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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白蓮花調教系統

    簡化版文案:展子虔是封年的神明 展子虔是封年他祖宗 展子虔是封年生命的意義。 ——————cp:封年×展子虔—————— 我的神明住在我親手建起的華美神廟裡, 被高高荊棘圍起的神廟,不會有任何人前來朝拜, 而我,是吾神唯一的信徒。 ——封年

    [校園]第六章

    小說: 快穿之白蓮花調教系統 作者:燕处 字數:1792 更新時間:2019-09-22 05:22:38

    展子虔接到瑪麗從酒吧里出來的消息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他並不著急,慢慢地吃完晚餐,然後打了個電話。

    「我的小天使,聽說你去了戀色?」

    刻意放緩的聲音在夜色里沉靜而醉人。

    然而回應他的瑪麗卻並不是白天的瑪麗了,也沒有那麼乖了。

    「我樂意去,不關你事。」

    語氣很嗆。

    展子虔有一瞬間的驚愕。

    很快反應過來。

    「是,小天使說得對。」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叫來管家。

    「給東方家打電話,說是我邀請東方鴻明天中午來做客。」

    管家躬身應下。

    封年接到電話後,興奮地一夜沒睡。

    「這一件不行,太艷,子虔不喜歡。」

    「這一件也不行,花哨。」

    「黑白太死板。」

    一房間的衣服,沒有一件是能讓他滿意的穿去見展子虔的。

    等他熬了一夜,帶上兩個黑眼圈後,終於挑出的衣服。

    還是……黑白的。

    雖然依然不滿意,但不得不承認這應該會是展子虔看的最順眼的裝束。

    他總是喜歡穿正裝的。

    等他洗了三個澡,去掉黑眼圈,開車前往展家的時候,他開始苦笑。

    真是不祥的預感。

    然而是一定會發生的。

    子虔那麼通透的一個人,不會不知道是他做的。不然,怎麼可能邀請他?怕是看到都嫌煩。

    不過難得能光明正大地走進展家一回,即使並不算當年的京城展家,只是暫時的落腳點……他也滿足了。

    他對不起展子虔,是拿命都換不來丁點諒解的對不起。

    他當年混賬,留下太多遺憾。

    大到不能共度一生,小到從沒有踏入京城展家一步。

    展家很大。

    寬廣的馳道兩邊是精緻美麗的花園,馳道盡頭是別墅。

    管家打開大門。

    封年走了進去。

    廳中燈火通明,紅木的傢具似乎已經經年,牆上掛著許多價值連城的油畫,沉澱著歷史的味道。

    長長的白色地毯從封年腳下一直鋪到長長的飯桌處。

    展子虔端坐在上首,銀燭台上跳動著明亮的火光,銀色的餐具列的整整齊齊。

    一切的一切,都合乎禮儀,沒有半分失禮。

    然而封年卻知道,等他從這裡離開,他所碰過的一切東西,都要進入垃圾堆,甚至這個客廳都要重新裝修一遍。

    很令人心酸,卻是不得不接受的事實。

    展子虔對待厭惡的東西,向來都是如此的。

    連味道都厭惡至極。

    「封年少爺,請入座。」展子虔的聲音遠遠傳來。

    瑪麗是去了酒吧,是「暗影」約她前去。

    暗影是什麼?男主們的組織。

    雖然瑪麗有第二人格的事讓他頗為驚訝,但是故意用藥誘導出她第二人格的兇手,也就昭然若揭了。

    「子虔………」

    封年很想說點什麼,但他又不知要先說哪個。

    想說的太多,最後竟無話可說。

    也不知道說什麼,展子虔才會正眼看他。

    展子虔是閉著眼睛的,並不想看見他。

    封年在下首落座。

    兩人之間隔著幾盞燭台,四瓶紅酒。

    仿若封年初見展子虔時的距離。

    一個站在邁巴赫的車門外,一個在巴士上擠成沙丁魚。

    猶如天淵。

    「你昨晚去了戀色。」

    是肯定句。並不帶有任何特別的情緒和意味。

    「是。」封年低頭。

    好像展子虔的話語,長著鋒利無比的刀刃,那冷冽的鋒芒與殺機,逼迫他不得不低頭。

    「你去做什麼?」展子虔微微張開了眼睛。

    展子虔是很驕傲的人,從來不願意提起過去,也不屑於用過去的事使封年屈服,若非已經發生過,他甚至不願意承認他們有過曾經。

    然而,於封年而言,就算沒有過去,他還是會聽展子虔的,就算在……他最混賬的時候,展子虔的大部分要求他都還是應承,服服帖帖。

    而他知道,這時應該說實話。

    「誘導瑪麗的第二人格。」

    「你在破壞我的任務。」展子虔道。

    「對不起。」

    「當不起。」

    封年手顫了顫,沒有說話。

    他其實很想說,你當得起。世界上最好的的一切你都當的起,封年的東西你更當得起。除了你,再沒人當得起。

    「知道被法則排擠的感受麼?」

    他當然知道。

    那種感覺,身體上有著痛苦,更有著精神方面的排擠。整個世界如此大,都沒有方寸之地容你。是無論看到別人多好,都不關你的事。

    但是我真的想……多和你呆久一些。

    就算這在一起的範圍,大到一個世界。

    展子虔很清楚他的心思。

    沒有人會比他更清楚封年的心思。

    「所以你是故意的?」

    「………是。」封年認命地攥緊了拳頭:「看到你這樣喜歡她,我心裡難受。」

    「所以你心裡難受的和破壞我的任務,有直接聯繫。所以是我的錯。」

    「不是不是。」封年哪裡敢應。

    「過去年少不更事,雖然我亦不想再提。」展子虔從始至終都沒有動作:「但是封年,最沒資格說難受的,就是你。」

    「我………」

    小水滴落到潔白的盤子上,破碎出小小的花朵,聲音細細的。

    封年哭了。

    「呵。」展子虔笑了,壓低了聲音:「曾經看到過一句話,說給你聽好不好。」

    「嗯。」

    眼淚好像開了閘的洪水,完全無法止住,封年就這樣當著心上人的面,哭的稀里嘩啦。

    「如果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做什麼呢?」

    「管家,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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