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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想要求包養

    蘇榮隨隨便便從街上撿回來的乞丐居然是大聖朝的王爺?還是那個懂不懂殺人如麻見血就興奮的那個變態戰神王爺?開玩笑,戰神王爺的大名三歲的小娃娃聽見了他的名字都會乖乖憋住眼淚不哭的好不好!他小店可請不起啊! 他故意辭退王爺,王爺不悅,深更半夜自己跑回來了…… 無奈的教王爺揉麵糰,麵糰在王爺手裡都快重新變回麵粉了好不好! 哎喲……我的王爺啊,你就不能趕緊走嘛…… 王爺邪肆一笑,「我不。」 不過時間相處久了,好像對這王爺有一些些一丟丟不同的地方了唉…… 當他因為未婚妻被賊窩劫持的時候,王爺隻身前來追究,眼眸深沉,黑衣飄飄的樣子真的很迷人唉…… 唉唉唉……王爺居然為了他把賊窩給一窩端了唉……忽然覺得,這王爺不做小二,做保鏢也是可以的嘛……就做他一個人的保鏢……這不也是挺好的嗎…… 豈料那有一天,王爺不見了,讓蘇榮等了很久,哼,剛對你有一丟丟改觀你就拋下我,去你的戰神王爺,老子要自己自力更生,這輩子都不等你了哼! 才等三月,街道那處熙熙攘攘,王爺一身紅衣,盛比紅妝。 將手中繡球拋於他,眼眸笑意更深。 「吶,本王允你做戰王妃了。」 蘇榮耳根一下子變得通紅,哼,誰、誰要做你王妃,明明是你得給我做一輩子保鏢!

    第十八章 意外

    小說: 王爺想要求包養 作者:梦三千 字數:1849 更新時間:2019-09-21 13:25:13

    「王爺何苦為難我?想來王爺定是要護著那奸人了?」陰狠的眸子朝蘇榮哪兒瞥了眼,被司空湛的手指強行掰過來後,他也就放棄了用眼神殺死蘇榮的想法。

    司空湛冷笑一聲,旋身繞他走了一圈,以指點唇,「讓本王猜猜,何事能讓陳二公子不惜假死也要污衊一市井百姓,嗯……難道說陳二公子是做厭了地頭蛇的做派,準備隱姓埋名做個隱士卻不想被人打擾?」手一頓,從懷袖間抽出一把摺扇抑合展開,露出扇柄下的玄鐵小刀,往陳宗臉上一插一抽,頃刻間,竟叫他瞎了一隻眼。

    任他在地上疼痛翻滾,司空湛再是一個眼神都懶得施捨給他,收了摺扇在手中把玩,「陳二公子,本王倒是忘了提醒你了,這把扇叫腐毒,是當日本王去澄都時時遇江湖人稱溫柔千毒的溫寧時替他解了圍,他感激本王特送本王這把摺扇,本王一直疑惑這扇不知該如何使用,今日倒要謝謝陳二公子了,替本王解決了這個難題。」

    說罷裝作不經意間拍了拍腦袋,故作惋惜。「啊對了,溫寧曾告訴本王說,這把腐毒只要在人身上劃出了血口子,必會以蠶蟻噬心的疼痛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一點兒一點兒的看著血肉在自己身上凋零……直至死去。剛剛本王看陳二公子如此不屈,想必定是受得住本王的脅迫的。」

    語畢給了個眼神給司空無,司空無立即會意,點了點頭,開始和司空湛唱雙簧,「對了,侍郎夫人不是幾度昏闕麼?朕看也莫浪費了陳二公子這張臉皮,趁還沒腐蝕這張臉,要不朕就命人割下來安在旁人身上吧,總不至於要陳侍郎年老還無人送終不是?」

    陳宗忍著從眼睛哪兒傳來的陣陣劇痛,把這兩人暗自恨到了心裡,可成王敗寇,既然身份已經敗露,他為今之計,唯有承認所有罪行才能不將家族拖下水,恨只恨……到頭來,還是沒能將蘇榮那個奸人給殺了,讓他如此逍遙得意,他豈能甘心!

    「皇上,戰王,小人願意認罪,只求聖上與殿下能夠不殃及小人家人,也算聊表小人一點不孝之心。」陳宗俯首跪倒,一旁的陳文全看的驚訝不已,從一開始陳宗的死而復生令他欣喜若狂,再至戰王的突然出手,如今看到陳宗這樣心下便已明白了七八分,新婚之夜,新人慘死,只怕都是陳宗設計出來的計。

    可他實在不懂為何陳宗為何要這麼做,忍著老淚,捧著兒子的臉,滿是溝壑的眼角有些濕意,「兒啊,你當真糊塗,你為何要幹出這等事,此下,就是爹傾盡全家之力也保不得你,爹和娘失去了你大哥,你就再忍心看爹和娘失去你嗎?」

    陳宗僅存一隻的眼睛也泛出了清淚,與另一邊的血痕形成鮮明對比,他並非不知此時過於冒險,只是處於私心與面子,他不想讓眾人知道罷了。

    抬手逝去淚痕,將自己的下巴合上,在場之人莫不看的肉疼,除了一直無甚臉色的戰王之外。

    陳宗規規矩矩的給陳文全扣了三個響頭,復站起跪在了戰王身前。

    「事既已發,小人也無甚好說的,小人與白霧成親時,知曉她已有身孕。小人料想,與白霧過從親密的男子唯有蘇榮一人,小人頭腦心熱,便在新婚之夜殺了白霧,意圖嫁禍於蘇榮,事情己出王爺發落無可避免,還求聖上與王爺念我父母雙親年邁體衰饒了他們。」

    司空無聽的連連點頭,湊到司空湛身邊小聲說叨。

    「皇叔,朕看他大概是真的全招了,這下七皇妃你可以放心的帶走了。」

    鳳眸轉到他身上來,「放心的帶走?呵,你到想的簡單。」

    他指著陳宗問道:「你覺得侍郎府會成日教一個公子殺人剖心麼?」

    陳文全:「……」

    被點名的陳宗:「……」

    司空無:「……應當,不會?」

    「那還不就是,陳宗不過是一個被人推出來頂包的面上兇手罷了,真正操控全局的只怕另有其人。」

    見陳文全又要著急,司空湛難得解釋一句。

    「本王廢了他一隻眼睛不假,他害蘇榮也是真,他之前不是說不殃及你和你夫人麼,那隻眼睛便算他的罪責。」

    這下便是把所有反駁的話都打了回去了,陳文全梗塞半天,也只能稱聲「是」。

    一直躺在後頭裝死的蘇榮也跑過來對著陳宗,無視他那張尤為可怖的臉,「你是說……白霧的身孕你知曉了?」

    不提起還好,一提起陳宗便咬牙切齒,「是啊,托你的福,讓侍郎府都蒙羞。」

    蘇榮知曉他誤會了,好聲好氣的與他解釋,「之前……白霧的身孕我是知曉的,可那孩子並不是我的。」

    「你蒙誰呢,白霧從小與你有過情誼,若不是你還能是誰?」陳宗眯了眯他僅存的一隻眼睛,「你別是不敢承認了?」

    「若是我的孩子,我必定會認,只是這個孩子真不是我的,我雖與她有過情誼,那也是在幼時,之前她有身孕之時我確實提出過讓她下嫁給我的話,一來好掩這孩子來歷,二來好不讓白霧受人唾罵,可她不肯。後來便嫁給了你,你若說委屈,那我向何處申冤?」蘇榮無比平靜,眼眸澄澈,陳宗聽的沉默,往前快步走去,陳文全急忙去追兒子,看到了蘇榮,腳步一頓。

    背對著他道:「這幾日的事,終是我們陳家對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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