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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追妻路漫漫

    這是以陵越的佩劍霄河的視角寫的,一路記錄了主人如何一步步的陷入情網,以至於可以捨棄一切只要那人平安。兩人情意升到最濃時卻發現歐陽少恭是盜劍和殺害肇臨的兇手,他又該如何抉擇?一邊是愛人,一邊是兄弟。原來主人的前世竟也與少恭相愛,這讓兩人更加難以分離,洞房花燭情意綿綿。

    第二十六章

    小說: 主人追妻路漫漫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數:4288 更新時間:2019-09-21 09:12:14

    主人吸了口氣,抓住他作怪的雙腿向前壓去,又一個猛挺,撞擊在最深處最敏感的部位。

    「啊......」他又是一聲響亮的驚叫,身體止不住的顫慄,淚眼朦朧,分不清身在何處。

    主人聽了他這聲驚呼,連忙停止了動作,急切又疼惜的詢問:「弄疼你了嗎?」

    歐陽少恭大口大口的喘氣,就像溺水之人得以救治貪婪的呼吸著微薄的空氣。主人著急的看著他,懸著一顆心。許久,他終於呼吸較順暢了,偏過頭斜眼睨了下主人,嘴角忍不住的泛起笑,臉頰再度染上紅暈。

    主人笑了,一顆心放了下來。

    之後的每一次撞擊都讓歐陽少恭驚叫不止,胸膛劇烈的起伏,如頻死之人,「啊......啊...嗯....陵.....越....啊....」

    主人心中一動,急問:「你叫我什麼?」

    歐陽少恭不答。

    主人猛擊三下,次次擊中要害。歐陽少恭終於防線倒塌,斷斷續續的呼喚著:「陵越,嗯.....陵......越....」

    主人緊緊抱住他,眼中浮上水霧,深情的呼喚:「少恭,少恭,少恭。」動作更加兇猛起來,直搗黃龍。

    歐陽少恭哪受的住這樣的狂風豪雨,如風中飄絮,只能隨著風動而動,隨著雨淋而濕。

    「啊.....陵越......慢...慢點.....嗯....」

    「求我。」

    「......」

    再次迅猛出擊,採花擷蜜,片刻不留喘息時間。

    「求,求你。嗯啊.....」

    「求我什麼?」

    「求你,慢......啊....慢,點。」

    主人不是慢了下來,而是全身而退,然後看著歐陽少恭因突然的抽離變的極度空虛難耐痛苦的表情。主人按住他被捆的雙手,居高臨下的欣賞著他臉上多彩的變化,空虛,失落,惱怒。在他快要發火之前又狠狠的刺入,惹的對方又是一記驚呼,又急急咬住了,羞的滿臉通紅。主人竟有如此邪氣的一面。看到歐陽少恭被治的服服帖帖真是大快人心,誰叫你一直對主人忽冷忽熱的,今天轉性投懷送抱,這樣的美事任誰都會欣然接受,而且多多益善。

    歐陽少恭不斷的扭動著身體,跟蛇一樣,再加上身上布滿汗,更加的濕滑,真是水蛇一條,妖嬈扭動。

    主人反覆了進出的猛烈動作,把歐陽少恭的每一聲呻吟每一個表情盡攬眼底,自己也是汗如雨下,渾身燥熱卻舒爽無比。

    「給,給我......嗯啊......陵.....陵越......」

    「給你什麼?」主人調皮的明知故問,更是邪惡的停止了動作,叫人慾罷不能,恨的人只想咬死他。

    歐陽少恭也正是這麼做的,張口就在主人的手臂上狠狠的咬,只咬出血絲來才放開。主人連眉頭都不皺,這就太奇怪了,皺眉不是他標誌性表情嗎,這會兒怎麼就不皺了呢。主人乘其不備發起迅猛攻擊,歐陽少恭再度咬住主人的手臂,到了最後卻不得不放開,吟聲不斷,帶著壓抑不住的泣聲。

    主人猛的抱住歐陽少恭,低嘯一聲,緊緊的貼在他身上,許久不曾離去也不曾動彈。

    歐陽少恭更是如泣吟叫,媚眼翻去,似要昏死過去一般,除了劇烈的喘息,動彈不得,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滾落,混進汗里,流進發里。

    「少恭。」主人疼惜的看著他,溫柔的親吻他的淚,他的汗,他顫抖的雙唇,輕撫他敏感的肌膚。小腹上乳白色的液體,混著汗滑落滴在榻上,靡麗了滿室。顫抖的雙腿間濕漉銀靡,身下榻上一片濁白,色氣熏天。

    最終得以自由的雙手攀上主人的腰身,全身透發著歡愉後的妙曼氣息,乖順的躺在主人的懷裡,半闔著眼似睡非睡。

    「累嗎?」

    「不。」

    主人將人整個圈入懷內,根本不顧忌暑夜的炎熱,就這麼汗涔涔的相擁著。

    一炷香後,主人起身,穿衣,打水,細細的為歐陽少恭擦拭身體。歐陽少恭看著他忙活,滿足的勾起唇,沒有倦意沒有困意,眼裡是說不出的柔情。

    主人拾起先前掉落在地上用錦帕包裹的玉墜,拽在手心裡,走到榻邊坐下。

    歐陽少恭因為炎熱此時只一件近乎透明的絲綢外衫若有若無的蓋在身上,穿與不穿沒甚區別。懶洋洋如水一般的半卧在榻上,一把白面摺扇輕輕搖曳著,烏髮垂掛在身前擋住迤邐風光,一手把玩著發尖。

    主人十分慎重和謹慎的將錦帕遞了過去,歐陽少恭看了一眼也不伸手來接,也不說話。剛才的抵死纏綿怎麼又變成這樣了,每次都給吃頓蜜然後再狠狠的扇一巴掌。如果他現在不是赤身而卧,不是還泛著歡愉後的甜潤光澤,我以為又回到了昨日的冰冷情形。

    主人只得自己將錦帕打開,裡面是兩枚花了五百兩大銀買的玉墜,是主人出生以來花的最大筆的一次,我都心疼那些白花花的銀子。

    「送給你的。」主人拿起一枚雕凰的玉墜遞到歐陽少恭手裡。

    歐陽少恭拿起看了一下,嘴角漸漸彎起,又拿著玉墜在燭火下照,燭火的光照的玉墜更加通透,上面細碎寶石在火光的照耀下更現光芒,極盡巧奪天工的雕刻手法將凰的每一條紋路展露無遺,繞著玉柱盤旋而上,尾部繁複而華美。上面還有極其細小肉眼不可見的文字,非特殊鏡面不可觀。歐陽少恭正拿著可使字畫放大數倍的鏡面(放大鏡穿越請無視)對著玉墜細細查看,微字雕為:凰兮凰兮從我棲,得托孽尾永為妃。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

    歐陽少恭看了微字後眉頭一皺,將玉凰丟給主人,拿起另一枚也用鏡面細細的看了。這隻雕的是鳳,上面也有微字: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

    歐陽少恭看了竟露出些許凄苦之色,像想起什麼,盯著玉鳳的眼裡透著不甘帶著孤苦,在沒人看見的時候又換回了溫和,將玉鳳握在手心:「這個給我。」

    「那是鳳?」

    「怎麼你覺得我不應該是鳳,就應該是凰,就得那樣『得托孽尾永為妃』?」

    主人語噎,歐陽少恭雖然肯居他身下,但這樣形容他多少有點羞辱,自己若拿了玉凰又感覺有點與之顛倒,想找詞推說,看見歐陽少恭水亮的眸子什麼話都沒了。寵溺又有點無奈的笑笑,俯身親上對方裸露的肌膚。

    歐陽少恭拿玉墜上的穗子在主人露在外面的肌膚上瘙癢著。主人鎖骨處瘙癢不斷,心中更是瘙癢無法抓撓,一把奪過作怪的手,語帶威脅:「我會控制不住的,別鬧。」

    「呵呵,何須控制。」丟下玉墜迎合上來,說的極其挑逗極其晴色。

    「這裡太小了,我們到床上去,到時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說完一個打橫將歐陽少恭抱了起來,半搭在身上的外衫隨著動作滑落在地。

    歐陽少恭一手反抱住主人,一手在主人身前劃過又伸出修長的食指在主人唇上一勾,眼帶晴欲,笑容更甚更媚。

    主人見他如此勾引自己心中愉悅面上嚴肅,快到床邊時雙手一松,歐陽少恭驚呼一聲,雙手緊緊抱住主人怕自己摔下去。主人心中得意麵上還是嚴肅,將歐陽少恭穩穩噹噹的抱住,哪有讓他摔了的意思。歐陽少恭知是上當了,手在主人腰腹上狠狠掐了一把,主人吃痛眉頭一皺,瞪著懷裡的人露出警告邪氣的眼神。

    剛一到床邊就把歐陽少恭狠狠的摔下,歐陽少恭就勢一滾翻到了床里側,抓起枕頭朝主人扔去。主人只一偏頭枕頭就落在身後的地上。

    「少恭竟是如此小孩心性。」說著快速的脫去身上衣物,跨步上床將人再度壓在身下,朝紅潤妖媚的唇上襲去,不留一絲空氣。

    喵了個咪,他們又開始最原始最野性的追逐了,在燭火的搖曳下充斥著揮散不去的曖昧銀靡晴色。

    剛被探訪過的身體比之更加柔軟。主人盡展挑逗能力,在他敏感的身體上不斷探尋,身下的人如蛇遊動,喘息不止,除了被動接受再無力作怪。

    「哈......啊.....啊....呵....」

    「少恭,真是....美妙。」主人抱著他軟滑的身體,再次在他身下上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兩人下體的物件在緊貼的腹部蘇醒,摩擦著。

    歐陽少恭跨退坐在主人身上,無物支撐只能緊緊的攀住主人,得空時撕摩著主人的耳垂,激蕩時只能抵住主人的肩窩無助喘息。

    開拓過的地方無需再研磨,主人只將他腰身托起,將脹痛的浴火探入谷底,抱著歐陽少恭上下而動。如此的坐姿使其深入的更徹底,兩人的發糾纏在一起分不出誰是誰的,緊貼的身體尋不到一絲縫隙。

    吻相互落下,不願放過每一個空間。唇舌相交,水聲四溢。

    兩人面對面側卧在床,交合的依舊。

    「嗯.....嗯.....」

    「叫我。」

    「陵越.....呵....陵....越。」

    「能行嗎?」

    點頭。

    主人猛力頂入,深深的,兇猛的,不留空隙的。雙手抱住對方不讓他躲避,只能被動無助的接受,又不要他咬唇壓抑,撬開他的唇齒,逼出他難耐火熱的呻吟,看著他因晴郁緋紅的臉頰,眼裡充滿了愛意、柔情。

    「不.....啊...陵越....不要.....」手緊緊揪住身下被單,被單被揉皺,擰成一團。

    主人又是惡劣的一挺,問:「不要,不要什麼?」

    「不要.....這樣.....」

    「不舒服嗎?」

    良久,搖頭。

    「那為何不要?是你先要的不是嗎,我只是滿足你。」主人流連在他的眉眼間,羽睫濕潤,顫動,帶著水霧的眸子氤氳。

    「我.....啊.....」終是成不了句。

    「你想要的,我都給你,哪怕是我的性命。」

    「我....要你...嗯...性命何用....啊....活著.....我要你活著....陵....越!」緊緊的抱住,真怕主人會死一樣,恐懼,害怕,疼到最深處。

    「好,為了你我會好好的活著,別哭。」看到歐陽少恭止不住的淚,主人亦是難受至極,怪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惹他落淚,又欣喜他如此看重自己,連一個「死」字都不準自己提起,心中對他的愛意更深了幾分。

    「活著,我就能找到你,別讓我一個人,我等了太久了。若再找不到你,此後再無希望了,幸好這次找到了你。」說的很悲涼,透著絕望,又透著黎明前的曙光,還帶著得到希望後的感動,多種情緒混合著,緊緊的抱住眼前人,害怕一鬆手就再也觸碰不到了。

    主人不明白他突然之間為何如此感傷起來,更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見他如此緊張自己,心中早已化成水,柔到極點,在他耳邊低聲柔情安撫著:「我不會離開,只要少恭願意,我今生都不會離開。」

    「陵越,當真讓我好找。」吻住主人的唇,深深的,狂熱的。

    主人以同樣狂熱的吻回應他炙熱的愛。

    主人將歐陽少恭翻轉過來,讓其趴跪在床,自己從後面攻入,親吻他的背部,每一段脊椎。他要這個人,現在,立刻。

    歐陽少恭支撐在床的四肢發顫,多次要塌下都被主人給撈了起來,無力的四肢承受著一次又一次的衝擊,電流穿過四肢百骸只侵大腦,大腦早已渾噩不覺。這種如牲畜一般的姿勢,即羞辱又刺激。難以控制的激情噴灑而出,褥上點點濁白,欲斷還連的透明絲帶牽扯而出。

    連聲線都被的沙啞,更顯曖昧更顯色氣:「啊哈....啊.....陵越......陵越.....」

    主人在聽到他一遍遍呼喊自己的名字後,抓住他纖細柔韌的腰身,再次將愈望之火釋放出來。於此同時歐陽少恭四肢再也支撐不住趴了下去,濃黑的發整個覆蓋了他的臉,只聽得濃重的喘息聲,背部起伏。

    主人趴伏在他背上,伸手拂開墨發,露出他紅潤白皙的臉,親吻他無力閉合的眼,他完美的側面。

    「少恭,我喜歡你。」在他的耳蝸里深情的訴說。

    歐陽少恭扭過頭來,親吻主人的唇,滿足而暖心的笑:「陵越,我喜歡你。」

    主人從他身上下來,摟過他與自己面對面,讓其躺在自己粗壯的臂彎里,暗暗發誓這一生都不想,也不願分開。

    不多時,歐陽少恭已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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