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我臉上有花
小說: 我的同桌是變態 作者:韭菜炒蛋花 字數:2038 更新時間:2019-09-22 04:28:45
「媽,我都說了多少次那個小/賤/人簡直就和她媽一樣噁心到令我反胃,你讓我去接近討好她,每一次不都是被人家用私生女的身份羞辱回來」白素情刻意壓低的聲線,依舊透著厭惡,以及電話那頭猙獰的臉。
「小情,媽都知道,是媽讓你這麼多年受苦了」女人柔柔弱弱好似江南女子的嗓音彷彿只要人一聽,心裡就會平靜下來,忍不住多聽到說幾句。
「你就只會說這麼一句話,可是我不甘心,憑什麼那個只比我小幾個月,卻什麼都不會的廢物是甄家大小姐,而我哪一樣不強過她,可我為什麼不能姓甄 ,而是跟你姓白,你知道每一次那個小/賤/人故意在人多的時候說我是私生女,小三女人的時候,我恨不得當初撕碎她的嘴臉」白素情噼里啪啦如竹倒豆子般咒罵他人,臉上猙獰之色不減半分,發到越演越烈,表情就似一個惡鬼。
原本七分的美貌被降低成負數 ,哪還有平日里半分欺騙大眾的天使容貌。
「小情,我知道,你說的媽都知道,你放心在過不久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入住甄家,而你則是堂堂正正的甄家大小姐,至於那對/賤/人母女,到時候你想怎麼對付他們都可以」電話那頭的女人嗓音不負先前柔弱,而是帶著戾氣。
「真的,不過我可不希望等太久,畢竟我實在是太期待將那對母女踩在腳底下,讓他們像狗一樣活著的日子了」白素情聽到女人的保證後,面色終於有所緩和,臉上甚至還帶著隱隱的殘忍笑意。
「放心,媽媽怎麼可能讓自己這麼出色的寶貝女人被那一無是處的小/賤/人騎在你頭上作威作福,沒什麼事,我先掛了,你注意點,前面我跟你說的你可別忘記」。
「放心,我會的,那些男的簡直就像是白痴一樣,傻得可以」白素情說後,沒有在等對方的回話,直接將電話掛了。
「嗒」推開廁所門,站在無人的鏡子前,用手沾水輕拍打面部。
嘴角上揚,翹到最為完美又恰到好處的微笑,臉上又重新恢復成原本的天使模樣。
今夜的月亮很圓很亮,只是卻沒有幾人相聚的情緒,頗有幾分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的趕腳。
可今夜也註定是不少人的無眠之夜,甄苔則早早滾到床上打遊戲,最近沉迷上了一款殺人遊戲,裡面給她的感覺太過逼真,而此遊戲的背景又是與她以前所在的修真聊天界一樣。
「朝海,謝謝你今晚上送我回來」白素情低頭含羞似的一笑,皎潔月光打在那張如美好的面孔上,美得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使。
「沒關係,我也只是順路而已」蘭朝海紳士風度的拉開車門,微笑道。
「這麼晚了,你要不先回去吧,不然不安全,晚安」白素情道了謝後,沒有半分邀請客人到家做客的意思。
「晚安」蘭朝海對著那上樓遠去的身影揮手道。
另一邊,牆上的時針已經指到凌晨一點,阮昧梓整個人像只土撥鼠拱在床上,深藍色薄被蓋住整個人。
「啊!我怎麼這麼個點了還睡不著」被被窩中伸出一個金色的毛茸茸腦袋,阮昧梓絲毫不心疼的用手揉虐著那頭炸亂的金色狗毛。
翻身又在床上打了幾個滾,眼睛閉開又睜開,如此反覆多次,依舊沒有睡著。
睜開眼,雙目無神的盯著沒開燈,伸手不見五指的天花板,整個人呈「大」字形躺在床上。
性感的,略帶桃花色的嘴唇一張一合,嘴裡不停喃喃自語著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老子現在一閉上眼想到的就是那個陰氣沉沉,帶著頭皮屑的貞子」。
「難不成自己中邪了不成,還是說對方真的給自己下了詛咒,或者蠱毒一類的,不對,說不定是更可怕的養小鬼」。
阮昧梓嘴裡不停念叨著什麼,許久,終於感到幾分倦意襲來,眼皮子千斤沉重,整個人滾到被子中睡了起來。
第二日清晨,周五,明日便是周末,這一日不少學子臉上都掛著掩飾不住的笑意 ,更有甚者三三倆倆的湊在一起,紛紛討論著周末倆天去哪裡好。
「阮昧梓同學,麻煩你看黑板,甄苔同學臉上又沒花,也沒有任何教學方式」數學老師甚至是忍受不了,已經連續兩節課都在看著自己同桌走神發獃的阮昧梓,實在是忍無可忍。
「我臉上有花」甄苔不嫌事大的回望過去,語氣帶著戲虐。
「沒…沒有……」阮昧梓不知看到什麼,臊得臉皮通紅,頭轉過去了,可視線卻一直停留在某處不動。
「哦,那麻煩你把你那猥瑣的視線轉過去,你丑到我了」甄苔不改毒舌的毛病,說著語氣平淡總會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默默把視線移過去,而且我TM眼神哪裡猥瑣了,有用猥瑣形容如此一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美男子嘛?
當這一節難熬的數學課鈴聲剛響後不久,阮昧梓書桌旁已經圍住了一堆人,有男有女,可問的無疑不是他與甄苔真的在一起的傳聞。
「沒有」據理力爭的反駁換來的只是他們「我懂的」眼神,他真心感覺心累,為什麼都是當事人,怎麼就沒人去問她!
「你要去哪裡,我也一起去」阮昧梓在被圍著的空隙間看著甄苔起身離去的動作,連忙出聲道。
「女廁所,變態」。
「原來你們真的是一對,兄第想不到你居然如此……」重口味,最後三個字,因為接觸到最後紅里透黑的表情,只能硬生生咽回去。
可是這沒說出口的字,落在其他人耳中都已心知肚明。
「誰說我去女廁所了,我去男廁不可以」阮昧梓粗紅著脖子,一拍桌子站起來。
「哦!關我何事」甄苔沒有看到對方已經恨不得當場將她生吞活剝的表情,淡然的簡直往外走。
那厚重留到鼻子處的劉海,很讓人懷疑她走路到底看不看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