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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四十章:長刀烈馬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29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05

    王鋼蛋眉頭微蹙,顯然一副聞所未聞的表情,「咱們琅山屯什麼時候出過能伺候貴人的人了?前兩天趙......趙知府不都說是咱們村裡幾百年頂天的人才了嗎?」

    青衣男子搓弄著車上的一塊不平滑的木頭,未曾做聲。

    賈小三撇了撇嘴,「你瞧瞧你這個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這事是那天三錘那小子來我們家喝酒說的。三錘他娘英紅從吹破天那裡親耳聽來的。」

    王鋼蛋露出一個看傻子的表情,「三兒,我就問你,吹破天為什麼叫吹破天?他怎麼不說他自己家裡是伺候前朝的貴人的?」

    「嘿,你還別說,他還真是這樣說的!」賈小三道。

    「呦,咱村以前還出過倆公公?」

    「你這怎麼說話呢?就不能盼著咱村一點好啊?」賈小三回身抽了他一下,「就不能想著許是什麼侍衛大總管,貼身近人之類的?」

    「那貼身近人不還是太監麼」王鋼蛋嘟囔了一小聲又道:「不是我非想著他們家室當太監的,你瞧瞧吹破天和宋三屁那五短三粗的身材,他爹你還記得不,咱小時候賣糖人的那個,跟他倆長得一模一樣,我奶奶說他們家祖祖輩輩就那模樣,這樣的當侍衛人能要啊?再說說黑豬家,哎呀!黑豬家我就甭提了,他們家祖輩上要是有一個成器的,這黑豬現在能這麼不要臉?」

    賈小三撓了撓頭,緩了一緩道:「你還別說,你這麼一說我真還覺著你說的挺對。咱村要真是有什麼能伺候前朝貴人的,起碼也得是咱兩家的祖輩啊!瞧瞧咱倆,眉清目秀!」

    王鋼蛋:「器宇軒昂」

    賈小三:「風流倜儻」

    王鋼蛋:「一表人才」

    賈小三:「英俊瀟灑」

    王鋼蛋:「玉樹臨風

    賈小三:娘的,我不會了,早知道當初多讀點書的。(`­‹´)⁼³ 氣

    這二人互相誇耀了一番,四目相對,眼含熱淚,彷彿間這些早應該套在自己身上的詞彙,今日才被人說出來,真是知音難覓啊!那光著屁股跑到大的友情,再一次升華,激動的二人不由得來了一個深深的擁抱。

    「咳,那什麼,國省兄,你要不先回個頭。」陸雲東強忍著胃裡的不適說。

    「咋了?」賈小三茫然了一刻,而後道:「哦哦哦,我倆剛才忘了說了,陸公子!你也很優秀呃...呃...呃.......啊!娘嘞!顛死我了!」

    陸雲東扶住了前仰後合的白衣公子,無奈道:「我剛才是想跟你說,前頭有個坑。」

    「不過啊,也得虧是剛才你沒回頭,仔細濺你一臉泥水。」王鋼蛋幸災樂禍道。

    三人說鬧著,眼瞧著快到郯城。

    王鋼蛋拉著陸雲東跳下馬車,「我們走了,你也快到你舅公家去吧。」

    「要不我再送送你倆。」

    「不用了,這到城門不到二里地了,我倆溜達過去就成。」

    「那得嘞,我就先走了。」賈小三趕著驢車揚長而去。

    而後每每思之,王鋼蛋都慶幸當時沒有偷懶讓小三兒再送他們一程,那打打殺殺的場面,可不是一個莊稼人能承受的,何況小三兒那標誌的小模樣,若是在場,估計當時就得被人當壓寨夫人搶了,這輩子不用回家了。

    行了不到三百步,那青衣人忽然頓了頓腳步,王鋼蛋一個讀書人,尚未反應過來,只聽得後頭馬蹄陣陣,席捲著滿天飛塵呼嘯而來。

    他心想著,那咱給人家讓讓路唄,便和陸雲東退到了一旁。

    可惜,他真是年紀尚輕,還太天真,十來匹馬,全數逼近,圈在成了一個圈,把他二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橫刀立馬」這是個什麼意思,王秀才今日才算明白了。

    那揚著風沙的馬蹄,一個嘶韁眼瞧著就要衝著他倆踏來,就見陸雲東一個側身,攬著他躲過了馬蹄。尚未有喘息之機,圍堵而來的眾人,紛紛亮出了寒光凜凜的大刀來。

    刀劍王鋼蛋從前在陸遠處是見過的,可如今這些把刀一齊亮了出來,就如同十來個廚子一同剁一塊肉,要想讓這肉成餡,不過是頃刻間的事。

    那十來個人個個黑巾蒙面,根本就沒有給他們任何張口的機會,上來就砍,眼見著眾刀劍向他頭頂劈來,王鋼蛋心想,完了完了,他的小命恐怕就要交代在此處了。

    出乎他的所料,並沒有什麼刀劍砍在他那小身板上。王鋼蛋不過是個普通人,剛才眾刀所逼,他下意識的夾緊了眼睛,一個沒留神,並未看清陸雲東是如何的在這般情形之下,還能從敵人手中奪了一把大刀。

    他是在圍在他身側的眾人之中的一個,連人帶馬的摔在地上,倒地哀嚎的時候才驚訝的睜開了眼睛。

    抄了一把大刀立在他身前的青衣男子一個旋身,夾雜著寒氣的長刀,手起刀落,圍在偏側慌了手腳的眾人,又被放到了一個。可...可這人半柱香前還有說有笑,偶爾露一下他那不甚明顯的兩個酒窩。

    王鋼蛋睜大了眼睛,望著地上地仰八叉,倒地哀嚎的兩個蒙面人,死是沒死的,他方才都沒瞧清楚,那刀到底是砍到了什麼位置,那二人都是一摸一手的血。

    聞聽一聲馬匹的嘶鳴,他一個眨眼的功夫就又倒了一個。

    又有兩人,打算撿手無寸鐵之力的白衣男子下手,揚起刀劍而下,尚且未曾沾到他一根頭髮絲,便被陸雲東的刀攔在當場,左右一旋動,雙雙將二人挑於馬下。

    方才幾乎要涌到他臍下三寸的那股子熱液,頃刻間又全部消散了。王秀才從一個縮著脖子要尿褲子的姿態,霎時間變得昂首挺胸,定定的立在青衣人後頭,一幅見慣了大場面,絲毫不懼的模樣。

    馬群中有一為首之人,執一柄刀背極厚的玄鐵大刀,原只是觀戰的,見此狀眸中閃過一絲精光,那玄鐵大刀霎時間如輕刀軟劍一般,以踏水蜻蜓之勢,向陸雲東而來。

    陸雲東此時,正與另二人做糾纏,帶等撤身,已然是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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