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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死也不搞基!真香!

    曾如憶:說好的不勉強我,結果處處都是陷阱,你這個騙子!說好的死也不彎結果不到三個月就被攻陷了。 你的情太重了,我不敢拿。 對不起,是我負了你,給我個機會。 錢璽乾:因為愛而溫柔也因為愛而黑化,十幾年的幕後追隨小心翼翼地呵護,以為終於抱得佳人,奈何又是一場空,這一次我不會放你離開了!

    2、真香

    小說: 老子死也不搞基!真香!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數:3036 更新時間:2019-09-21 09:13:29

    錢璽乾將身上濕透的睡衣脫掉也跟著擠進了被子里,一下抱住了曾如憶親吻著他的額頭溫柔地詢問:「再來一次?」

    「你他媽的是春天到了嗎?」話雖這麼說但事情還是往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了。

    由於第二天是周末,看起來很斯文不行禽獸之舉的錢璽乾大人今晚非常野獸,而按他的原話是由於你沒做過我已經非常克制了,把曾如憶氣的要吐血。

    第二天曾如憶成功的起床失敗,而就在這時他那個二缺弟弟來了,門鈴都快給按爆了。平日家裡都有保姆的,到了雙休日保姆也跟著放假。錢璽乾喜歡在周末自己做點飯菜打掃一下衛生,不喜歡保姆在眼前走來走去。當曾如憶住進來後更是如此。所以就沒有人及時給曾如林開門了。

    曾如林按了好久門鈴都沒人開就打電話給他哥。

    曾如憶昨晚被折騰的不輕,現在哪哪都疼,根本不想動,於是錢璽乾看到來電顯示後自動的給他接了。

    曾如林一聽是錢璽乾的聲音立馬豎起了八卦小天線:「姐夫,你把我哥給辦了?」自從曾如憶被錢璽乾帶走後他就開始叫姐夫了,而錢璽乾也很喜歡這個稱呼,唯一不喜歡的只有曾如憶了。

    曾如憶的電話漏音,雖然起不來但已經聽到了,一個眼刀飛過去警告:不許說,說了你就死定了。

    錢璽乾卻輕輕巧巧的避開了他的眼刀對小舅子說:「是啊,如憶還在睡呢。」

    對面傳來曾如林的爆笑,這絕對不是親弟弟:「姐夫快給我開門,媽讓我帶了好多東西給你們呢,快重死我了。」主要是想看看被爆菊了的哥哥。

    錢璽乾快樂的收了電話就對上了曾如憶兇惡的眼神,他溫柔的摸了一把曾如憶的臉說:「你弟弟來了,你要再睡會兒嗎?」

    曾如憶氣的一躍而起,他要咬死這個斯文敗類,衣冠禽獸,然而剛大動作了一下就渾身疼,尤其是那個可恥不可言說的地方,真他媽疼。

    「錢璽乾你這個王八蛋,你要是再亂說我就讓你太監!啊,疼死老子了,也不知道輕點,打樁機一樣你以為我是水泥地啊!」

    錢璽乾心情很好,哼著小曲穿上衣服戴上眼鏡再次變成斯斯文文的儒雅公子形象,舉手投足都充滿了紳士味,他俯身親吻包裹在被子里的人說:「你不是水泥地,你比水泥地柔軟多了,叫的也好聽。」

    曾如憶被他的流氓說不出話來了,錢璽乾就是這樣的混蛋,一副好紳士模樣,就是一顆芝麻湯圓!

    這顆芝麻湯圓在家休息都要穿的那麼斯文敗類,真氣人。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曾如憶不爭氣的承認他真的好迷人!

    沒多大功夫曾如林的大嗓門就穿透了房門,對著他姐夫嚷嚷:「姐夫,你可真厲害,我哥可是鋼鐵直男沒有熔漿的溫度很難彎的,還是姐夫有辦法。」他是真的沒心沒肺,他哥被人爆菊了他還要誇對方厲害,怎麼就不同情他哥可憐他哥呢?

    錢璽乾波瀾不驚地笑著,依舊那麼溫良賢德挽起雪白的袖子說:「如憶餓了,我給他弄點吃的。你帶了什麼?」

    「也沒什麼都是我媽做的,都是我哥愛吃的,你熱熱就好啦,我去看看我哥。」他那神情那語氣好像他哥在坐月子似的,剛走了兩步回頭問,「姐夫我哥在哪個房間?」

    錢璽乾露出一個梨渦竟有點羞澀的意思:「你猜。」

    曾如林心領神會毫無誤差的跑向了錢璽乾的卧室,曾如憶之前一直住在側卧的,側卧跟主卧之間的距離還有點遠,中間隔著客廳,一左一右遙遙對望著。當初曾如憶執意要住在遠離主卧的地方,護菊行動拉開帷幕,最終以失敗告終。

    「哥,親愛的弟弟來看你了。」曾如林邊說邊推開了主卧的門,看到屋子裡的狀況他一個即將要成年的高中生忍不住紅了臉,這得多激烈才能把房間折騰成這樣啊,姐夫真厲害!

    曾如憶在被子里裝死,這太他媽丟人了,大大的真香現場啊。

    曾如林壞笑著要去掀被子,剛伸出個手就縮了回去:「不行,我現在不能隨便看你果體了,你已經真正是姐夫的人了,我看了就是對他的不敬。哥我記得你不喜歡悶著睡啊,趕快把腦袋露出來,跟我說說話。」

    曾如憶現在很想把他的頭按到馬桶里問問誰才是他親人,誰才是他哥,他這種語氣是什麼意思!算了,都知道了他還藏什麼呀,又不是娘們。於是他奮力將被子一掀喝道:「你來幹什麼?」

    「媽讓我來的,你上次不是說想吃她做的餃子嗎,昨天媽包了好多今天一大早就讓我送來了,還有你愛吃的菜。」曾如林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曾如憶看,那一大片露在外面的胸膛還有脖子,「好多草莓啊!」

    曾如憶低頭一看想殺人的心都有了,身上那麼多紅點點都是那隻禽獸幹的,真的丟臉丟到家了。但他一個大男人又不能矯情,難道把被子蓋回去?正為難間曾如林幫他把被子蓋了回去:「你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害羞呢,你弟弟臉皮薄,真熱呀。」

    「......我要起床了。」曾如憶說,氣氛怎麼就這麼詭異了呢,傻缺弟弟居然對著他臉紅了,真是少見。

    「那我、我去找姐夫。」曾如林又飛快的跑了,全沒了剛進來時的大大咧咧,此時他心跳加快,滿腦子都是我哥真的被幹了,我哥真的彎了!可是我哥那麼討厭姐夫,他是心甘情願的還是被強迫的呢,要是強迫的他該多難過啊,一定偷偷的哭了很久吧,嗓子好像有點啞了。

    錢璽乾將熱好的牛奶和麵包放在餐桌上看了一眼呆坐在沙發上的小舅子問:「你吃過了嗎?」

    曾如林這才從他腦補的畫面里出來,忙說:「吃過了,你們吃你們吃。」

    錢璽乾也不再理他,穿過客廳進了卧室。床上已經空了,衛生間傳來聲音他走過去禮貌地敲了兩下門:「如憶。」

    曾如憶正在馬桶上做著呲牙咧嘴的表情,不知為何突然肚子不舒服,坐在馬桶上又感覺拉不出來,而且還有一股墜墜的感覺特別不舒服,聽到錢璽乾的聲音緊張地說:「我上廁所,你別進來。」

    錢璽乾便安靜的在外面等著,可五分鐘過去了還是不見動靜,他再次敲門:「如憶你怎麼了?」

    曾如憶好不容易有了感覺被他這一聲給嚇沒了,他想罵人想殺人隨手抓起東西扔向門:「錢璽乾你能不能滾遠點,老子大號都被你嚇沒了,疼死我了!」

    錢璽乾緊張的去拉門結果發現門被鎖住了,他緊張地說:「如憶你別亂來,你先出來吃點東西,你亂使勁會受傷的。都怪我,應該事後給你上藥的,你別緊張我現在就給你買藥,上了藥就好了。」

    「怎麼了怎麼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曾如林看著滿臉焦急愧疚的姐夫問。

    錢璽乾對他輕輕笑了一下:「沒什麼,你如果沒事的話先回去吧,改天我請你玩。」

    曾如林擔憂地看了看衛生間門又看了看姐夫點頭答應了,估計哥是不好意思見人,我還是先走吧。

    「如憶,你先出來好不好,你別嚇我,你再不出來我可要踹門了。」說完就哐哐的踹起了門,踹了半天質量太好踹不開。

    走到大門口的曾如林聽到踹門聲不放心的跑回來問:「姐夫你沒有鑰匙嗎?」

    錢璽乾頓了一下才想起還有鑰匙這回事,這大概就是關心則亂吧,跑到床頭打開櫃子把衛生間的鑰匙拿了出來,咔噠一聲門開了,他回頭看了一眼小舅子。

    這時小舅子也不傻缺,從姐夫的眼神里看到了你快離開,儘管放心不下哥哥他還是選擇了離開。

    錢璽乾打開門衝進去只見曾如憶血紅著眼哆哆嗦嗦的從馬桶上站起來,看著他的眼睛好像要吃人,聲音虛浮無力:「艹你大爺的,老子都拉血了,老子要是得了痔瘡跟你沒完!」

    錢璽乾心疼的將蒼白無力的人打橫抱了起來,用額頭碰了碰他的額頭,有點熱,他用國小生認錯的語氣說:「對不起,是我沒控制住。」

    這種事吧還真不能只怪他一人,說到底曾如憶自己也有責任,是他沒控制住,是他輕易的就被撩撥了,是他放任對方一點點的侵佔,牽手,親吻,撫摸,上床。

    現在反過來都怪他一個也不合適,見他委屈愧疚的樣子自己也挺愧疚的:「算了,我也不是沒爽到。我就是發發牢騷。我還想睡覺。」

    「吃點東西再睡吧,對身體好,我熱了牛奶,還有荷包蛋。」錢璽乾像放一個易碎的瓷娃娃一樣緩慢而溫柔的將曾如憶輕輕放在床上,這樣的動作非常考驗毅力,尤其是彎腰放下的時候,考驗的是腰力和臂力,畢竟曾如憶不是體重不到一百的小姑娘。

    曾如憶又重新在被子里躺好,翻了個身側著:「沒胃口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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