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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死也不搞基!真香!

    曾如憶:說好的不勉強我,結果處處都是陷阱,你這個騙子!說好的死也不彎結果不到三個月就被攻陷了。 你的情太重了,我不敢拿。 對不起,是我負了你,給我個機會。 錢璽乾:因為愛而溫柔也因為愛而黑化,十幾年的幕後追隨小心翼翼地呵護,以為終於抱得佳人,奈何又是一場空,這一次我不會放你離開了!

    62、被針扎的後果

    小說: 老子死也不搞基!真香!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數:2168 更新時間:2019-09-21 09:13:33

    曾如憶:「......」

    梁涼:「......」

    「這是你朋友,不介紹下嗎?」錢璽乾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看梁涼,就好像「今天天氣不錯」那樣,根本不需要別人來回答的意思。

    梁涼好半天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雖然曾如憶告訴她他彎了,可沒親眼見到她怎麼可能相信他說的話。即使現在出現了錢璽乾,而錢璽乾一來就說了那些曖昧不清的話,她都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或者是幻覺。

    此時看到憑空出現的男人把自己當隱形人心中自然是氣悶的,卻不知為何沒有發作出來。這男人可比曾如憶好看多了,追求高品質而連A貨都買不起的梁涼一眼就看出男人一身名牌,而且全都是國際牌子,感覺要去走秀或參加高級聚會一樣。他一出現周圍的目光都掃了過來,女生們更是羞紅了臉頻頻暗送秋波。

    而錢璽乾周圍好像設了空氣罩一樣完全不被幹擾,動作從容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塊表,眼神溫柔,動作溫柔,聲音溫柔,還有那個標誌性的酒窩惹的四周的姑娘們心潮澎湃,而他眼裡只有一個人:「你早上走的急都沒把表戴上,我給你帶來了。」

    被這麼多人看著曾如憶如坐針氈,不明白錢璽乾想幹什麼。這塊表是錢璽乾元旦送給他的,錢璽乾總是會找到各種送禮的理由,就連二十四節氣都能成為他送禮的理由。

    表一直被他用手捂的熱熱的,所以戴在手腕上一點都不涼。

    「我知道你不喜歡被圍觀,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服務員埋單。」錢璽乾瀟灑的一抬手,服務員便來了。

    梁涼第一次坐上這樣的豪車應該是狂喜的可此時只有五味雜陳,從錢璽乾出現到現在她沒說過一句話,曾如憶也沒有。當錢璽乾買完單向自己投來一個說不清但冰如刀刃的眼神時她一下子就明白了什麼意思,遠遠的跟著他們身後出了餐廳,然後自動選擇縮在豪車的後座一角。她連打量豪車的勇氣都沒有,因為緊張肚子也變的硬邦邦的,孩子似乎受到了她的情緒感染,跟著不安起來。

    而現在梁涼坐在錢璽乾家的客廳里更是局促不安,為什麼帶她來家裡?想殺人滅口嗎?

    歡姐給她上了茶:「你是先生的朋友吧,先生從來不帶朋友過來的。老闆可疼先生了,只要先生開口老闆什麼都給,我就見過這麼寵的,我都怕老闆把先生寵壞了。」說完微微一笑走開了。

    梁涼更是說不出話來,不用解釋她都知道「先生」「老闆」各指誰了,所以曾如憶是真的彎了。他到底是之前就彎還是跟自己分手後才彎的,為什麼這樣的高富帥會喜歡他?他雖然沒有大毛病但也不是很優秀的人啊,就是個每月拿三四千工資的月光族而已啊(完全不提那些錢全貢獻給她了)。雖然現在開了店,但也不到要這麼一個完美的男人來喜歡的地步吧?

    此時老闆和先生在房間里。

    曾如憶:「你是不是又派人跟蹤我?」

    錢璽乾站在他面前,氣勢上就碾壓了他:「我想找你自然有辦法,我答應過你不會再跟蹤你監視你,自然會做到,所以你有什麼事蠻著我?」

    曾如憶被噎了一下,外面坐著大著肚子的前女友,面前是剛跟他進入戀愛期的現任男友。他搓了把臉說:「她叫梁涼,我前女友,現在懷孕了,孩子是我的。」

    早說不就好了嗎,人就是自己太作。

    錢璽乾沒有表現出吃驚,能找到曾如憶自然已經知道怎麼回事了:「那你打算拋棄我跟她重歸於好,兩人結婚生子?」他重重在「拋棄」二字上加了音,委屈的不行。

    看到錢璽乾眼裡一閃而過的痛苦曾如憶的心也跟著被狠狠扎了一下,良久才說:「我想要那個孩子。」

    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錢璽乾明顯鬆了一口氣,只要孩子那還不簡單。一把將人抱進懷裡輕聲哄道:「這麼簡單的事幹嘛不跟我說,給她錢讓她把孩子生下來,我們養,你是爸爸我也是爸爸。」

    曾如憶錯愕的睜大了眼:「那是我跟別人生的孩子,你不難受嗎?」

    「是你的孩子我怎麼會難受呢,傻瓜。我好不容易追到你,好不容易讓你喜歡上我,如果就因為這事而放棄那我不是傻子!」

    「錢璽乾......」曾如憶喉頭突然被哽住了,眼前也模糊起來。

    錢璽乾邪惡地摸著他的臉:「叫老公。」

    感動瞬間就沒了,眼淚也憋了回去。

    錢璽乾抱起他在他臉上狠狠親了一口:「那到床上再叫。」

    「你瘋了外面,外......」所有的話都被堵了回去。

    歡姐不知又從哪裡冒了出來:「真是招待不周,老闆先生平時不這樣的,最近特別膩歪讓你見笑了。他們,他們大概一時半會出不來,梁小姐是要繼續等還是,呵呵......」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

    梁涼不知自己是怎麼走出來的,剛出了小區就有個男人走了上來:「梁小姐是嗎,我是錢先生的律師,方便跟我走一趟嗎?」

    等曾如憶哭喊著「老公老公」,在老公驚人的爆發力下「死去」時已經過了兩個多小時了,全身骨頭都碎了重組了一遍,痛但很通暢。

    他發誓再也不要跟錢璽乾做了,真不是人,這是提前消耗生命!

    「如憶你一下午去幹嗎了?」莫非看著踩著下午營業時間點回來的曾如憶毫不客氣一巴掌拍了過去。

    被折騰了一天的曾如憶哪受得了他這一拍,順著力道就往前栽去,踉蹌了兩步才站住。

    莫非看著自己的手,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有力氣了?「你沒事吧,怎麼跟軟腳蝦似的。」

    「你才軟腳蝦。」曾如憶說完就匆匆地走了,生怕被莫非看出什麼。

    莫非看他匆匆離開的背影總感覺哪裡不對勁,正好賈思明路過便抓過來問:「你說曾總是不是有點奇怪?」

    賈思明瞥了一眼:「哪裡奇怪了?」

    莫非摸著下巴想了想說:「走路有點奇怪,好像屁股被扎了一樣。」

    賈思明已經猜出來了,但還是一本正經地說:「大概是吧,聽說打屁股針特別疼,扎不好能疼好幾天。」

    莫非恍然大悟:「有道理,我就說他病還沒好吧,病沒好還來我去跟他說說,叫他快回去休息。錢要賺但身體更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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