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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一百八十三章:被狗咬了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27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19

    打醬油這個詞在某個時期通常是用來說三至五歲孩子的,正常情況下應該這樣用:你看誰誰家的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由此可見,打醬油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但是對於初入琅山屯的李寒李公子來說,好像…不是那麼簡單。

    人生第一次打醬油的途中,他遭遇了終身難忘的三件囧事。

    第一,迷路。

    世上有人暈車、有人暈船、還有人暈人、可李寒偏偏讓這七拐八拐形態相似的胡同繞暈了眼。

    按說李寒這等精通八卦五行之人,斷斷不可能不分前後左右,就連暗無天日的墓穴之中,他也能判別方向。

    可這琅山屯的小巷修的委實奇怪了些,若是尋常人來走,必不會覺著什麼,向李寒這般有受探墓影響的人而言,瞧見的道路和常人所見的眼光自是全然不同的。

    第二,被女人糾纏

    在不小心走錯了數條路之後,李寒覺得這不是辦法,無奈之下只能向別人求助。

    正巧旁邊有一個正在採摘杜若花的姑娘,本想向她詢問一下王鋼蛋家的方向,卻不曾想竟被糾纏了起來。

    這邊的民風如此的開放嗎?明明是素不相識,這女子怎麼對著陌生男子拉拉扯扯。

    雖然李寒自認為自己的確是一表人才、英武不凡、文武雙全、德才兼備……

    「你就是王秀才家新來的朋友李公子吧,您能幫我把這封信給他家的陸公子嗎?小女子仰慕他多時。」

    「……好。」

    「那就麻煩您了,一定要送到哦。」少女含羞帶怯的一溜煙的跑走了。

    「哎,姑娘,你還沒告訴我回去的路!」

    第三,被狗咬

    李寒費盡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了回去的路,正快步往回趕,迎面跑來了一條活潑可愛肉嘟嘟的白色土狗,然後…咔嚓一口,就掛在了他的小腿上。

    刀槍箭雨里出來的人怎麼懼怕這一點小痛,十分淡定的抬了抬腿送那狗狗到天上翱翔了一番,落在了屋頂的瓦片上。

    本來呢被狗咬這不是什麼事,但是一回頭髮現,見他久久不歸的陸雲東和王鋼蛋出來尋他,正瞧見這一幕。

    「少當家的,你要的醬油。還有,剛才有姑娘托我給你的…書信。」對於習慣面癱這麼些年的某人來說隨時隨地無表情簡直毫無壓力。

    陸雲東微笑著接過他手裡的醬油罈子順手稀鬆平常的將信件噎在了袖口裡,心裡十分想說一句『沒事吧』,但貌似這樣好像不太給面子,硬憋著笑一頭扎進了廚房。

    吃飯時房間里已經掌了燈,微黃的燭光底下,顯得如此的溫馨。

    只是比起飯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李寒發現有一樣東西好像更美味,那就是面前的幾處領口上面的脖頸,白皙、細膩、柔滑,修長好看。

    李寒晃了晃神,找到了幾釐清醒,自己剛才幹了什麼,怎可如此齷齪的盯著人家的脖子看?

    「我再給你盛一碗吧。」陸雲東將脖子伸過來拿過他的碗,烏黑的髮絲調皮的掃過美瓷般頸間,撩起一抹淡淡的光澤。

    咕咚(咽口水),好想,好想,咬一口!

    「盛好了,快趁熱吃吧,地瓜湯不能喝涼的。」

    「謝謝」

    李寒接過地瓜粥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地瓜熬得軟糯香甜,但他卻覺得喉嚨緊縮,咽的有些困難。

    「李公子可看看今日被狗咬的傷處可有紅腫麻癢的癥狀。」王鋼蛋一邊吃著自己面前的飯菜一邊說。

    他不說李寒倒是沒有在意,現在感覺一下,傷口處卻是有點麻麻的,掀開褲子確實是紅腫了一片。

    「被狗咬了可不能不當回事,若不及時診治,就會逐漸進入高度興奮狀態,極度恐怖、恐水、怕風、呼吸困難、排尿排便困難。然後痙攣停止,逐漸安靜,遲緩性癱瘓,四肢酸軟。做歪眼斜、口不能閉、面部缺少表情,最終呼吸不暢會要了性命。」

    李寒大驚,他依稀記得當初是聽師父說過,被狗咬破要小心醫治來著,只是當時並未曾走心,不記得這樣許多。

    吃罷晚飯,王鋼蛋便把李寒帶進了屋裡,安排他半躺在床上,脫其鞋襪,挽好褲腿,取濃稠的皂莢水清洗了傷口,又用烈酒抹在傷患出,等其自然風幹。

    李寒撐著手肘半卧在那裡,看王鋼蛋那樣子還要好一番工序,心想著要不要換一個姿勢。

    本想舒舒服服的躺下的,但又覺得不過是不怎麼相識就這麼躺在人家床上有些不太好,於是幹脆坐了起來。

    尖細的銀針順著肌理,刺進皮肉,捻轉、提插,許是他手法嫻熟,銀針紮下去的時候並無甚痛感。

    針刺入人體的穴位後會產生酸、麻、脹、重的感覺,很奇怪又很舒服。

    但很快他的視線就不在盯著那小小的銀針看,開始轉移到圍繞在他身旁的人身上,無暇的側顏、玉般的脖頸、還有粉嫩嫩的耳垂,看上去,很可口的樣子。

    李寒覺著有些可怕,他現在已然不是看美醜的眼光看王鋼蛋了,而是看的他分泌口水,牙齒髮癢。

    「王…王公子,好想咬人怎麼辦?」(咽口水)

    聞聽此言,王鋼蛋抬起頭給了他一個和煦如十里春風的微笑。

    「李公子放心,您是不會咬人的。」

    「為什麼?」

    「不信您試試。」

    李寒嚐試挪動身子卻發現,此刻雙腿和胳膊好似千斤重,完全抬不起來。

    「這…」

    「為了防止毒素蔓延大腦,在下只能封住你的四肢。」

    「原來如此。」

    王鋼蛋將坐立在床上的人摁倒,伸手來解他的衣衫,嚇的李寒一陣驚恐。

    「王…王公子…」

    「噓~」

    扯過一旁的被子蓋在他身上噎好。

    「天色已晚,李公子早些安歇吧。」

    外間,陸雲東已經收拾好了碗筷,「李公子睡下了?」

    王鋼蛋點點頭:「他也是倒霉,才頭一天進村子,便被咬了。我瞧著謝東風和宋三屁這偷狗二人組一歇業,村裡人還真肆無忌憚起來,隨便把自家的狗撒出來,旁人若是被咬了,不當回事,指不定出什麼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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