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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大佛爺和他的九姨太

    張大佛爺在一次回城的途中路經一個叫喬家村的地方,對村長的九弟一見鍾情,便帶他回了城。喬子夕在跟張啟山同居一年後發現自己在別人眼裡不過是以色侍人的男寵,所以他悄然離開。十年後再相遇,兩人對彼此的感情仍舊深厚,也徹底認識到了對方在自己心裡的位置,經過一些事情後兩人更加珍惜對方,最後喜結連理。

    二十四、危險

    小說: 張大佛爺和他的九姨太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數:3424 更新時間:2019-09-21 09:12:34

    喬子夕迷迷糊糊的醒來,感覺全身無力,他試著動了下手指,能輕微的動但沒有力氣。他是個醫生知道自己被打了麻藥動彈不得了,這麻藥打的很重,以至於他到現在還是沒有力氣。他努力的轉頭看了看四周,這是一個略顯老舊的木質房子,地板都老舊的掉漆了,牆壁呈灰黃色,有扇窗戶,窗戶外面用四根鐵棒攔住,所以看到的天空也是被分割成四份的。

    他躺在一張單人床上,鐵架的很簡單的那種,身上的被子有點硬是棉不好的緣故。他試著說話,可是聲音很弱,也是受麻醉的影響。

    躺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麻醉慢慢褪去,他感到能動了試著想坐起來,剛才沒有感覺現在才看到自己是被綁在床上的,一個很粗的繩子從他腰部穿過直接跟床綁在了一起,雙腿也被綁著。麻醉剛過他沒有力氣讓自己坐起來,所以又等了半個多小時才奮力讓自己的坐了起來,幸好上半身沒有被綁住。

    能坐起來自然是去解繩子,坐起來後腹部被勒的很疼但也顧不得了,他一夜未歸也不知張啟山是如何著急了。看著腿上的繩結他很氣憤,昨夜因為喝了點酒,沒怎麼注意身邊的事物,直到脖子傳來一陣痛,想回過頭去看時已經來不及了,醒來已經在這裡了。

    喬子夕認得這個繩結,他也會弄,其實很多士兵都會打這個繩結,但這個是特別的。

    「阿華,你為什麼要在繩結上打個花?」

    「這樣好看啊,你以後也這樣打吧,這樣就是我們兩個獨一無二的結了。」

    「好啊,看上去挺好玩的,就像禮品盒上漂亮的蝴蝶結。」

    「有一天我要把這蝴蝶結綁在你身上。」

    「呵呵......我又不是禮物。」

    很快腳上的繩子就解開了,但綁在腹部的繩結卻找不到。喬子夕費了很大的勁才在床板下面找到了那個同樣有著蝴蝶結的繩結,這個使勁扭曲身體找繩結的動作就讓他出了一身汗,此時麻藥還沒有完全褪盡,所以他又躺了一會打算恢復力氣再弄。

    喬子夕休息夠了才扭動身體從繩套里脫出來,因為床板下的繩結無論如何都夠不到的,但這樣的綁法有個大大的漏洞。他只要挪動身體讓下肢從繩套中滑出來就行了,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多餘的綁這樣一個繩子,難道就為了好玩?

    從床上下來後自然是要離開的,試著去開門,很明顯門從外鎖住了,雖然這是套舊房子,但門和窗戶外的鐵欄桿卻都是新的,而且非常牢固。喬子夕沒有辦法打開所以只能在房裡轉,房間很簡單,除了那張床外還有個衣櫃和一張桌子,桌子的一隻腳用舊報紙給墊上了,本來有抽屜的地方現在是空的,估計太舊了不能用了吧。

    喬子夕打開衣櫃,裡面只有兩套衣服,他認得這兩套衣服,正是與自己朝夕相處了十年的好兄弟方華的。剛才看見那個繩結的時候他很氣憤,但現在看見這衣服他反而沒那麼多氣了,有的只是失望和心寒。

    夜色來臨的時候門被打開了,方華穿著紅色的毛衣出現了,手裡端著托盤,裡面是食物。

    喬子夕原本躺著的在聽到門鎖的聲音後警惕的坐了起來,在看見方華時已經站了起來,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盯著看他,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吃飯吧。」方華臉上依舊是他熟悉的溫和的笑,語氣還是那般的柔軟,似乎這個人永遠都不會生氣,給所有人的印象都非常好,溫柔善良的醫生形象。

    喬子夕也不跟他客氣,因為餓一天了實在是受不住了,而且他覺得方華不會在食物里給他下毒。他雖然餓極了卻還是很慢的吃著食物,看上去很享受,這些最普通不過的食物在他嘴裡都成了最上等的美食,讓人看著都就有一種很想吃一口的感覺。

    「我的僕從呢?」終於他很優雅的吃完了,在他吃飯期間方華一直含情脈脈的看著他,他覺得很難受但盡量無視掉。

    「估計是嚇破膽了吧。」方華漫不經心的說道,看見喬子夕終於緊張的皺了下眉頭,他又露出了那個標誌性的笑,溫和的讓人感覺陰森,「放心吧,他是你的下人,我還不會對一個下人做什麼。」

    「你想怎麼樣?」喬子夕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那雙看起來十分溫柔的眼睛,這雙眼睛此時爬上了一種名叫瘋狂的東西。

    方華伸手去握對方的手,但還沒觸碰到就被對方嫌惡的避開了,他很難過,是真的難過,十年的相處是多麼的不容易。他的心被割的生疼,在宿舍里喬子夕的膝蓋頂到他的物什時,他的心就被撞裂了,他痛的站不起來痛的滿地打滾,而喬子夕卻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個時候方華的臉在黑暗裡扭曲了,痛苦的雙眼裡爆出一種名為報復的物質,他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他把自己藏在了暗中,喬子夕摟著張啟山甜言蜜語,不知羞恥的擁抱親吻,這一幕特別扎人,扎的他連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喬子夕回宿舍的時候他也跟著,喬子夕跟著張啟山上了火車。喬子夕在火車上與張啟山激烈糾纏,他就在隔壁,他實在受不了了,便使勁推醒同車廂的乘客去敲門。天知道,他聽到喬子夕的shen吟時是多麼的興奮,興奮的他沒辦法冷靜,想著喬子夕就在他身下。他從沒想過喬子夕是如此放浪形骸的一個人,那夜他們那麼瘋狂,瘋狂到他妒紅了雙眼,只有一個念頭,他殺不了張啟山那就讓他也得不到喬子夕!

    他打扮成流浪乞丐,在張府門口徘徊。他打扮成黃包車夫載著喬子夕去見二月紅。他打扮成路邊烤紅薯的小商販,在喬子夕經過他時從兜里掏出準備好的麻醉針,毫不猶豫的扎進了對方的後頸里,並快速的將麻醉藥推進他體內。他看見喬子夕轉頭來看他,他身邊的下人嚇的魂不附體被他一記敲暈。

    「張啟山能得到的我也想得到。」方華搓了搓落空的手,沒有摸到很是失落呢。

    「你知道被張啟山找到會是什麼後果嗎?他會殺了你,或者會讓你生不如死。」喬子夕深知張啟山為人,張啟山對仇人從不手軟,對敵人更是心寒手辣。張啟山曾經跟他說過對敵人好就會要了自己的命,為了活命,我們決不能手軟。

    「生不如死?!哈哈......我現在跟生不如死有什麼區別?小惜,這麼多年我時時刻刻都在呵護你,保護你,可你呢,呵呵......我以為你不喜歡男人,因為你從來沒表現出對男人有好感的一面,哪怕一次。你偽裝的可真好,連我都相信了,你是喜歡女人的。還記得五年前的那個林護士嗎,她那麼愛你,我嫉妒的都快瘋了。我好怕你會跟她結婚,因為你那時表現的對她那麼好,可是沒想到她居然嫁給了別人,我想知道為什麼?」

    「因為我告訴她了,她傷心了一陣就想明白了。她是個好女孩,不該為我耽誤。」喬子夕道,那個女孩也許是他唯一喜歡過的女人,但那種喜歡有別於愛情。他告訴了那個女孩,女孩傷心的甚至想死,後來很久都沒有聯繫了,直到兩年前他收到了女孩的一封信,她嫁給了一個富商做了姨太太,但她說很福祉。他們就簡單的來往了幾封書信,之後就再也沒有聯繫了。

    方華突然咆哮了起來:「你告訴她?你告訴她你都不讓我知道,你就這麼不信任我?我們是十年的兄弟,就比不過一個女人!」去他ma狗屁的兄弟,為什麼寧願讓別人知道也不告訴他,他們可是出生入死過的兄弟,無話不談的兄弟!

    「你不是也沒有告訴我嗎?」喬子夕冷冷的回道,一想起他對著自己做了那麼多年的齷齪事,他就一陣惡寒。他們可以做兄弟,唯獨不能做情人。

    方華被噎了一口,瘋狂的舉動在半空停住了,看起來很滑稽。他默默的看著喬子夕,他不認識面前的人了,但面前的人跟他相處了十年怎麼可能不認識?

    「小惜。」方華突然俯衝下來奪過喬子夕的臉就狠狠的吻了下去。

    喬子夕奮力掙扎,緊閉著牙才沒被他的舌頭闖進去。

    兩人都充滿了怒火,怒火燒起來的時候兩人已經扭打到了一處,在地板上相互撕扯著,一個想禁錮住對方,一個想逃離對方,在地板上滾了一圈又一圈。

    方華雙眼通紅緊緊的掐住喬子夕的脖子,他在笑,陰測測的,變態的笑著。他喜歡笑,曾經他的笑是多麼的和善,現在就有多麼的邪惡,他騎在喬子夕身上雙手都掐住對方的脖子,看著對方痛苦掙扎。

    喬子夕的臉都被憋紅了,只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他揮舞著拳頭砸向方華,在那張原本和善的臉上砸出一個個淤青,但對方似乎感覺不到痛,因為被他打出血了也不曾見他鬆開,反而越掐越緊。

    方華的血滴落在喬子夕臉上,在布滿汗水的臉上氤氳開來。

    喬子夕掙扎的動作越來越慢,越來越無力,空氣越來越稀薄,胸腔都疼痛起來了。可他不想死,他從沒想過死,更何況現在他回到了張啟山身邊,冰釋了前嫌,兩人又恩愛非常,他更沒有理由要去死了。求生的本能讓他聚起最後的力氣,他不知道他手裡拿到了什麼,但不管是什麼都不重要了,他用那東西往方華的天靈蓋上拍去。

    方華悶哼一聲鬆了手,喬子夕呼吸到了空氣,也是同一時間迅速的將他推下身去,然後翻身又對著他的臉打了下去。他剛打了一拳就感到大腿一痛,低頭一看是一枚針,針筒里的藥劑很快就進入了他的身體。

    方華從他身下爬出來,滿臉血污,但他笑著,連牙齒都是紅的,猙獰可怖:「怎麼樣?動不了了吧?啊,哈哈.......」

    喬子夕的腿開始感到酸麻無力,麻醉藥發揮的很快,他現在已經站不起來了,只能憤憤的看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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