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前妻作死
小說: 總裁,請忍耐 作者:Buddhafly 字數:2380 更新時間:2022-02-11 02:47:33
回到家,林逸清洗漱好就倒在床上休息了。,陪著小豆丁玩了一天,感覺整個人都昏沉沉的。
沐擎琛也有些疲憊,等著身邊的人發出輕呼才小心離開卧室。
他不想讓林逸清接觸噁心骯髒的事情,一塊璞玉怎可被穢物給玷污。
進入書房扣上門,沐擎琛撥通電話。
「查到了?」
電話里傳來只言半語,沐擎琛冷笑一聲,狹長的眸子發出危險的光芒。
「好好招待,別弄死了。」眼裡透出寒意,「明日下午我親自來。」
掛斷電話,沐擎琛露出瘮人的笑容。
他珍愛的人,誰也不許碰!
昏黃的燈光下,沐擎琛的臉落入陰影中,陰鷙的眼睛像是在黑暗中伺機而動的野獸,凌厲又危險。
皎潔的月光傾灑下來,窗檯映上淺淺銀光。然而回頭望去,所見之處卻是一片黑暗。
一夜無夢,林逸清滿足的打了個哈欠,除了身上有些酸疼。
「醒了?」沐擎琛靠在床頭,翻看著雜誌。
林逸清輕哼一聲,睜開朦朧的眸子,掙扎了一番才坐起身。腰帶鬆鬆垮垮搭在身上,衣領順著白皙的肩膀滑落,露出好看的蝴蝶骨。
「看什麼!」林逸清拉好睡衣,狠狠瞪了他一眼,語氣兇悍。
沐擎琛順從的搖搖頭,一臉寵溺疼愛。
洗漱完,林逸清靠著床頭看起了圖片,這是他受邀拍攝的一組照片,過了半個月才收到原圖。
不過,沐擎琛沒有眼福看到林逸清不為人知的一面,他現在正認真的看著雜誌。
林逸清收起手機,稍稍傾斜身體,視線停留在雜誌上。
光線突然暗下來,沐擎琛微微一笑,一把攬過林逸清,狠狠吻上柔軟的唇瓣,「要一起看嗎?」
臉上一熱,林逸清微微皺了皺眉,說道:「衣冠禽獸。」
「嗯……」沐擎琛痴痴笑了,又湊上去落下一吻,「我只做你一人的野獸。」
林逸清啞口無言,他沒料到對方臉皮這麼厚。
沐擎琛心裡也很忐忑,他在賭,賭自己在對方心裡的地位。他害怕對方生氣,但又不甘就此罷手,好不容易對方開始接受自己,他可得緊緊抓牢。
桌角有一個小雪櫃,沐擎琛放下雜誌顫顫巍巍的走了過去。
「你做什麼?」林逸清問道。
沐擎琛從裡面端出一盤水果,紅彤彤的果皮像是一個個小火球。
「要吃嗎?」沐擎琛語氣溫柔,笑著看向他。
「明知故問。」林逸清吐出幾個字。
沐擎琛輕笑一聲,躺回床上,拿起一顆草莓,「要我喂你嗎?」
林逸清想到之前的吻,臉上有些不自然,「……我自己會吃。」
沐擎琛眼神幽深,溢出了一絲輕笑聲,低沉磁性的聲音像濃醇的紅酒,撩人心弦。
「我喂你,逸清。」
林逸清愣了愣,怪異的看了對方一眼,糾結幾分,輕輕咬上了草莓。
沐擎琛眼神一沉,傾身咬去露在外面的一截,汁水順著緋唇流下,滑過白皙精緻的下顎。濕滑的舌尖舔掉酸甜的汁水,一路向上,最後停留在泛著水澤的唇上。輕柔的舔舐像是耳鬢廝磨的戀人,親密之中透出點點甜蜜。
林逸清愣愣吞下草莓,好半晌才回過神。
「你!」林逸清眉頭一皺,臉色沉了幾分。
沐擎琛見他臉色不好,立馬說道:「我錯了……」
林逸清冷哼了兩聲,背過身不再離會對方,自顧自的吃起了草莓。
沐擎琛從後面擁住他,下頜靠在頸窩。
「你做什麼……」林逸清心頭一緊,掩去了心底的怪異感,皺眉道:「放開我。」
沐擎琛哪會這樣放手,他湊近對方的耳邊,低聲問道:「舒服嗎?」
林逸清收起動情的樣子,目光涼涼,挑起笑冷哼一聲,「挺熟練的,以前沒少做吧。」
沐擎琛停下動作,神情略帶尷尬,緊張的說道:「逸清,我……」
林逸清收起笑,他竟然忘了對方是有過未婚妻的,這種戀人之間的摩挲肯定也不會少。
林逸清脫離對方的懷抱,冷淡的說道:「以後別再這樣,我不是女人,不需要你的挑^逗。」
將果盤放在床頭,林逸清換好衣服,淡淡道:「午飯不用等我,我有事要做。」
說完,他便拿起手機離開了卧室。
沐擎琛臉色微微發白,他不清楚對方為什麼突然變得這般冷淡,是他做得太過了嗎……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沐擎琛接聽電話,聽到話里的內容,臉色瞬間遇冷。他去了別處,也是一棟別墅,外觀上沒有什麼不同,不過裡面卻別有洞天。
三層的別墅,每一層都有著不同的審訊室,每一個審訊室里都有著不同的刑具。
沐擎琛做著正當生意,可私底下他也不是表面那麼安分。畢竟,陽光下的黑暗才是最難讓人發現的。
「人在哪?」沐擎琛淡淡開口。
「在三樓。」穿著西裝的人推著輪椅走進電梯,語氣恭敬的回道。
「有說什麼?」
保鏢面露難色,站在一旁沉默不語。
「什麼都沒問出?」
「是……」堅毅陽剛的面容露出糾結的情緒,好似有些難以啟齒。
沐擎琛冷哼一聲,「我倒要看看他嘴有多硬!」
進入房間,一個三十多歲的大漢被懸掛在鐵架上。身上是一條條鞭痕,臉上也是青紫紅腫。
「弄醒。」沐擎琛語氣平靜。
鹽水潑在身上,男人痛苦的大叫起來。
沐擎琛拿起資料,視線掃過,」何飛,40歲,2004年因強^奸少女被判入獄,服刑十五年,今年三月期滿。」
放下資料,沐擎琛眼神陰狠,「說,誰指使你。」
男人身體晃動,嘴上一句話不說。
「很好。」沐擎琛對著保鏢冷冷道:「兩分鐘後他要是還不肯說,就折斷他一根指頭,若他一直不肯說,就給我卸了他的四肢。」
時間一到,只聽「咔嚓」兩聲,男人發出了慘叫聲,但很快,那張痛苦的臉露出了得意的笑,仿若在說:你能拿我怎麼樣。
沐擎琛挑起笑容,不緊不慢道:「我覺得卸掉你的四肢太便宜你了。都說十指連心,我想要看看你會有多痛。」
說著,他朝保鏢招了招手,淡淡的說道:「給我撬開他的指甲,碾碎十指。」
一把鋒利的小刀慢慢靠近男人的下盤,得意的臉上終於出現了驚懼的神情。
男人奮力扭動身體,鐵鏈撞得噼里啪啦。在被撬掉三片指甲後,男人終於受不了,尖叫道:「我說!我說!」
沐擎琛擺了擺手,冷眼看著狡猾世俗的男人。
「我……我不認識!」男人一副狡猾的模樣。
「繼續。」
刀子再度落在了指甲上,男人崩潰的大喊道:「別!我說!」
「是……是一個叫任琪蕊的女人叫我做的!她給我錢我就幹!」
眼底的慍怒肉眼可見,黑沉的臉下是波濤洶湧的殺意。
「打斷他的腿,扔到路邊。」
沐擎琛離開審訊室,鐵門隔絕了慘叫聲。
折磨一個人的最好方法不是殺了對方,而是要讓對方生不如死。
任琪蕊,你果然留不得……
沐擎琛深邃的眼眸像是無知危險的黑洞,好似可以絞碎一切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