而看見他手上提著的人皮面具,才訕訕的把要來送的一應物品放在的桌子上。

    朝暉拿起桌上的一盞茶盞來,仔細的抱在懷裡,一動不動的就像是死去了一樣。

    他剛才瞧見了那兩個小廝的眼神,也知道自己把這麵皮撕下來之後的後果,不過這沒關係......沒關係......

    夜幕降臨的時候,所有罪惡的因子都在黑暗之中滋生。

    有些人白天人模狗樣兒、老實本分,但乘著夜色,披著一層夜行衣,遮住自己的頭臉,別人就不知道他是誰了,他自己也可以忘了自己是誰。

    陸遠雖然被餵了筋骨酸軟的藥,不能使用武功,體力也比之前差許多,但多年來的習慣他晚間的時候還是驚醒的,當有人闖進來的時候,他立即醒了過來。

    只是來人並沒有來他的房間,而是在隔壁間里找了朝暉。

    陸遠有些煩躁的拿被子蒙上了臉,他想要再睡過去。

    可外頭的聲音並沒有消停,他聽到了又什麼拖動的聲音,悶哼聲,這也都不奇怪,直至後來,肉體的撞擊聲,男人的喘息聲和爽極的咒罵聲,才讓他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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