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07
小說: 快穿之七宗罪 作者:茶曰 字數:1986 更新時間:2019-09-21 10:31:58
姬禹祁表現的平常,既然已經吃飽了,那就可以宰了。
魚貫而入的侍女很快撤走沒吃完的飯菜,並且收拾的幹幹凈凈。
倨傲慢然的視線一直在盯著秦尤看,由上至下,落在秦尤腹部與胯部之間。他微微低著頭,任由傲慢打量,灼熱的視線讓他不敢抬眼,瑟縮了下肩膀,這是這具身體最青澀的反應。
柔弱,漂亮,乖巧,聽話,目前為止,姬禹祁很是滿意秦尤。
「叫什麼名?」
「秦尤。」
萬分緊張的抬起頭來,秦尤緊張的吞咽口水。
淡粉色的唇瓣開合,臉上還有著一道道淺色的紅印子,姬禹祁看在眼中,皆是凌虐產生的美感。他嘴角噙著一抹笑,看得秦尤有些出神。
「把衣服脫了。」姬禹祁吩咐。
秦尤猛然睜大雙眼,他唯唯諾諾的應道:「是,王上。」
秦尤的動作很慢,姬禹祁也不催促他,只是在慢慢欣賞。少年的身體纖瘦,腰肢好似一把手就能握住,身上有一些青紫的痕跡,剛好觸碰到姬禹祁興奮施虐的那個點。
「轉過身去。」
再一次,姬禹祁開口,聲音壓低,性感的煙嗓勾的秦尤心裡發癢,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秦尤眼中閃過屈辱,咬著下唇緩緩轉過身去。少年背部的曲線完美不失力道,肩胛骨如同一對摺斷的翅膀,存在只是為了美感。
[301,傲慢他會做什麼?]
[靜觀其變,不要反抗。]
301對秦尤的態度完全屬於平等或者更確切的說,凌駕於秦尤之上。對於這一點,秦尤目前還沒有辦法改變這一點。
不知何時,秦尤感到身後沒有一點動靜,他會後頭去看,瞥見傲慢手裡的東西,心下一緊。
還真是個變態……
「害怕嗎?」姬禹祁好整以暇的問。
秦尤搖頭,「奴,不怕。」
此處省略一千四百字。
秦尤伺候姬禹祁脫去外衣,然後將床鋪重新鋪好,他的嘴角因為剛剛而撕裂,猩紅的血絲證明先前傲慢的殘暴。
「王上,奴下去了。」
負手而立的姬禹祁,頷首示意。
秦尤轉過身行動遲緩的離開寢帳,媽的,這變態,用完了就扔一邊。每動一下,屁股就疼的厲害,外面的天已經是黑漆漆的。
好在,肅殺的營帳是在五十米在,秦尤走走停停,借著燭火來到營帳。
肅殺聽到動靜,跑出來迎接秦尤。
它濕潤的鼻子嗅到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擔憂的蹭著秦尤的腰部。秦尤拍了拍它的腦袋,「我沒事,很累,想休息。」
肅殺不再鬧他,乖乖的跟著秦尤進去。
秦尤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倒了杯涼茶,漱口,嘴裡的味道一直揮之不去。
[301,我想殺了傲慢。]
[不要做出愚蠢的舉動。
[呵……]
秦尤嗤笑。
漱了好幾遍嘴,最後秦尤是在是累的上下眼皮打架,脫掉衣服趴在床上,以這種難受不正常的姿勢睡覺。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的屁股受了傷,不能躺著。就算是趴著,被子碰觸到高高腫起的傷口,還是疼。
這床本來是肅殺的,奴隸只能打地鋪。要是以前的奴隸,肅殺絕對會咬死他們。可秦尤,他不是別人。
肅殺伸了個懶腰,長長的的大舌頭舔過濕漉漉的鼻尖,腦袋壓在前肢睡下。
秦尤疼的睡不著,側著身體睡的小心翼翼,唯恐碰到傷口。他的頭還有點疼,折騰到天快亮,他才模模糊糊的睡著。
一旦睡著,秦尤睡得很熟。早上肅殺醒來,沒有叫醒他,慵懶的邁著步子去外面找吃的。
日上中天,秦尤醒了過來,一覺睡得很舒服,導致他忘掉屁股上的傷。下床時,蹭到傷口,疼的直皺眉頭。
守在外面肅殺走了進來,秦尤看見它,面不改色的穿上衣服,道:「肅殺,去給我找點吃的,熟的。」
肅殺來到秦尤面前,伸著腦袋求摸。
秦尤象徵性的揉了兩下,讓肅殺離開。
老虎屬於大貓,比普通的貓兇殘很多,要是願意接近的人,很多時候會像現在這樣,要求撫摸。
肚子時不時的響上一下,秦尤餓的胃疼。看見肅殺回來,後面跟著一個侍女端著食盒。
「秦尤大人,這是王上親自吩咐給您準備的。」
那侍女畢恭畢敬的將飯菜擺在桌上,四菜一湯,一碗米飯,有肉有素。
秦尤笑的溫和,「麻煩你了,下去吧。」
「是。」
侍女離開以後,秦尤再次坐下,吃的很快,實在是餓的。昨天晚上礙於傲慢,他都沒有好好吃。
吃飽喝足之後,趴在地上的肅殺出去轉了一圈,帶著剛才的那位侍女回來收拾。
肅殺站在秦尤的身後,低著頭頂著他的大腿,推著他離開營帳出去。秦尤以為他要做什麼,就隨著他的力道走。
當站到傲慢的寢帳前,秦尤止步不前。他現在還不想見到傲慢……
「進來。」
一聽姬禹祁的聲音,肅殺推秦尤的力道大了。秦尤被推得一個趔趄,衝進寢帳。
「王上請吩咐。」秦尤站好,行禮。
姬禹祁抬頭看了一眼秦尤泛紅的臉頰,想起昨晚的一幕幕,喉結滾動,道:「過來捏肩。」
「是。」秦尤回過頭瞪了一眼肅殺,馬上臉上的表情恢復成害怕,腳步都慢了幾拍。
走到傲慢的身後,秦尤搭在姬禹祁肩上的手都在抖動,明顯是怕的不行。
「你在怕我?」姬禹祁按著放在肩上的手,抓的用力。
秦尤吃痛,第一反應是抽走,並沒有如願。
「奴不敢。」
「不敢?那就是怕,不敢說出來。」姬禹祁的語氣變得危險,他在生氣。
秦尤心裡怒罵,變態就是變態,如果是他以前的病人,早就讓他送到精神病醫院了!
「奴知錯。」秦尤害怕的聲音都軟了,像是在撒嬌。
少年的聲音度過了難聽變聲期,清亮朝氣,這樣軟著音色撒嬌正巧進了傲慢的心裡頭。
「錯在哪?又要怎麼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