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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追妻路漫漫

    這是以陵越的佩劍霄河的視角寫的,一路記錄了主人如何一步步的陷入情網,以至於可以捨棄一切只要那人平安。兩人情意升到最濃時卻發現歐陽少恭是盜劍和殺害肇臨的兇手,他又該如何抉擇?一邊是愛人,一邊是兄弟。原來主人的前世竟也與少恭相愛,這讓兩人更加難以分離,洞房花燭情意綿綿。

    第二十九章

    小說: 主人追妻路漫漫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數:2991 更新時間:2019-09-21 09:12:14

    主人就這麼握著歐陽少恭的手,直到他醒來。

    歐陽少恭一睜眼就看到主人,心中很是動容,自己的手又被主人捂在手心裡,更是說不出的溫暖,對著主人露出迷人的微笑,說:「謝謝你,陵越。」

    「謝我什麼?」

    「我跟千觴,你沒有質問,也沒有惱怒。」

    「我想質問的,我也生氣,但想想你們是多年的好友,千觴又為人灑脫豪放,若你們真有什麼,不是早就發生了,哪還輪得到我。」

    「你依舊懂我。」歐陽少恭已坐了起來,深情的看著主人。

    主人倒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低眸一笑:「少恭是有分寸的人,我信你。」

    「無論何時?即使我做了不該做的,你也信我?」

    「少恭做事不會隨意為之,即使是不該的,我相信你有自己的苦衷。」

    歐陽少恭不說話了,將頭靠在主人肩上,心緒憂愁,似乎有什麼瞞著主人,而無法開口訴說。

    「陵越,我們離開花滿樓吧。」

    「少恭要去哪,我願意相陪。」

    「就去外面看看,各色人情,各色風景,我們一一去探訪一遍,如何?」

    「好,只是桐姨年數大了,不宜勞碌奔波,還有小黑球,他剛成形,得好好督導才是。」

    「剛說了願意相陪,現在又擔憂起這許多來了。也罷,等安頓好了他們,我們再出發也不遲。」

    主人摟過歐陽少恭的腰身,柔聲說道:「我們日後還有很多時間,桐姨是你的親人,也是我的親人,自然要好生安排。小黑球年幼,天性善良,與你最是投緣,他愛聽你的話,你說一句頂我十句,這等重任還請少恭接納。」

    歐陽少恭嗤嗤笑了一聲,打趣道:「沒想到大師兄還吃那小不點的醋,這酸不溜秋的是從哪兒冒出來的。」說著在主人身上查找起來。

    主人忙按住他,正色道:「我說的都是實話,哪有吃醋,你又瞎摸什麼。」

    「犟嘴。」抬頭在主人嘴上一啄,笑道。

    主人也笑開了,重新摟過歐陽少恭:「還困嗎?喝那麼多酒,頭疼不疼?」

    「本來沒感覺,經你這一提醒反倒疼了。」

    「我幫你揉揉。」雙手已按在對方的太陽穴上,不輕不重力道控制的很穩當,慢慢按揉起來。

    歐陽少恭靠在主人懷裡,享受著主人的按摩,情不自禁的笑起來。

    主人從來沒為別人按摩過,也不知道他這手藝從哪學的,看歐陽少恭的表情很是享受,必是舒服受用的。主人看見他舒服的樣子,按摩的更起勁了。歐陽少恭舒服的又迷迷糊糊睡著了。

    主人見他睡了,輕輕地將他放好,這才離開了房間。

    兩人說過要攜游山川,踏遍萬里山河,主人答應歐陽少恭的事也不想食言,而且他認為這也算曆練的一種,只是多了個人陪伴而已。桐姨依舊被安排在花滿樓,錦娘也對她挺好的。小黑球剛聽說兩人要出去遊玩不帶他的時候那個委屈,眼淚止不住的掉,說什麼先生拋棄他了,主人不要他了,說自己沒人疼沒人愛,還不如二黑活的自在。抱著歐陽少恭哭的稀里嘩啦,主人當然不會讓他把眼淚鼻涕的往歐陽少恭身上擦,一把拎起丟在一邊,他更是控訴主人殘忍。在小黑球哭了大半個時辰後,終於哭累了,主人和歐陽少恭依舊沒有妥協,他一氣之下就跑的不見影了。兩人心裡擔心,怕他出什麼意外,等找到他時,他已經跟新交的朋友玩開了,果然是小孩心性。

    再說主人吧,什麼踏遍萬里山河,聽著怎麼那麼耳熟,仔細一回想這話他對屠蘇也說過。只不過他迫不及待的實現了對歐陽少恭的許諾,對屠蘇的雖然一直記著,奈何屠蘇無法下山,也不知這承諾什麼時候才能實現。想當年屠蘇在天墉城山門前說的話,的確讓人心疼,每次送主人下山而自己永遠出不去,那種孤獨看了都讓人難受。那時他們還是含情脈脈的,眼裡只有對方,想想都替屠蘇心疼。

    近日,兩人遊玩山川時無意中得到一塊玄鐵,主人大喜。玄鐵可是世間罕見之物,通體深黑,隱隱透著紅光,極為沉重,鑄成劍後削鐵如泥。玄鐵熔點極高,一般的鐵匠鋪無法營造,而想煉化這樣整塊的玄鐵需七七四十九天,這還是算少的了。

    主人摸著通體烏黑的玄鐵石,眼裡冒光:「少恭,你看,這樣的百年玄鐵若鑄成劍鞘可抵得住焚寂的煞氣?」

    歐陽少恭摸了摸玄鐵,也露出喜悅之色:「玄鐵極為厚重,倒是可以一試。」

    主人聽他如是說,更是興奮,拍著玄鐵說道:「不知哪裡能鍛煉這樣的兵器,屠蘇受焚寂侵蝕我又幫不了他,如今尋到這樣的寶物至少能幫他抵禦一下。也不知這一年多來,他怎麼樣了?」說到這裡眼神一暗,心疼之色浮於眉梢。

    「你若想他了,等劍鞘鑄成後,你就回去看看他吧,他一年多不曾見你,獨自在禁地想必難熬。」歐陽少恭也露出疼惜之色,他是心疼主人還是心疼屠蘇?

    「你可跟我一同回去?」

    「我已不是天墉城弟子,怎好隨意出入。我陪你到崑崙山下,我在鎮上等你。」

    「少恭。」主人動容,握住了歐陽少恭的手。

    歐陽少恭一身白衣,站在晚霞里,臉上帶笑,眼帶柔情,夢幻的有點不真實。主人想必也是這麼想的,他怕歐陽少恭就這樣仙化了,想上前抱住又怕看不到這樣美麗的景色,只緊緊握了手,痴痴的心懷感激的看著。

    兩人帶著巨大的玄鐵石找了許久終於找到了一家祖傳的百年鑄劍鋪,這裡的兵器大多都是上乘的。找了這裡最好的鑄劍師傅,師傅姓段,四十多歲身材魁梧,一看就知道是多年在高熱的鑄劍爐邊呆著的,被高溫熏的皮膚都是通紅的。段師傅看到玄鐵石後露出興奮的神情,那是行家找到寶了的表情,連連撫摸愛不釋手。聽主人說要鑄成劍鞘時又惋惜的連連搖頭,嘖嘖嘆息:「多好的材料,若製成兵器就是一件神兵啊,鑄成劍鞘實在可惜。」

    但主人執意要鑄成劍鞘,段師傅也沒有辦法,可惜歸可惜,銀子還是要賺的。主人便與他說了焚寂劍的大小,段師傅是老手,一聽就明白了,也知道該怎麼營造才能配上主人說的那把利劍。

    主人又跟他打聽了附近的風景,出了劍鋪尋到歐陽少恭訂製的客棧。

    等劍鞘的這段時間兩人又把周邊的風景一一看了,當地的人文也給看了。這一住又過去了半年,和段師傅倒成了朋友。段師傅為人幹脆,不拘情勢,無意中發現主人跟歐陽少恭的不一般情感後,也沒有露出鄙夷之色。主人也就更和他走的近了,時常到他店鋪里看他鑄劍,興起時也撩起袖袍打上幾錘。別看師傅們只敲敲打打,可這每一次落錘都極有分寸,哪寸薄哪寸厚,全憑手上這力道。主人打上小半個時辰就不行了,也怕把人家的好材料給打壞。

    「哈哈.....陵越已經越來越像樣了,過不了多久都可以當我這裡的師傅了。」段師傅看到主人滿頭大汗,打趣起來。

    主人洗了手在爐邊一坐,笑道:「段師傅真是會取笑我,我這力氣實在比不得你。」

    「你們修仙之人有的是力氣,我們這都是蠻力,怎麼能相比呢。」段師傅道,「玄鐵劍鞘也要完成了,只差一道打磨了,可隨我去看看。」

    主人一聽當然高興了,忙跟著段師傅到了裡面,這是專門用來鍛造上等兵器的鍛造間,中間一鍛造台上就是玄鐵劍鞘。看起來十分厚重,一般人可舉不動如此沉重的傢伙,他遍地生黑,又隱隱透出紅色,真是像極了焚寂的黑紅煞氣。主人一下就拿起了劍鞘,仔細觀看著,因為玄鐵實在太過厚重,上面沒有什麼雕飾,一般刻刀根本傷不了它,就只是這樣也已經夠氣勢磅礴了。

    「還滿意嗎?」段師傅問道。

    「滿意,段師傅手藝真是了得。我先代我師弟向段師傅拜謝了。」說著做了個揖。

    段師傅眉頭皺了皺,擺著手說:「你我是朋友,你何必還如此客氣,倒跟我生分了。」

    既然一直要等的劍鞘也鑄好了,主人自然要起身回天墉城。段師傅知道主人和歐陽少恭要走,忙準備了一桌酒席,說是相送酒。主人不會喝酒,席間都是歐陽少恭陪著喝的。段師傅看著兩人琴瑟和鳴,心中自是為之高興,不免多喝了幾杯。散席後段師傅的徒弟扶著他回去了。

    歐陽少恭微醺,帶著酒氣泛紅的臉經夜風一吹不禁瑟縮了一下,主人忙把披風給他披上。攜手回到租賃的小屋,歐陽少恭不願回房,叫主人把他的九霄環佩取出,在微涼的月下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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