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場小故事之人肉米粉
小說: 我的同桌是變態 作者:韭菜炒蛋花 字數:2634 更新時間:2019-09-22 04:28:43
河南鄰西的巷子旁開著孤零零一家米粉店,雖說它的所在地偏僻無人,可它店內的生意確出奇的好,雖說不上日進斗金,確也衣食無憂。
六月份的天氣出奇的熱,樹上的夏蟬也停止了那枯燥乏味的噪音,林子則是在開學四月份左右轉學過來的插班生。
「啊,今天中午去哪裡吃飯啊」。午休時間的張陽,王強與林子三人偷偷溜出學校,穿著校服在大街上百無聊賴的晃動,毫無疑問他們三個都是傳說中的不良少年。
「我也不知道」。王強默默從口袋中拿出一根二塊五的香煙猛吸兩口,搖頭晃腦,好不愜意。
「不過我聽說林子你家是開米粉店的,不如我們今天就去你家蹭飯吃好了。」張陽一手勾住林子的肩膀,笑嘻嘻道。
「這個提議不錯。」一旁的王強也符合道。
「嘟嘟嘟」林子的手機在這不恰當的時間點響了起來,顯得格外刺耳。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先」。電話的另一頭,林母一臉焦急道,「林子,家裡的肉快沒有了,晚點回來時記得帶點回來,知道沒有」。
「嗯,媽,我知道了,等下帶倆個朋友一起回來,先這樣,我掛了。」林子說道同學二字時還故意壓低了聲線,眼神變化也顯得格外古怪。
「喂,林子」,林媽似還有話要說,可林子早已關機,…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嘟嘟嘟…」接著又是一陣忙音傳入耳伴。
「喂,林子,我們等會去你家蹭飯吃怎麼樣」。王強擬吸口中最後一口香煙,隨即一拳打在林子那瘦弱的身板上,可他的拳頭久如同打在棉花上一樣無力。
不由好奇他是吃什麼長大的,話到口中卻又咽了下去。
「嗯,好」。林子沉默再三後才答應他們的要求,張陽與王強二人一聽這消息,立馬好哥們的與林子勾肩搭背緩緩走向目的地。
夏日的午後總是出奇的熱,他們隨著林子七拐八彎後才來到一個胡同口,林子家所開的米粉店就在裡邊不遠,這個地方偏僻陰暗,外面明明是個大晴天卻沒有一絲陽光照耀進來,只有一個昏暗的紅色燈籠掛在門口,更顯得裡邊陰沉沉的可怕。
這時候還沒有到飯點,只有稀稀疏疏的幾個人在店裡皆是痴迷的喝著湯粉,吃完後還一臉意猶未盡。
他們剛到店門口不久,隨即就從門邊探出一顆像五十多歲婦人的臉,生觀那老婦生得即為醜陋,蒜鼻頭,塌鼻樑,嘴唇外突,蓬頭垢面,鶴髮雞皮,身材如虎背熊腰,可她的身上卻散發著一股子奇特的香味,如若不少細觀與林子面容有幾分相似,恐王強等人還以遭遇到了鬼屋。
一時間誰也沒有想打開這個尷尬場面的勇氣。
「媽,我回來,這次還有倆個同學」。林子看也沒看林媽一眼只是徑直走到了店裡邊坐下開始玩手機。
「呵,林媽媽好」。王強與張陽異口同聲的說到,只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勇氣注視著林媽的那一張臉,白天還好,若是到了晚上,也可稱得上是一部行走的驚悚片。
「好,天氣這麼熱,你先讓你的同學去洗個澡再來吃粉,你也別光顧著玩手機趕緊過來幫忙招呼下你同學」。林媽不笑還好,她這一笑,口中那一排參差不齊的黃牙露了出來感覺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嗯」。隨後的張陽與王強二人跟隨林子來到一個沒有開燈的房子內洗漱更衣。
不一會,林媽就笑著就從廚房內端出倆碗熱氣騰騰的米粉來到他們面前。
那米粉的湯汁與調料看起來格外的誘人心弦,鮮紅如血的辣椒醬,淡金黃的豆子,切割整齊劃一的肉片,只是那肉確透著一股子古怪的香味,王強二人在見到如此一碗色香味俱全的米粉時,肚內的饞蟲早已被勾起,加上碧綠色的蔥花漂浮在圓潤粉白的米粉上,看起來就令人胃口大開,想也沒想就捧起那碗米粉滋溜下肚。
林媽自從將米粉端出後,就沒有離開左右,只是神色複雜的望著他們將那一碗米粉連湯下肚,嘴裡默念著一連串古怪的數字。
「五」。
「四」
「三」數字越往下她笑容的孤度越大,已至於連嘴邊都留下口水也渾然不知。
「三」。
「二」。
「好吃,」吃得正歡中的王強與張陽在林媽數字還沒念到一時,就一頭霧水的栽在了那碗只剩湯汁的青花瓷碗中,而一旁林媽的笑容早已以一種奇怪的孤度彎到了耳旁,說不出的滲人,恐怖。
被一桶水潑醒過來後,發現不知何時已赤身裸體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的張陽與王強皆是一路恐懼的望著手拿菜刀,披著黑色圍裙笑臉迎迎的林子。
此時的林子於剛才也彷彿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不似往日的懦弱無能與膽怯,而是想一個高高在上的屠夫,而他們二人就是帶宰的豬羊。
一想到平日總愛以欺負林子為樂的王強見到這一秒早已嚇得語無倫次,膽子略大些的張陽則結結巴巴的開著口「林,林子,你這是幹什麼。」
「哦,沒什麼,只是我媽說廚房裡的肉沒有了,叫我過來弄點而已。」林子陰測測的語氣配上嘴角上揚的孤線,天花板上的白吱燈明恍惚的打在林子的則臉上,說不出的陰森恐怖。
「呵呵,林子,今天肯定是愚人節,然後你一定是在開玩笑對不對,把刀放下,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玩。」膽子略小的王強見到如此一幕早已嚇暈過去,徒留張陽獨自扎掙那如麻繩大小的鐵鏈。
咔嗒,一聲,門開的時候隨即伴隨的是一個女人的叫喊聲。
「怎麼這麼久了,還沒有把肉送過來,客人都快等得不耐煩了。」小黑屋外的林媽見自家兒子久久不出來,急不可耐的拿著一把沾血的牛頭尖刀跺步走了進來。
林媽見自家兒子久久不願下手,忍不住淬罵幾聲,養不熟的白眼狼,隨即手腳熟練的拿了一把燒紅的鐵刀快速地從王強喉嚨里穿了進去,直到他的心臟,等林媽把刀取出以後,只聽王強嗚咽幾聲便不省人事,張陽便只看到鮮血嘩嘩地從王強的耳朵,鼻子處流出,一旁的林子連忙用圍滿蒼蠅的面盆接住,上一秒還活蹦亂跳與他有說有笑的王強早已奄奄一息。
張陽絕望的閉上雙眼,只是靜靜地等待死亡的那一刻,可等待的卻不是喉嚨穿通心臟的痛感,而是無盡的黑暗在慢慢折磨著他脆弱的心靈,將他往精神崩潰的邊緣徘徊。
林媽與林子二人合力將王強抬到一口已經煮沸了的水的鐵鍋旁,把滾燙的水澆到他身上,過了一會兒,再用鐵刮子把毛髮刮下來,原本古銅色肌膚的王強現在更是全身上下已看不出原先沒有模樣,赤裸裸的就如同一隻被扒皮過後的白豬。
還未昏迷的張陽目睹著林子與林媽二人把已經刮完毛的王強抬到旁邊的木桶旁,把他倒掛在兩個木樁上,林子只是全程笑著用一把尖刀從他肚子切一個大口子,大腸和小腸等馬上從裡面混合著微熱的血腥滾了出來,林子手腳麻利的把王強肚子里的腸子內臟用盆子住,林媽把已經分成切割成兩大塊的王強平放在一張石桌子,再耐心的剁成一塊塊的加已調料,放在到熱水鍋上面,用燒紅的鐵板打落腦袋餘下的毛,接著分別是用砍牛刀卸頭,流出腦內的紅白腦漿。
死時王強帶血絲的眼瞳只是死死的瞪著張陽,半開的唇瓣好像在說著,「別急,我們等下就可以在下麵糰聚了,因為我們是兄弟」。那扭曲變形的面容好像呈現出一個詭異地面容。
他們接著把垂涎的目光看向了綁在椅子上的張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