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壹接到幾何電話時正在刷牙，內心奇怪的同時按下了接聽。

這人平常是不會給他打電話的，這麼晚了會有什麼事？

「凌、凌大夫，你……你在忙嗎？」

幾何的聲音十分不穩，說兩個字就要低喘幾聲，他咬著手指忍耐蟻蝕般的癢痛感。

「……你在做什麼？」

凌壹聽到幾何奇怪的聲音的確有一瞬間想歪了，但這人不可能半夜不睡覺來玩語愛，所以他很快收了心思。

凌壹吐掉口中的牙膏沫，快速的漱口，回答道：「我現在不忙，怎麼了？」

「我、我下面起了小疙瘩，紅紅的，又疼又癢……」幾何忍不住低聲抽泣，聲音里滿是委屈和慌張，他試探的問：「現在不能掛號了吧，我、我去找你可以嗎？」

凌壹聽幾何的顫聲也感到心疼，聲音不禁柔和許多，「你不要慌，拍張圖片發給我看一下。」

「啊？我要拍哪裡，蛋蛋也要拍嗎，能、畫給你看嗎……」幾何感到一絲害臊，從被窩裡坐起來，扒開自己的小內褲，不知道怎麼下手。

「你把電話掛了，和我微信視頻一下。」凌壹頓了頓，「不用不自在，我現在只是個醫生。」

凌壹溫柔的聲音和這句話很好的安慰到電話那端的人，只聽幾何吸吸鼻子，乖巧的回答了聲「好」，就掛了電話撥視頻過來。

凌壹首先看到的是幾何的臉，大眼睛紅紅的，鼻尖也通紅，白凈的臉上還有兩抹沒擦幹的淚痕，小模樣十分招人疼。

「你把褲子脫掉，然後自己拿起來陰.莖睾……額，唧唧蛋蛋都拍一下。」

凌壹雖然也想安慰一下小可憐，但作為一個醫生，當務之急還是先看病要緊。

幾何的癥狀比剛才又嚴重了些，小小的鳥兒微微腫了起來，凌壹大致看了一下，就明白是什麼癥狀。

同時也知道，幾何的確挺小。

「不用擔心，就是普通的過敏，你身上有問題嗎？」

「有的，但是沒有這裡嚴重，我把衣服脫了給你看看。」

幾何聲音也緩下來，沒等凌壹阻止，就把自己脫個精光，拿手機從上身到腿都掃了一遍，最終停在臉的位置。

凌壹的面無表情讓幾何也鎮定許多，縱然如此，他的臉還是像紅透的蘋果，眼睛也不敢看攝像頭，只低垂眼瞼看自己身上淡淡的紅疙瘩。

「是吃了什麼嗎？過敏卻只有下身嚴重的癥狀也不太多，我等下問問皮膚科的同事。」

「爸媽都走了，所以我今天就吃了一頓飯，沒有問題的。可能是因為沐浴露……我擠了很多塗在那裡………」

幾何說到最後聲音細弱蚊蠅，連耳朵都紅透了，大眼睛不停眨著，睫毛忽閃忽閃，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孩。

「你在家裡等著，不要抓，我馬上過去。」

凌大夫很快掛斷了電話，自己耳朵也不停發燙，讓他窘迫的是……他硬了。

從幾何把衣服脫光，將腿和身體展現給他看時，慾望就悄然騰起，熱血澎湃。

凌壹在心裡面壁：我是個禽獸，竟然對病人發情。

詢問完皮膚科的同事後，凌壹換上大衣出門，此時外面又飄起鵝毛大雪，街道上也沒有幾輛車，凌壹無奈，只能用跑的，希望能早一點到幾何家裡。

幾何覺得下半身都要燒起來了，縮在床上滾來滾去，最後心一橫，把被子掀掉，總算好受一點。

但真的很冷啊！

幾何抱著雙臂側躺在床上，一陣孤獨空虛寂寞冷襲來，心中只盼望那個長著翅膀的天使能從窗戶飛進來。

終於聽到期盼的門鈴聲，幾何飛一般的速度跑去看門，看著滿身雪的凌壹愣了一瞬。

凌壹低喘著氣，臉上還帶著他特有的淺笑，把手裡的藥和粥遞過去。

「拿著，我先把雪拍掉再進去。」

幾何傻張著嘴接過東西，看著凌壹，半天才憋出一句話，「外、外邊兒下雪了啊？」

「嗯，先進屋。」

凌壹把幾何推進去屋去，反手關上門。

「我買的是藥膏，你把衣服脫了，我給你塗藥。」

「啊？不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這個藥膏藥性很強，塗起來可能難受，我來吧，」凌壹微頓，「你不用扭捏，我是男科醫生，接觸過很多病人的私.處。」

「好、好吧……」

幾何捏著衣角坐回床上，把褲子褪下張開了腿。

啊啊啊感覺自己像是在生孩子！好丟人！

凌壹把自己的手搓的稍微熱乎些，托起了幾何的小鳥，上下翻看幾番，問道：「現在還非常難受嗎？是疼比較多還是癢比較多？」

「難受……」幾何低聲吭吭，「我也分不清，像是疼裡帶著癢的感覺，好像在被火燒……」

「沒事，塗了藥就好了，你身上不是很嚴重，只要不隨便抓搔，明天就會好，是這個地方太脆弱了。」

凌壹低聲安慰著，將藥膏擠在指尖，輕輕塗抹在嶙峋的鳥身上，藥膏塗上去先是一陣清涼，有種舒爽的感覺，幾何好受許多，沒等幾分鐘，卻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凌壹，這個怎麼怎麼又辣又涼啊……好，好奇怪。」

幾何聲音都虛浮起來，小鳥好像是被抹了三十斤風油精的感受，幾何顫著腿，默默咬牙忍受。

「忍一忍。」凌壹也沒有別的話可說，盡量加快速度，把蛋蛋和鳥身塗抹完畢後扒開了鳥頭，將裡面也塗上一些藥膏。

小鳥似乎終於受不了刺激，對著凌壹顫顫巍巍的站起來，表示它最後的抗議。

幾何拉過被子遮住臉，感覺即羞恥又不堪，弱弱的聲音從被子里傳出：「對不起，我沒有不尊重你，我不是故意硬的……」

「在撫摸下勃.起是正常現象，這說明你身體素質都正常，我在看診時遇到過很多次這樣的情況。曾經還有個病人剛硬起來就射在我的手上。」

雖然當時隔著手套，但凌壹想起來還有點膈應，但拿這件事來安慰幾何，再提起也沒有多大感受了。

小鳥站了一會兒也累了，終於服帖的趴下，藥膏還沒幹，幾何也不敢立刻穿褲子，只能夾著兩條大白腿，渾身發軟的靠在床上。

雖然不癢了但實在很難受啊！感覺自己像是真的生了孩子一樣沒有力氣！

「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吧，」凌壹打開飯盒，裡面是白粥，「你不方便，我喂你吧，以後就算家裡沒人也不能落下一日三餐。」

「喔，我知道了。」

幾何小口吃著白粥，已經回想不起來上次這樣被伺候是什麼時候，粥不燙，心卻像被暖化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