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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一百六十二章:尚書公子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21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17

    不怪王鋼蛋要調笑他,陸遠如今這幅樣子實在是跟從前相差甚遠。

    颳了臉上的鬍子,衣裳穿的也輕便,大改從前不修邊幅的做派,陸家的公子們本就個個生的都好,陸雲自然是可造之材,現在瞧著竟比從前年紀了許多。

    他又是個沒有娶妻的,沒娶妻的男子向來是比娶妻生子的要年輕的。

    如今看著他只覺著是不過二十七八的年紀,正是風華正盛的好時候。

    陸遠雖然是到了這地界,並未曾想到在此會遇著王鋮荀,心裡也有些驚訝。

    「怎的你會在此?」

    「這話應當我問你才對。」

    陸雲撓了撓頭:「我來尋一個人。」

    「尋人?可要我幫忙嗎?」

    陸遠有些喪氣的搖搖頭:「我遍尋不到,看來是他有心想要躲我了,罷了,且緩一緩吧。」轉而又問:「你怎麼得被這麼個小賊追上了。」

    王鋼蛋打了個哈欠道:「還不是你弟弟被人給捅了一剪,我出來給他尋一些吃的,未曾想這小賊竟然這般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雲東被人傷了?」陸遠擰著眉頭問。

    「邊走邊說。」兩人結伴,一同往天機閣去。

    他們沒在意這小賊,只是痛扁了一頓,一時間竟疏忽了,沒想著這人竟是又後台的。

    「老爺,老爺,不好了。」

    大宅門裡進來一位管家看上去老成穩重,不像是輕浮之人,看來必是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不然也不敢不顧規矩闖進廳堂內。

    「何事如此驚慌?」為首的男子淡定的端起茶盞。

    「老爺,公子被人打了!」

    端到一半的茶盞稍稍一頓,然後輕輕的撇了撇杯中的茶葉:「打就打了唄,老二那個整日不幹正事,非要混跡江湖沾花惹草,打他這一頓也不虧。」

    「可被打的不是二公子,是大公子…」

    好好的一杯子碧螺春盡數灑在了這人的衣袍上,上好的青花瓷杯在地上磕了個缺角。

    「你說什麼?」這人蹭的就站了起來。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男人就迎到了廳堂外面。

    事情比想像的要好,最起碼老大沒有豎著出家門橫著進來,只是被當街的捕快摟著腰攙著往這邊來。

    看著這位大公子走路那個費力的樣子,硬是由著兩個強壯的捕快拖進來來。

    這光天化日的誰敢對尚書家的公子動手?

    「兒啊,兒啊!」尚書大人趕緊迎上去,檢查一下自家兒子有沒有缺胳膊斷腿。

    「爹,我沒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老陳,快去請大夫來!」

    「大人莫急,方才在來的路上,我已經帶他看過大夫了。」緊摟著這人的捕快開始找存在感。「還是讓公子先休息吧。」

    「好好好,這真是麻煩凌捕頭了。」

    「小心點,慢些。」捕頭難得到這高門之地來,定是好好攀附的做事定然盡心儘力。

    「何人如此大膽?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襲擊朝廷命官之子!」

    沉沉的嗓音夾著慍怒,嚇的正在獻殷勤的凌捕頭虎軀一震,目光所及,眼前之人身穿金絲密織的雲錦衫,面若冠玉,雖有些年歲,但風流更勝,手上那一柄摺扇,瞧著風流倜儻,卻也不怒自威。

    「這...這位是?」捕頭是個有眼力見的,光瞧著便知道此人不凡,不敢怠慢。看那緊皺的眉宇就知他怒氣不小。

    「還是先讓吾兒回房間休息一下,再追究兇手不遲。」一旁的尚書大人上前說道。

    「是我疏忽了。」

    經過一番折騰,面色有些尚書大公子總算是躺到了自己床上,那麼問題來了,當朝禮部尚書家的長子,怎就青天白日在大街上被人下了黑手呢?

    「侯爺,此事是我…」禮部尚書剛一開口,話就被一旁的隨從截了去。

    「此事多虧凌捕頭髮現的及時,大公子才能無恙,向來是大公子年輕氣盛,做事不懂周全,一不小心在外面得罪了人,才造成了今日的禍端。」

    說話這人年紀不過才二十有五,十七歲便考中金榜,在官場上摸爬滾打七八年,混到今天這個位置憑的就是他的謹慎妥帖。

    定北侯識得此人,也不得不給他個顏面,很顯然這位躺在床榻上面色蒼白的人也不想他追究這件事情,在座的都是聰明人,自然明白這個意思。

    既然他們有意如此,定北侯也不好打破砂鍋問到底,簡單的安撫了幾句也就作罷了,最終還是便宜了傷人之人。

    因為侯爺說朝廷命官的安危必須得到保障,讓底下的兵士調幾個得力的屬下來護衛。

    禮部尚書自然是不敢把實話說出來,他這兒子時常犯病,一犯病了就去街上做賊人,轉偷人錢包。

    按說他們家累世清貴,家裡也雖說不是多有錢,可也從沒有窮過,好端端的一個孩子也不知道怎麼染上了這個毛病。

    平日里不犯病的時候,就跟好人是一樣的,這樣見不得人的事情,總不能擺上檯面。

    沒多少時候天就暗了下來,房裡掌了燈,晚膳也上了桌,陸遠不是那非要吃好喝好的人,也不用為著招待他而大辦宴席,今日的晚膳上也只是比並日多添了幾個菜而已。

    陸遠雖然是為著別的事情下的山,但聽聞了陸雲東遇刺一事,倒也還跟著上了心,往小了說著大約可能只是自己這弟弟一個人的事情,往大了說,說不準是沖著整個青龍山來的,這讓他不得不上心了。

    「你且等著吧,方才你說的那地方的差人,暗中是我麾下的,那屍體,我必定會好好讓他查驗,瞧一瞧到底是哪一路的人下的手。」

    」如此,便有勞四哥了。「

    陸遠說著拇指一遍遍的劃過腰間的一塊玉佩一刻也沒有錯開,也不知這個姿勢保持了多久了?

    「是什麼重要的東西?」王鋼蛋緩步走過去輕聲問。

    即便聲音足夠柔和,也不小心把這個正在出神的人嚇了一跳。

    陸遠向來沉穩,即使吃驚也迅速恢復常態,將那玉佩連帶紅繩盡數握在手心裡「不過是個尋常的玩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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