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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一百四十五章:春意盎然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13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16

    嚴千閱微微抬頭,一張臉上無喜無悲,絲毫沒有任何情緒。

    這副表情若是按在旁人臉上必是持重老成、大氣沉穩,可現在這張臉雖已然是個成年人可帶著一些娃娃的稚,比刻意嘟嘴眨眼更顯得可愛,讓人忍不住想去戳一戳那掛著嬰兒肥的臉蛋。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跟我是什麼關係?」

    老嚴撓了撓頭,覺著這實在不該是他解釋的事情。

    「你猜咱們是什麼關係?」王鋼蛋來了興緻,幹脆逗弄逗弄眼前這個人,順帶試探他是否是真的不記得了。

    陸雲東一面想阻止他,一面心裡也有一絲想直截了當的弄清楚這裡面的內容隱隱的渴望。有點小期待的望了床上那人一眼,又趕緊別過頭裝住並不在意的樣子,心裡也有些擔心,萬一嚴千閱說出了什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那可真是夠治的。

    這三人的表情嚴千閱自然盡收眼底,他看了看有意和他親近的王鋼蛋,果然是沒有讓陸雲東失望,張嘴道:「你對我挺好,一定是我媳婦。」

    聽到此話,陸雲東看似平靜的眉頭不著痕跡的抽了一下:「閣下傷口頗多,還是先在此休息吧。鋮荀,我們出去!」

    嚴千閱在後頭一把抓住陸雲東的一角:「你生氣了?還是吃醋了,你剛才脫了我的褲子,難道你也是我媳婦?」

    木質的門板吱嘎一聲關上,掩去了門外透進來的熾烈的陽光。

    老嚴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把藥端了過來,也不肖跟嚴千閱說上什麼話,掰開下巴就把藥灌了下去,你若對他好點,免不得他又扯著你說你也是他媳婦了。

    且說那二人回了房,王鋼蛋的臉色就擺了上來,他坐在茶幾錢,拿起夾子,就著第一回茶水洗了杯子:「我瞧著那嚴千閱對與你感情頗深啊!」

    窗戶是敞著的,春風灌進來,吹亂了衣裳,陸雲東理了理被微風吹亂的衣角道:「從前是相識,也確實有朋友之宜,僅此而已。」他這話說的順口,面不改色心不跳,滿臉都是大寫的真誠。

    王鋼蛋看他語氣誠懇、態度謙和、也就信了對方的說辭。還順手遞上了一杯上好的山泉水炮製了今春第一道新茶。

    窗外微微低垂的幾株新柳,窗內沁人心脾的兩杯香茶,徐徐而來的幾許微風,相對而坐的一對璧人,驀然間空氣里的氛圍似有幾分微妙。

    愣了半晌,還是王鋼蛋先沉不住氣。

    「眼下,你預備怎麼辦?」

    「嚴千閱曾在定北之時見過我一面,說要與我說一說定北侯之事,只因陰差陽錯,未得開口,眼下他人在此處,卻成了這幅樣子,若說巧合,似也忒巧合了些。不若放長線,釣大魚。」

    王鋼蛋微微一笑:「那這魚餌必定是不能輕的,你打算以何為餌。」

    陸雲東靜靜望他:「沒有餌,便是最好的餌。」

    正欲放下茶杯的玉手暮然一抖,差點讓紫砂淺口杯脫手而去:「你這是要空手套白狼了?」

    陸雲東不做聲,次日,兩人離了客棧,嚴千閱權且交給老嚴醫治照料。

    傍晚時分,馬車才幽幽的行至在腳下。

    潺潺清泉順山而過,染綠了滿地的青色和遍地的桃花杏花,幽靜的小山上一處清泉,幾聲鳥啼,漫山花草,春日之際置身此中當真極好。

    片片梨花隨風飄落,如白玉似寒雪,像是隨時都要消逝與這天地之間,不可捉摸,唯有幾片落於黑髮之上的格外顯眼,又似要化於這黑髮之間似得。

    這黑髮的主人手執一枚如花瓣一般瑩白的棋子對著棋盤沉思,恍惚間好像與馬車外頭飄著的梨花化作一副極美的畫卷,美不勝收讓人不知該從何處安上捲軸。

    整整兩個時辰,陸雲東還是未能解開這局珍瓏,許是到底還有些年輕的緣故,這精神跟著有些沉不住氣了「罷了,過些時候再解吧。」

    王鋼蛋在一旁撐著身子笑,卻也沒說什麼,陸雲東打了個哈欠,覺著有些睏倦。

    春日難免身子犯懶,偶感倦怠也是正常的,陸雲東卻不喜這種感覺,甚至可以說有些厭惡有些害怕這股子酸軟。

    春困的酥軟之感讓他有種什麼也抓不住的感覺,這可不如冬日裡冷些,還能助長些精神。

    可偏偏又喜歡春日暖陽的和煦,所以幹脆放棄了午覺,想著幹一些提提精神的事。

    他拖著王鋼蛋下了馬車,在山道上散步,沒想到…怎就撞見了這麼多不該撞見的事呢?

    詩經又有雲曰:「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水那一方的伊人他倆倒是沒看著,不過清澈的泉中正洗鴛鴦浴的一對男女倒是讓他倆看了個真切。

    雖說陸雲東從未把自己定位成故作清高的假文士,但也沒想過去做大白天的偷看人洗澡的登徒子。甭管有沒有想過,今日他這個登徒子卻是真真切切的做下了。

    「這對鴛鴦膽真大。」王鋼蛋伸直脖子,看遠方嬉戲的一對調笑道。

    陸雲東臉崩了起來,拉著王鋼蛋往相反的方向走。

    「唉唉唉,你走那麼快幹什麼,我還沒瞧真切呢?」王鋼蛋在後頭抱怨。

    陸雲東咬了咬嘴角:「不許看。」

    那人興緻上了頭,犟嘴道:「憑什麼不讓我看?」

    陸雲東回身過去瞪他:「你真想看?」

    王鋼蛋哪裡知道現在陸雲東起了什麼心思,連連點頭,他還以為陸雲東要施展輕功,帶他道切近細細賞玩來著。

    陸家公子見他這般好奇,先是哼了一聲,轉瞬不等王鋼蛋反應,便將他撲進了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草叢裡。

    荒郊野地里,全部扯了衣裳躺著倒也難受,幹脆只脫了褲子,抽出隨身的脂膏,蘸取一些,探進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在這個盎然的春日裡辛勤耕耘了起來。

    這廂兩個人玩的暢快,可苦了車夫,他在那巴巴的守著馬車,眼瞧著再不走,就趕不上進城了,也不知道兩位公子做什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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