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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八十九章:歡迎遠客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16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10

    安持師父端正的坐著,沏茶倒水也是長派,落在張謂之眼裡,竟自稱一股風流。

    然而,在遇到這位小師父之前,他從不曾發現自己對男人,還能產生什麼欲罷不能的衝動,或者應該說,沒有發現自己對夫人以外的人,就沒有產生過衝動。

    「既如此,那大概是我家主母弄錯了。不顧,看安持師父,字跡甚好,佛法高深,張某能得見一面已是大幸。」他恭敬的拿出幾分信徒的做派來看,自覺著進退有度。

    「我乃出家之人,佛祖真言,自然應該盡心。茶好了,張施主請。」

    張謂之忙喝了茶,又不捨得錯過一絲半毫的美人舉動,連喝水的時候也偷眼看了安持師父的腰身。

    「雪天路滑,天又漸漸黑了,張施主喝過茶,請早些下山吧,免得夜路難行。」

    張謂之道:「不妨事,天池寺禪房眾多,我一會子在寺里歇下便可。」

    安持師父清淺一笑:「今日寺中大祭,不留外客。」

    張謂之惋惜道:「那可真是可惜了,我對安持師父一見如故,本還想徹夜與您談論佛法。」

    「張施主之所以覺著一見如故,實在是大半年前與小僧有過一面之緣,遙遙一見,大約是沒瞧真切。」

    張謂之沒想著他們竟見過,心中又覺著可惜,這樣的人物,當真是早認識為好。

    「天色不早了,張施主請吧,小僧也要去膳房了。」

    他如此說,張謂之也不好再留,心中自此便惦念上了這安持小和尚,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竟覺著的這和尚對他有情,才記著什麼時候見過他,還肯給他水喝。

    殊不知,他在人家眼裡,不過是個放浪的狂生,安持出家前,見過的世面,比許多人一輩子還多,怎麼瞧不出他這麼點齷齪的心思。

    待他走後,安持長老安排身邊的小徒弟道:「下次那位張施主再來,不必請他來見我了。」

    小和尚年紀輕,不知道處世之道,便問:「師父,那張施主來找您,我怎麼說。」

    「你隨便吧,只一點,不許打誑語,也不能得罪人,他的身份不尋常,得罪了恐怕要給寺里招來麻煩。」

    小和尚撓著他的禿腦袋,道了聲:「哦」心中覺著很是為難。

    ......

    王鋼蛋一路上吃吃喝喝,玩玩鬧鬧,倒也開懷,只是越是離青龍山近了,他越覺著自己邁不動腿。

    也不知道哪位陸家老爺子是個什麼樣的人物,聽聞當年仗劍走天涯,打下好一番名號。

    可願不願見,也得壯著膽子見的,他倒是不信,陸雲東費了這麼多的心思,是為了把他綁到青龍山上殺了的。

    出乎他的預料,大約是陸雲東也瞧出來他有些局促,便沒有直接帶他去見父親兄長,而是先帶著他到了後山上的一處靜謐的臨近紅葉溫泉的小房子內。

    陸雲東提前安排了,早早的有人收拾好了,吃喝用度,一應齊全,只等他二人前去居住。

    旁的地方已經是白雪皚皚,獨獨這後山的一塊地方,竟和秋日一般,連身上的棉衣都覺著有些熱了。

    王鋼蛋絲毫不顧惜面子的承認,的確是他沒見過世面,這滿山的紅葉飄落,當真極美。

    山中小院收拾的也雅緻,庭前種著幾株菊花,真真應了「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這句話來。

    季伯麒得了消息,從山前過來的時候。

    天已黃昏,斜陽破窗而入,灑在一席青衫,烏髮半束的年輕公子身上,恰似一副靜謐的畫卷。

    他本生的硬朗,寬衣廣袖加身臨風而立,硬是被這氛圍襯托出了幾分風雅的味道。

    「你倒是好性子,回山竟不先去見過義父。」

    站在窗邊的公子緩緩回頭,劍眉之下的一雙眼睛目光澄澈,是陸雲東沒錯的,可似乎又有哪裡跟季伯麒認識的陸雲東有點不同,他一時間竟說不上來。

    正值此時,後院里傳來了陣陣絲竹之聲,季伯麒早聽聞陸雲東帶了個人回來,想來此陣陣琴音,正是出自那人之手。

    「你來的正是時候,我正好給你引薦個人。」陸雲東說話的時候含著三分笑意,又或許是含了十成十的笑,硬是被自己壓去了七分。

    季伯麒從沒有見過他這般樣子,一時間心下瞭然,這可不是什麼一般的朋友。

    王鋮荀正把弄著一柄文武七弦琴,從前陸雲東不曾聽他彈過,今日一聽,方知其琴音只高妙,悠悠然若遠山,嘈嘈切切似流水,琴音單不上繞樑三日,卻已是不俗。

    季伯麒由陸雲東引著瞧見了彈琴之人,瞧這是個年輕男子,乍一看未曾覺得有什麼新奇,再細細看來,才覺著有點意思。

    二人由著陸雲東相互引薦了,便同至前廳喝酒。

    今日季伯麒來的時候還在外頭捎來了一包醬牛肉,一罈子好酒,配上小廝送來的幾道菜品,當真是極好的一頓酒菜。

    清凌凌的老酒順著酒罈子的沿口徐徐流下,未品讓入口中,先入鼻一腔醇香。

    季伯麒每每喝酒都不由得想起當初陪著師父喝酒,每每那老頭子都給自己倒滿了,卻摳摳搜搜的只給他倒半杯,還美其名曰,小孩子不能喝太多。這話從他十四五一直說到他二十好幾……

    「伯麒,伯麒?」

    「啊?」

    「怎麼了?」陸雲東關切的問。

    「沒什麼」他將倒滿的一整杯遞給陸雲東,給自己倒了不多不少的半杯酒。

    「今天怎麼想著給我帶酒來了?」陸雲東問

    季伯麒放下剛剛夾起來的一塊牛肉,慎重的說:「自然是歡迎遠客,不過我看你們二人還是住在前頭去吧」

    「嫌往我這跑麻煩?」陸雲東抿了口酒笑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後山偏僻美人你的安全,你待在這裡我著實不太放心。」

    陸雲東笑著給他倒滿了酒:「怎麼,在我自己家門口,你還不放心呀?」

    季伯麒當著王鋮荀的面,也實在不好說什麼,便道:「哪呀,不過是怕你們住著不舒坦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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