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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五十三章:正經陸爹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10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07

    陸慶龍並未對這事難不難直接拿出個決定來,反而對陸遠問道:「你上次說的那丫頭,當真像極了你娘?」

    陸遠比陸家老五隻大一歲,生下來他親娘便難產死了,幼年時陳氏那個嫡母對他倒是還算不錯,所以陸慶龍嘴裡的這個你娘,指的是陳氏,而非是陸遠的生身母親。

    一個人有多深情,便有多涼薄,或許這些年過去了,一直懷念妻子的陸大當家的,連陸遠的生身母親的眉毛眼都記不得了。

    當然,陸遠自己也記不得,他也實在沒瞧見過。

    「模樣六七分相像,氣韻倒是靈動秀雅。」陸運只得照實說,不敢擅自添半分半句。

    陸慶龍愣了半分,又道:「雲東他當真沒瞧出來?」

    「娘去世的時候,雲東才五歲,記不得多少,何況又過了這些年。我覺著雲東對那女子雖有疑慮,但是還是多多少少的願意與她親近。那女子在雲東到琅山屯前後腳,便也來了,爹,這似乎也太巧合了些。」

    陸慶龍眼皮都沒抬,不知在思考些什麼,忽然又沒頭沒尾的同老嚴說:「雲東聽了『實情『是什麼反應,你眼光毒,瞧出來什麼了沒有?」

    老嚴道:「七公子說二人是朋友時,耳尖紅了一會,並且身子是不自主的向那位公子偏斜。若非是這些個小動作,屬下也沒必要虛晃一招。而且,安排二人同住一間之時,絲毫未見二人有何不適,看上去很是熟稔的樣子。「

    「那王鋮荀待雲東如何?」

    「很信任!還有就是七公子說那毒藥是王公子替他擋的。至於是否還別的情愫,屬下暫時還沒看出來。」

    陸慶龍不動聲色的看了老嚴一眼,險些把他的冷汗看出來。老嚴心道不好,這事似乎是自己界越了。

    好歹大當家的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只淡淡道:「此事你且按兵不動,倘若是雲東他找了旁人,你就把解藥拿出來。若是沒有找旁人,你再把那能讓人意識模糊,能睡上三天的湯藥給他。」

    「是」

    陸慶龍拍了拍他的肩膀,像關切朋友的生活,」當個郎中還要盯著郯城的地面的風吹草動,感覺如何?「

    老嚴眼裡閃過幾分興奮,嘴裡攔不住話,「感覺好極了!我有時都弄不清楚自己是當郎中的還是混幫派的,總而言之稱得上是牛逼的人了。」

    「唉~」陸慶龍嘆了口氣,「你師父要是知道你們師兄弟現在都在我手底下混著,恐怕他老人家九泉之下也要跳起來跟我拚命不可。」

    老嚴聳了聳肩,一幅不受教的模樣,「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陸慶龍點點頭,那人便一陣風似的從窗戶閃了出去。

    陸遠不斷給自己做著思想工作,把幾句話在心裡捯飭了好幾遍才開了口,「爹,那王鋮荀他......」

    「人是你舉薦的,我很放心。」陸爹如此說。

    陸遠心想,他只是讓陸雲東到王鋮荀家借住,可不是讓自己的弟弟去睡人家的。陸遠抿了抿唇,還是沒能張開嘴。

    「不過」老爺子臉上止不住的笑,彷彿瞧見了待嫁多年的老姑娘一朝出嫁一般,幾乎喜極而泣,「我覺著你弟弟明日肯定是要親自來了。」

    陸遠強行維持著端正的坐姿,臉上的表情卻有些失控,「爹,您怎麼......好生生的給雲東娶一房夫人不好嗎?」

    而後又沒什麼膽子的小聲說:「您兒子要跟個男人睡了怎麼就開心成這幅樣子?」

    陸慶龍長嘆了一口氣,「旁人也罷了,雲東那孩子就是活的太循規蹈矩了。不能讓他的路走的太正,多少雙眼睛都盯著咱們陸家的每一個人,太正了沒好處。」

    他想起什麼,又拍了拍這四兒子的手背,「你光說他,怎麼這年歲還沒娶上一房夫人?」

    陸遠幹笑了一聲,略尷尬的清了清嗓子,「那什麼,我不是閑散慣了嘛,嫌鬧騰。」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你二嫂子的娘家小妹,你都惦記了多少年了?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何苦執著。」

    陸遠苦笑道:「可她這些年不也沒有嫁人嗎?若說執著,爹,您兒子我這大概算遺傳了。」

    陸慶龍不好再說什麼,只是給兩人的酒盅里倒滿了酒。

    「兒呀!爹多希望你身邊有個能伴著的人,從前盼著是個名門淑女,後來盼著是個女人就成,現在也沒有別的要求,是個人就成,男的女的又有什麼重要的?」

    陸遠:......

    他端著酒盅一飲而盡,想了半天才想到了一句合適的話,「咱們陸家門可真好進。」

    老頭子不屑的瞧了他一眼,「你以為咱家門檻多高啊?都是人,都會生老病死,誰又比誰高貴?喝得了就回去睡。」

    陸遠點點頭起了身,那幾杯酒也不過是微醺,算不上醉,他行至門口,聽見後頭老爺子又來了一句。

    「其實,你那朋友,你若是喜歡,你去頂替雲東也行。」

    陸遠:「......爹!您以後少跟錢叔看那些個不三不四的市井小說!」

    「兒子,咱們混黑道的多讀些書也不是個虧。」

    陸遠:「那您不能看看《大學》《中庸》《孟子》《論語》嗎?」

    陸慶龍:「我又不考狀元,看那些做什麼?」

    老爺子說完,從懷裡掏出一本小冊子來,自己挑了挑燭火,孜孜不倦的看了起來。

    陸遠出門時瞥了一眼書名,覺著肝疼,《第一殺手和魔教教主的一生愛恨》?

    ......

    次日一早,王鋮荀就把賣身契還給了百合姑娘,並在老嚴的幫助下找了個可靠的人送百合去青龍山的地界。

    那姑娘翻來覆去想了一夜,竟也明白了過來,強扭的瓜不甜的道理。

    如今倒也好,清清白白的再不用在那地方以色侍人。

    後來她在千里之外的地方,找了個給閨閣里的大家小姐教導琴藝的活,再後來嫁了個踏實可靠的小商人,日子過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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