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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九十八章:大紅喜字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05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11

    即便是陸慶龍有那翻江倒海,謀不了反也能讓整個朝廷震三年的本事,可他從來也不敢想,自己的夫人會跟定北侯的夫人有什麼關係。

    晚情今日在院子里扎了個鞦韆,現在正玩得不亦樂乎,小姑娘笑容嫣嫣,陸慶龍擦拭著一根白玉簪子,忽然覺著這簪子跟那小丫頭很相配。

    那是從起他親自給他夫人打磨的,如今也閑置了這些年了,擱著也是擱著,給晚情帶正好。

    他招手喚小丫頭過來,他便把那簪子別在她的發間。

    晚情拿出隨身的小鏡子出來照了照,瑩潤的白玉綰進烏黑的髮髻里,自然是好看的。

    「陸伯伯,這簪子可真好看。」

    「你戴著好看就給你了吧。」

    晚情在這青龍山上,過的是掌上明珠的日子,這些日子,陸慶龍有什麼好的東西給她,她都慣了,現在連玩笑都開的起來:「陸伯伯對我這樣好,我可怎麼回報呀。」

    陸慶龍笑著嘆了口氣:「原是想讓你給我當女兒的,現在想想還是算了。」

    晚情心中早已把陸慶龍當父輩待,這些日子跟他親近,若是真若讓她認陸伯伯當義父他也是肯的,只是算了是怎麼回事?

    「伯伯是嫌我太鬧騰了些,覺著這樣的女兒還是不好?」

    陸慶龍笑笑:「哪呀,我若是也認你當女兒,那你跟小季可不就是兄妹了,如何再當我幹兒媳婦?」

    少女的臉頃刻紅了一片,忙跑開到鞦韆雙不看他。

    「陸伯伯說什麼呢?」

    陸慶龍笑道:「小丫頭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了。」

    晚情摸了摸自己越發燙的厲害的臉,羞澀的厲害。

    「我,我沒有。」

    陸慶龍什麼人沒見過,又是這樣的身份,眼光毒的厲害,這小小女子的心思他怎麼會看不懂。不過一想這也是好事,小季是他看著長大的,是個好孩子。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晚情攪著自己的帕子,越發不好意思看陸慶龍的臉色。

    「我,我也不知道,大約,大約是伯麒哥哥來幫我送東西的時候,他要忙的事情這樣多,可好像什麼也不會疏漏。」

    「小季那孩子的確細緻。我會給你側面打探一下他的心意,你這樣的好姑娘他一定喜歡。」陸慶龍信誓旦旦是說。

    小姑娘羞紅了臉,只道一切全由他做主便是了。

    這廂可苦了季伯麒,他並非是對晚情沒有半點意思,美麗靈動,沒有大小姐架子,一笑又甜甜的可愛的小姑娘誰不喜歡。只是那時義父捧在手心裡的小丫頭,他自認為沒有立場敢惦記。

    上一個惦記晚情的小廝,連個全屍都沒有給他留,他跟了陸慶龍這些年,父子之情深厚,即便是他敢為了紅顏冒大不韙,可他也得念著這些年的父子情份,他惦記上晚情,不知道他義父的心臟受不受的了。

    然而,近日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到底是沒有堅守住多看了晚情姑娘兩眼,還是自己的小心思漏了什麼紕漏,他總覺著義父老是明裡暗裡的試探提點他,好像是告訴他,不該惦記的人別惦記。

    陸慶龍每每提到晚情,季伯麒總是汗津津,到後來,連半句話都不敢同晚情說了,甚至聽到晚情的名字都不由得頭皮發緊,越發覺這自己會被五馬分屍。

    王鋮荀和陸雲東去瞧了陸遠,他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不肯出來見人,別人怎麼叫也沒用。

    他們只能作罷,從陸遠的小院里退了出來。

    這事情一直持續到老三陸恆成婚那一日,陸遠是提著刀從房間里出來衝進喜宴上。

    眾人一片驚慌,所有人都做好三公子要搶親的準備,就連陸慶龍都趕緊讓錢金枝給他端來了一片瓜子,準備看老三和老四幹一架,畢竟好幾年沒看見過兒子們動手了,想想還有些小興奮嘞~

    誰知,事情有點出乎大家的預料,只見四公子的刀往喜桌上一甩,算是給他哥嫂隨的喜禮!

    他惡狠狠的說了句「恭喜!」又當著大傢伙的面威脅陸恆道:「我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真的也好假的也罷,今日你既然娶了敏月,那你就得一輩子對她好,要是讓我知道你在外頭拈花惹草,招貓逗狗,我就把你褲襠里那玩意給削下來喂狗!」

    陸恆下頭一緊,覺著自己這件事做的有點過,他就是想氣一氣陸遠,沒想為了個敏月放棄一整片花花世界,可現在事情已經是到了這個份兒上,他也是騎虎難下,沒有別的法子了,只能硬著頭皮拍著胸脯子做保證。

    至於新娘子,她仗著陸遠喜歡,瞧不上她許多年,也就是在這一刻,忽然生了悔婚跟了陸遠的念頭,可偏偏陸遠並沒有要帶她走的意思......

    有些人和有些人,這輩子也沒有成婚的緣分,這一早是命定的,誰也強求不了。

    婚禮繼續進行,晴好的天飄散開大雪來,陸遠跌跌撞撞的往外頭跑,還在門口絆倒了不知道底下哪個幫派派來送禮金的坐在輪椅上的瘸子。

    即便是他心裡不舒坦,這幾日也夠了,這事是他做的不對,便趕忙幫著把人扶了起來。

    是個相貌有些醜陋的男人,若是個健全人也罷了,偏偏還是個坐在輪椅上的殘障,陸遠是有身份的,自認為把他扶起來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不做片刻的停留,快步走出了陸恆的院子。

    坐在輪椅上的人望著他遠去的背影,一雙皴裂的手摸上剛才陸遠扶起了他時握住的他的胳膊,忽然裂出一個難看的笑來,像是個心思極歹毒的人,給陸遠下了什麼毒得逞了似的。

    可他哪是什麼會下毒的人呢?就算是會,他也不會在這時候給這位四公子下什麼毒,不然他苦心經營的這一切,豈非是要功虧一簣?

    他收起臉上的獰笑,整了整脖頸、鬢髮之間的皮,轉著他的輪椅進了門,替杜成名遞上了一包厚厚的禮金,由著人引著入了座。

    大紅喜字,當真是美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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