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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三十七章:栽贓陷害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47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05

    李氏由晚情攙扶著,這一句話傳進耳朵,差點讓她兩眼一發白背過氣去。

    王鋮荀從座位上站起來,外頭投射進廳堂的光線照射在他臉上,剎那間竟把那面龐襯托的猶如刀劈斧鑿一般的深邃英俊。太微微抬了抬眼皮,一雙幽深的眸子中射出一種大權在握、處變不驚的自信。

    他抬手抹了一把嘴角上沾的一點點方才炒土豆米上的鹹鹽,微微翹起了一丁點的嘴角,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說書老大爺嘴裡的「世外高人」一般的光彩。

    他清了清嗓子,目光投向在院子里撒潑打滾泥猴似的弟弟。

    王瑾文幾乎一下子意會出了兄長的意思,連滾帶爬的從地上起了身,挺直了腰桿子,手裡拿著那根鋤頭桿子,宛如一個得勝歸來的將軍。

    「瑾文,你把話說清楚,時方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王鋮荀道。

    王家小少年沉了沉嗓子,學著兄長一般沉著穩重的樣子道:「今天晚情妹妹去給奶奶送雞蛋,我在家閑著沒事就想著去接她,誰知在半路上,見晚情被兩個男人堵在了巷子里,看樣子是要非禮於她。我當然不能坐視不理,抄起這棍棒,便沖了上去,這才阻止了他們欺辱民女。」

    王鋮荀道:「那你又是如何得知,這二人是知府大人的下屬?難不成這二人在村中行兇,還嚷嚷是官差要強搶民女不成?」

    「哼!他們自然不會如此,咱們琅山屯,少有外人,什麼時候來個外人能有我不知道的?只聽著昨日有他們家來了了,我便詐了他們一句。『別以為你們是知府的人我就怕你!『你猜怎麼著,這兩個蠢蛋居然說『你怎麼知道?『然後還要霸刀來殺我!我與他們一番惡鬥之後,自知難分勝負,便大聲嚷嚷開了,然後他們就跑了。」

    晚情在一旁扶了扶額,心想雖然事情也差不多,但是這人誇耀自己的吹牛皮的本事,實在厲害,哪有什麼惡鬥和難分勝負呀?再不嚷嚷非要讓人打死的。不過,他挺身以命護她,也確實讓她心裡感激。

    趙岩娘子橫著臉道:「這事怎能聽你一面之詞,誰知是不是你想污衊我們誠信編排的?」

    趙岩眉頭緊縮,拿手摸了一下下巴,思緒片刻道:「這樣,我把這次隨著我來的下人都召集過來,瑾文,你與這位姑娘指認一下,真若是如此,我定嚴懲不貸!」

    趙岩娘子道:「相公可不能偏頗,這事除了他倆誰瞧見了,萬一他們串通好了,就是為了咬咱們一口,那可怎麼是好?」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趙岩的臉耷拉了下來「瑾文一個孩子,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休得再胡言!」

    趙岩娘子仗著是侍郎家的女兒,也不見得都把趙岩的話放在心上,她可不是畏首畏尾的人,心想事已至此,大不了一不做二不休!

    陰陽怪氣道:「誰知道是不是有人心緒難平,真要找些什麼事啊?」

    王安玉和李氏的臉難看的厲害,趙岩在他們眼裡是個厚道孩子,怎麼就娶了個說話這麼難聽的媳婦。

    王安玉聽著這裡外裡帶刺的話雖然心裡頭不舒服,但也明白人家的顧慮。

    「趙大人的這個主意,其實我也不是特別贊同,尊夫人這話也不假。而且重要的事,還有件事情,我得請大人和幾位夫人來辨一辨。」

    王鋮荀這話似十分規矩,又似帶著刀刺,這幾聲敬稱讓趙岩心裡十分沒底。

    「我這裡有兩塊腰牌,不知是否是趙府所處啊?」他從懷裡掏出兩塊木質腰牌來仍在了飯桌上,那腰牌看著有些老舊,非是帶著許多年,不能成這般成色。

    趙岩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瞧見那腰牌,心中便知道了十之八九,眼含精光的往那三個隨侍的女人身上一掃。執起那腰牌了,咬著後槽牙道:「這腰牌卻是出在趙家不假。」

    「哦~」王鋮荀拉著長音應了一聲,一隻胳膊跨在了趙岩的肩膀上,十分親昵的跟他說:「嘖,小岩啊,不是我說你,你得讓底下人仔細些嗎?瞧瞧,這東西丟了,還不被人拿著幹壞事。」

    他鬆開了趙岩又道:「咱們兄弟,差點沒有再相見的時候了。今日天蒙蒙亮,有兩個人翻進了我家院牆,腰上揣著刀,懷裡揣著蒙汗藥,也不知道是沖著我來的,還是沖著雲東來的。往房裡踹了蒙汗藥,就想要殺人!」

    院子里的眾人大驚,李氏聽了這話,更是站不住,實在體力不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趙知府瞪圓了眼睛,額頭蹭蹭的往外冒汗,「鋮荀我...我沒...我......」

    王鋮荀做出一副完全理解的狀態,一隻手輕拍了知府大人的肩膀,笑的極是風雅。

    「好歹我睡得不大踏實,躲過一劫。我當然知道不是你,咱們兄弟是什麼關係,你怎麼會動這個心思。這事啊!我覺著是有人算準了,定是有人冒著你的名號幹的。「

    他又坐回去,討好似的幫陸雲東倒了一碗酒繼續道:「不過這主謀也是想瞎了心,兩個人就以為能如何如何,陸公子的本事是吹的嗎?」

    陸雲東看了他一眼,謙遜道:「我不過是起得早,碰巧了。」

    「嘖,遺憾的是,膽敢把主意打到晚情頭上的兩個王八蛋沒有讓咱倆碰上。晚情啊,他們可欺負你了?」

    素衣姑娘抬起臉來,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說:」不,不是大家所想的,他們並不是要欺辱與我,只是說,只是說我這張臉得罪了人,要...要......「

    王鋮荀嘆了口氣,對趙岩說:「你瞧瞧,我們晚情生的標誌也得罪人。不過呀!還是先把雲東捆綁在我院中的那兩個處理了為好,別的事都不急。小岩啊!你以後可得仔細些,看看這些事,分明是沖著你來的,這還沒上任呢,就要往你頭上栽贓陷害,以後可得留心吶!」

    「哥!你怎麼這麼肯定有人栽贓!說不定就是他幹的呢!」王家小少年拄著鋤頭桿子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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