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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五十五章:在線逐日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14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07

    他一動不動卻心如擂鼓的坐在樹底下,隨意拿了一塊幹饅頭喂螞蟻。

    古人言「度日如年」當如是也。

    過了二十多年的人生里,陸家這僅剩的唯一的嫡公子,頭一回生了和他六哥一般的去出家做和尚的想法。

    可事實上,無論如何是不行的。

    如今的情狀,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念著王鋮荀飯桌上分他的餅子,念著王鋮荀不顧一切的幫他擋的那一杯毒酒,念著那個笑的沒心沒肺的臉,艱難的起了身,彷彿背著千斤大山,聽見屋子裡折騰的厲害才一步一步的往前挪,行至門前,尚未開門,卻先紅了眼圈。

    陸雲東顫抖著手,幾乎拿出了年少時頭一回拿刀見血時的勇氣,硬咬著牙,推開了房門。

    房內熱氣氤氳,仿若仙氣繚繞,房中點了幾根正泣淚的紅燭,照在一個赤身裸體、青絲散亂的人站在浴桶里的男人身上,他仰著脖子,兩手忙活的厲害。

    陸雲東看的痴了,幾乎剎那間變了心意,覺著這...也許不是個十分難辦的事情。

    (此處省略6300字【性感鋼蛋,在線逐日】,車在群文件里852434441,進群密碼「鴛鴦成雙對」)

    晚間,陸遠正同爹爹用膳,老嚴就來稟報了。

    事情果真不出陸老爺子所料,陸遠暗自嘆了口氣,心中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他並不想嘲笑好友今晚上失了菊花的事。畢竟這也實在算不得一個意外,都在他們陸家的算計中。

    王鋮荀可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他們的事,現在......唉~都是命啊!

    陸遠雖然心裡為王鋮荀的菊花哀悼了一番,但也沒覺著自己這事辦的不夠義氣,對於他爹的決定,服從兩個字已經刻在骨子裡。除非是涉及到他心尖上的人,別的無論喜歡不喜歡的,完全沒有反駁的一個概念。

    說白了,王鋮荀在他這裡還不夠格。

    陸爹近來對書卷可謂是到達了「愛不釋手」的地步,連吃飯都捧了一本閑書。

    陸遠偷偷瞄了一眼,只見上頭寫了幾個墨黑的大字,《王寡婦的第八個男人》。

    他內心爆了一口粗口,底下人到底是怎麼給老爺子弄來的玩意?

    「爹,雲東那邊一時半刻是走不開了,您......要不要見見那丫頭啊?」陸遠搓著自己的褲子,不大自在的說。

    「哪個丫頭?」陸慶龍舔了一下手指翻著書頁,看的正起勁,頭也不抬的問。

    這個這外頭瞪別人一眼,就能讓膽小的尿褲子的陸四爺,露出一個局促的半帶著委屈半帶著撒嬌似的表情。

    「您,您這不是明知故問?」

    陸爹翻了個白眼,理都沒理她。

    他心裡明鏡似的自己家這老爺子打的什麼主意,若不是聽了他說的那話,能巴巴的從青龍山跑到這郯城的地面上來?即便是小七獨身在此處,也沒有這麼大的面子。老爺子也不過是擺著架子,要一個台階下。

    陸遠不大要臉的湊上去,「這擺明著沖著咱們來的,爹您當真不見?」

    陸慶龍一門心思都在書上,「不見,甭管是沖著我來的,還是沖著雲東來的,只要我不當回事,雲東心裡存了旁人,這計謀就是個廢的。」

    他翻了一頁書頁,看完了結尾,拿著那書捲起來在陸遠頭上敲了一下,「別光吃菜,不喝湯,跟你說了多少回了,你那胃早晚得壞。」

    陸四爺撅了撅嘴,端起那碗八寶粥,喝藥似的往肚子里灌,一幅受刑的模樣,跟逼著他喝砒霜似的。

    陸慶龍的這幾個兒子里,也便是這個老四與他爹最為親近。老大、老二、老三出生的時候,陸慶龍也還小,根本不知道怎麼當人家爹爹,成日又忙著打打殺殺,那顧得上那三個小崽子。

    而這老四,由於自幼沒了母親,年紀又只比小五大上一點,多受陳氏憐惜。比之兄長們自是與父親相處的時間多些。何況,有小五那個諸事優秀嫡子,陸慶龍也未曾對他做太高的要求。

    卻不曾想,這些年過去了,剩下的這些個兒子中,也就這一個最合他的心意。

    即便是論及天資聰慧,陸遠比不得雲東,可雲東自幼養在外祖父處,讀書人教養出來的孩子,即便是再孝順,可總和他們這樣的人家有些離心離德。

    「遠兒,你想沒想過接手青龍山?」陸大當家的給兒子又盛了一碗湯,輕描淡寫的問。

    「啊?」陸遠一口肉堵在嗓子眼裡,就著一口稀粥才送了進去。他垂目盯著擺在正中間的一盤子蔥爆羊肉,末了起身端了那盤子放在了陸慶龍面前。

    「前二十年不敢生這樣的想法,自那而後十年,越發瞧清楚了自己的不足,才知道千斤重擔不是輕易擔當的起的,更是不敢有。」

    陸慶龍笑了笑,「知道自己的不足是好事,越是知道自己能力欠缺,越能為之盡心。你瞧你那三個哥哥,斷斷生不出自知哪裡差些的心思來。」

    他把最愛的羊肉撥了一些倒進陸遠的盤子里,慢慢悠悠的說:「從前啊,爹確實是偏頗了些,小七回來時真不是幹咱這行的這塊料,哪怕後來我親自帶著教導了兩三年,還是覺著太仁慈了些,一幅不堪大用的樣子。不過,我卻覺著『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終究不是錯的,咱們且瞧瞧這次杜成名這個事,他是如何辦的。」

    陸遠乖巧的點點頭,好好的喝他的湯吃他的肉。

    「那丫頭叫什麼名字?」

    「......晚情」

    「天意憐幽草,人間重晚晴。名字起的倒是不錯。」

    陸家小四爺眼裡閃著崇拜的光芒:「爹,您還懂詩詞吶?」

    「不過是閑書里看的詩句。」

    「哪本閑書?」陸遠皺皺眉,他倒不信《王寡婦的第八個男人》能有這樣好的詩。

    陸大當家的倒是不吝賜教道:「《絕色美人愛殺豬》里用了兩句李商隱的詩句。」

    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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