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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願與君長安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後居然還要穿越??原本只想默默頂著原主的身份,渾水摸魚的活下去。卻沒想到偏偏碰到一死纏爛打對的冤家不說,還要調查因白骨案牽出的各種事件,它背後牽扯出一系列錯綜複雜的故事讓他越陷越深。 關懷備至的哥哥相繼離開; 疼愛有加的父母終將陌路; 看似親切的友人背後捅刀; 忠心耿耿的下屬接連被殺; 最終,連那發誓相守一生的冤家也要離他而去? 他知, 這一切,皆因萬人擁戴的清弦令所起。 既然如此,他便要把它徹徹底底的毀了去! 故事前期微甜,中期先虐受後虐攻,後期很甜甜甜甜甜甜甜。 全文cp擔當:霸道王爺攻X穿越敏感受

    (四百五十八)真真假假

    小說: 願與君長安 作者:路人饮奈何 字數:2105 更新時間:2019-09-22 01:51:20

    冷梓皓在郡王府的後門口來回踱步,不時踮起腳向內張望,出來辦事的下人見到他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恭敬的行禮,還好心的告訴他,白逐秋就在院子里練劍,今日還沒出門。

    他訕訕的笑了笑尷尬的應了聲,還是硬著頭皮進去了。

    進了後門,沿著熟悉的小路來到院門口,正好撞見準備出門的白逐秋。兩人相視一愣,冷梓皓還沒來得及開口跟他道歉,白逐秋就先跟他打了招呼。

    「早上好,你找主子?」他的話語輕快,似乎並未將那晚的事放在心上。

    「額。。嗯。。早上好,不。。不找他,找你。」冷梓皓撓撓頭,拿過他手裡的食盒,「你要去街上買什麼吃的?我陪你。」

    白逐秋瞥了他一眼,點點頭示意他跟上,去買東西之前又去那個賣芝麻餅的小攤買了兩個芝麻餅,兩人邊吃邊走,就來到已經排起長隊的餛飩攤。

    排隊的時候,活潑好動的冷梓皓開始沒話找話,「那啥,你身體最近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感到哪裡痛之類的?」

    「?不舒服?痛?」白逐秋還真就仔細想了想,還是搖搖頭沒覺得有哪裡疼痛,最後又想起點什麼,眼前一亮感激的說道:「對了,那天晚上我喝的很醉,謝謝你把我帶回郡王府,還好沒被茜柔大人發現。不然我就要倒霉了。」

    「額。。。那你醒來有沒有覺得。。嗯。。就是。。身體有哪裡不對勁?」冷梓皓一聽見他提到那天晚上的事,後背就直冒冷汗,生怕他突然給自己一劍,弄個半身不遂。

    「沒有啊~你怎麼了?突然這麼關心我的身體?」白逐秋奇怪的眨眨眼,似乎在很認真的思考問題。

    「沒。。沒什麼,我就問問。」冷梓皓這才意識到白逐秋那晚醉極了,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白逐秋見他不想說,也就不再追問。兩人又排了近半個時辰才買到一碗餛飩,高高興興的拿回郡王府,又正巧碰到從柴房裡出來的冷何弈和遲沐。

    「主子,餛飩買回來了。」

    「好。」遲沐依舊窩在冷何弈懷裡,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嘴唇靠近他的耳朵,撒嬌似的說道,「我要你喂我吃。」

    冷梓皓看到這一幕,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又扭頭看了看白逐秋,「看他們這麼高興,難道事成了?」

    「你想知道。進去問問不就成了。」白逐秋對情愛之事愚鈍的很,非要跟進屋內當個斗大的電燈泡,冷何弈雖然臉色馬上就沉下來,但遲沐沒有反對,也就沒把他趕出去。

    「主子?水木答應了?」白逐秋一收沉穩的性子好奇的問。

    「那倒沒有。」遲沐剛嘗了一個餛飩還沒咽下去,口齒不清的回答。

    「那你這麼高興幹嘛?」冷梓皓挑眉,坐到兩人對面,手撐著下巴無語的問。

    「雖然沒答應,但也沒之前那麼堅定的說不幫忙。」遲沐淺淺一笑,舀了勺餛飩遞到冷何弈嘴邊,「不過我們也不能完全指望他,人心這種東西,不是任何時候都靠得住的。」

    「沐兒的意思是,怕他假裝答應我們?」冷何弈其實不怎麼喜歡吃這個,但又不想浪費遲沐的好心,張口吃下後,又迅速吻住他的唇。

    「我去我去我去,你們要不要這麼噁心啊!我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為了表現自己被噁心到了,冷梓皓還特意把袖子擼起來,狂甩手臂。

    「不想看就出去,沒人求著你進來。」冷何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邊上的白逐秋,突然勾起唇角狡黠一笑,「怎麼近日,你總是與他廝混在一起?你看上他了?」

    「三三三三哥,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我我我哪看上他了?交交交交個朋友不成嗎?」冷梓皓頓時慌亂的不行故作生氣實則羞愧到臉紅的奪門而逃。

    他這一說完,遲沐與冷何弈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這小子真好騙,隨便一套真話就出來了。

    「逐秋,你追出去看看,他一根筋,別摔湖裡了。」

    「是,主子。」白逐秋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也不知道冷梓皓到底在臉紅什麼,只是聽從命令,一頭霧水走了出去。

    「說!你弟弟拐走了我這最單純的部下,你要怎麼賠償我?」

    「那我把自己賠償給你怎麼樣?」冷何弈一把把遲沐抱到床上,解開兩旁的床幔,隻身撲了上去。

    水木向守門的下人要了兩卷幹凈的繃帶和一瓶傷藥,熟練的給水沫換上還漂亮的打了和個繩結,做完這些後,他又蜷縮在角落裡,雙目無神的盯著地面發獃。

    「木木。。。」水沫挪動身體,靠近他想要安慰幾句,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水沫,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先不要說話好嗎?」水木抱緊自己,之前遲沐的話語仍在腦海里縈繞,他不願相信也不肯相信。

    良久,他還是伸出手拉了拉水沫的衣袖,用力吸了吸鼻子,硬生生把眼淚壓下去,「水沫,你相信這世上真的有借屍還魂嗎?」

    「你要聽真話還是聽假話?」水沫反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牢牢緊握。

    「自然是真話。」

    「那就是不信。」

    水木一聽他這麼說,放心的長舒一口氣,「我就說嘛,他們一定是編了個瞎話來騙我們,你都不信,我自然就更不信了。」

    「其實,沐郡王說的事不在於真假,也不在於你信不信,只在於他說的卻是如事實一般,殿下自三年前那場天災以來,變了不少。」水沫見水木又愁眉苦臉起來,便伸出空著的那隻手,將他的頭按在自己肩上,「木木,你要好好想想,不要把真情錯付於人。」

    「水沫,我是真的喜歡殿下。」水木察覺到水沫的身體有一瞬的僵硬,卻又馬上恢復如初。

    「嗯,我知道,一直都知道,誰讓我是你的。。哥哥呢。。」水沫的笑比哭還難看,既然他都把話說的這樣明白,自己長久以來想要告白的話,在此時此地已無任何用處。

    他只得再次握緊水木的手,溫柔又痛心的說出比愛更堅定的承諾,「如果真如沐郡王所言,殿下不再是殿下,那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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