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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一百四十一章:預備騙爹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31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16

    那大哥狠狠的瞪了王鋼蛋一眼:「你個毛小子懂什麼?」

    王鋼蛋笑了笑,自然不能再說什麼。

    他望瞭望這屋裡屋外又道:「不是爺說,幾位這拖家帶口的走了這幾天,路上明裡暗裡的跟著的人可不少啊,好幾撥,成批成批的跟著。」

    陸雲東早知道眼前之人,不是等閑之輩,臉上紋絲未動:「兄台好本事。」

    那人笑了一聲:「不是爺好本事,倒是你小子年紀輕輕的,還挺沉得住氣。」

    陸雲東陪著笑,親給給這人斟了一杯酒:「兄台要隨著我們見一見我父親嗎?」

    他頓了頓,看了看陸雲東,又看了看面貌似與他又一點相似的晚情,擺手道:「既然我那恩公現在拖家帶口,我去也恐有不便。我就不打擾,先走一步,不過,小子,咱們有朝一日許還會再見。」

    「再會」陸雲東也並不挽留,拱手道。

    大哥抄起他的酒葫蘆,拿起桌子上的酒盞把葫蘆里倒滿了,整個身子探過來,渾身的酒氣撲了陸雲東一下,湊在他耳邊輕聲道:「你這酒我不白吃,吃了你的酒便給你擋一回災,你身上這把劍,好是好,只是帶著不明不白的血氣,這就可要留心了。」

    陸雲東眉心微動,尚未來得及問什麼,那人忽然撤開了身子,拍了拍陸雲東的肩膀,瀟瀟灑灑的出門去。

    「走了~」

    季伯麒看了這一回,只等這人走了才開口:「這便走了?難不成這人跟了咱們這一路就為這說這幾句不著調的話?」

    陸雲東給王鋼蛋加了一筷子菜,淡然道:「有消息了嗎?」

    「自今晨為止,暗衛那裡還沒有任何消息,似乎江湖上並沒有這麼一號人。」

    王鋼蛋想著天機閣那挖人祖宗十八代的本事,要想查一個人連他一晚上跟自己媳婦睡幾次都查得出來,怎麼這個人竟什麼也查不出來?奇怪,著實奇怪了些。

    季伯麒皺眉:「此人的本事不在你我之下,真若是打起來,怕是咱們也未見得能討到什麼便宜。」

    陸雲東自顧自的吃著飯:「他既然有意隱藏身份,也不必讓人再打聽了,他說的對,有朝一日,還會相見的。」

    「好」季伯麒應了聲。

    自打出了定北那檔子事,他便發現陸雲東雖瞧著還與往常無異,可分明待人接物比從前冷淡了些,也只有跟王鋮荀在一處的時候才稍好些。

    他本就不是個多開朗的性子,現在又這般的收著心思,若是憋悶壞了可怎麼好。

    就像剛才,誰都知道那大漢在他耳朵邊說了一句話,若放了尋常時候,他早問了,但現在連他都覺著陸雲東身上壓著氣焰,讓人不敢輕易開口。

    「底下人都打點好了嗎?」

    「都打點好了,嘴都嚴的很,咱們一早又有誰的人就只收誰的秘密的規矩,即便是到了義父那裡也不會說出去什麼。」

    王鋼蛋重重的出了一口氣:「我不但他們,而是你們三個,臉上都掛著相呢,底下人不說,你們當爹從你們臉上看不出來?」

    其餘三人具是一怔,這幾日他們已然在盡量調整,裝成個沒事的人一樣,自認為自己偽裝的不錯,可落在旁人眼裡,還是能瞧出來事。

    飯桌上沉默了一會子,晚情忽然開口:「這都是我的過錯,若非是我,現在也不會有這麼多麻煩。」

    陸雲東給晚情夾了一筷子肉道:「這怎麼是你的過錯,你生下來哪有的選,可不許這樣說了。」

    晚情低頭吃著碗里的菜,沉默不語,心結哪裡是這般輕易能解開的,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慢慢來來吧。

    王鋼蛋道:「若是情緒上不好調整,不能掩飾的與從前一樣,那便只能編個由頭了。」

    「你打了什麼主意?」季伯麒問。

    「哪裡是我打了什麼主意,你們瞧瞧自己的樣子。晚情鬱郁不安,你呢,又瞧著過度關心了些,至於雲東,看著也沉悶了,眼下不編一個由頭,老爺子那邊怎麼糊弄的過去。」

    陸雲東和季伯麒是好孩子,讓他們跟陸慶龍撒謊,那原本是不可想像的。

    可如今是真沒了法子,若是這是讓陸老爺子瞧出來有什麼風吹草動,真要派人下去親自查一查,那......怕是這個爹是保不住了。

    「不如,咱們就說此一遭,晚情回去瞧爹娘,結果二老不幸染病逝世,身為女兒,她憂傷些,惴惴難安,也屬於正常。這樣小季的過度關懷也說的過去,至於雲東,你需要去跟爹談談心,表明看著人家死了爹娘,自己眼瞧著忽然擔憂起父親來,感同身受。」

    這主意出的是好,可到底是有點小算計在裡頭的。

    季伯麒冷笑道:「主意是好主意,可你這為著雲東的私心能不那麼明顯嗎?」

    「呦呵,我憑什麼不能有私心,我為著我心尖子上的人,還不能有點子算計嗎?再者,跟大事比起來,這點子算計算什麼。雖說這有點刻意吐出了我們雲東孝順,但這不是事實嗎?既然是事實,又何須在乎是以什麼的狀態表達出來?」

    季伯麒對他這一通歪理邪說表示拜服,也不知這人的腦子是怎麼長的,怎麼說都是他的對。

    陸雲東其實是個害羞的孩子,讓他去扮演忠臣孝子的身份,去跟爹傾訴衷腸,實在有些太為難他了。

    「我...我能不能不......」

    王鋼蛋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於是道:「我且問你,是你的臉面重要,還是咱爹的性命重要?」

    「自然是爹的性命重要。」

    「那不就結了,你既知道,大丈夫能屈能伸,不過是跟自己的親爹去聊一聊天,做一個脆弱的小兒子,你得克服自己的性格。」

    陸雲東抿了抿嘴:「我盡量吧。」

    「不是盡量,是今日咱們如若是說定了,便都得齊心協力,一致口供,半點都不能出岔子!一旦出了一點岔子,全都前功盡棄,爹的性子你們不是不知道的,他若是懷疑有假,那必定要查的,到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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