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小說: 主人追妻路漫漫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數:5435 更新時間:2019-09-21 09:12:13
歐陽少恭依舊用灼熱的眼看著主人,從一開始他就一直盯著主人,眼裡的那份熱情似乎要將人燒出一個洞來。主人之前只當他受藥物影響才會這樣,此時接收到他的目光就跟中了蠱一樣,眼裡也立刻升起灼熱的火焰。我能輕易的感受到主人的體溫在一瞬間變的火熱,就連呼吸都加重了。我驚呼,主人難道真的中毒了,我能想到他中毒的方式也只有他碰了歐陽少恭的血,血雖不是暗紅色的也說不準含了劇毒了。難道主人要死了,怎麼會這樣,歐陽少恭死也就罷了,主人最多傷心個幾年,可是主人死了該怎麼辦啊,我可不想重新回劍閣放在那裡當擺設,我已經擺設了好幾百年了。想到自己以後的悲慘命運我不禁大哭起來,更為眼前即將要死的人哭上一哭,也算是對得起他們了。
主人扯下衣擺撕成布條,將布條蒙在了歐陽少恭的眼睛上。這又是幹嘛,怕歐陽少恭死不瞑目才將他的眼睛蒙上?那是不是也要將自己的眼給蒙上?然而主人並沒有蒙上自己的眼睛,他俯身靠近歐陽少恭的臉頰,極細極柔的將他面上的血跡一一舔幹直至露出原先俊美幹凈的臉盤。然後在對方的唇上停留了一會兒,像在想什麼東西,而後將自己的唇覆在上面,輕輕的舔舐,唇上的血被吃了個幹凈。我驚呆了,說不出話來(我本來就不會說話好吧),瞪大了眼睛(也沒有眼睛),這是,這是......主人竟然想在兩人臨死前輕薄對方,這完全不是主人的風格,他一定是被藥給操控了,一定是瘋了,否則打死他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我生平第一次見這樣的事,心情激動的無以復加。這畫面......真美。我肯定也神志不清了,居然覺得這種傷風敗俗的事而且有悖人倫事美。我活了幾百年,當然不會迂腐到認為兩個男人不可以,但真的在我面前活體演繹的時候我真有點接受不了。
主人吻夠了歐陽少恭的烈焰紅唇依依不捨的離開,牽扯出透明的絲帶,在月光下反射出綺麗的色彩,更是牽扯出無法言喻的糜爛氣息。離開他的唇後,主人的唇舌又一路向下,同樣以極其色晴的方式舔去脖頸上的血跡。他一邊舔舐一邊伸出手去解歐陽少恭的衣帶,白色染血的衣帶只是輕輕一扯就松落開來,主人輕輕的將衣服往兩側撥開,歐陽少恭的衣服被汗水和血給濕透了,無法輕易的撥開,主人連續做了三次才將他平坦完美的身軀展現出來。他的身上依舊汗濕,雪白的皮膚上密布汗珠,鮮血混了汗在他身體上不規則的流淌開來,說不出的詭譎,在瑩白的月光下就像妖獸一般艷麗開放。別說是愛慕他的主人,現在任何一個男子,即使沒有斷袖之癖的正常男子看到了也無法把持,而我一直認為主人是有斷袖之癖的,所以十年來一直誤會他對屠蘇的感情,直到歐陽少恭出現。
歐陽少恭胸膛劇烈起伏著,似乎渴求著什麼,紅唇不斷的張合,想喊卻吐不出一個音節,只能痛苦的無聲的嘶喊。主人一把抱起歐陽少恭,雙腿與他的雙腿交錯著,一路舔舐到胸口,所過之處一滴血跡都不曾留下,彷彿就沒有存在過一般。主人原來是個嗜血狂魔,我默默哀嘆,又懷著極其期待同時又不希望發展下去的心態臉紅心跳的看著(我沒有心)。歐陽少恭的頭無力的向後垂去,如瀑的秀髮垂在身後拖到地上,肩上胸前分散著不聽話的烏髮,主人一一將其撥到身後。他的雙手自是無力的垂在身側,就連曲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主人在他胸前的茹(敏感字眼全用同音字代替)頭上用舌尖輕輕舔舐而過,這番動作激的歐陽少恭又是一聲無聲的喊叫,如果他此刻能發出聲的話,那一定極其響亮也極其的銀亂,幸好他出不了聲,不然我真的不好意思看下去。
主人一手托住歐陽少恭極度癱軟的身體,一手去解他的白玉腰帶,這邊又十分留戀的在他的茹首上舔弄,恨不得多生出雙手來好盡情的撫弄身下潮濕的人。主人居然也是如此銀盪之人,做起這種事來一點也不含糊。我沒記錯的話主人目前還是童子身吧,果然,男人對這種事是不需要教的,本能而行。我真懷疑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主人有沒有偷偷的看過那些不堪入目的春宮圖,不然動作為何這麼熟練,熟練到水到渠成,驚的我半天合不攏嘴。腰封在主人的努力下乖乖的讓路了,主人就勢一撥,原本還耷拉在歐陽少恭肩頭的衣服應聲而落,落在歐陽少恭的身下,主人又一揮手將汗濕的染血的白衣拋到一邊。
我看到歐陽少恭潔白的褻褲上有突起的地方,正是男子命根之所,我不曾見過只以為他裡面塞了什麼東西。而那地方也與別處不同,濕乎乎的更顯的那地方大。主人剝下歐陽少恭的衣服後,一手繞到他腰後使力一拖,歐陽少恭的臀部離了地面,主人又迅速的抓住他褻褲上方,深吸一口氣後往下一拉,我嚇的幾乎驚叫出來(幸好我沒嘴巴)。我看到歐陽少恭的雙腿間有物體隨著褻褲的褪下彈跳了出來,正是男子的命根,但又不是我以前見過的樣子,我以前見的,好吧,我根本就沒見過命根長什麼樣子。此時歐陽少恭的命根就像一個玉柱,白而紅,上面爬滿青筋,極度的漲裂開來,彷彿下一秒就要炸開了一般,根根血管顯而易見,只要稍微一使力他就會破裂開來流出艷紅的顏色。最上面柔軟的部位有極其細小的顆粒,有透明的液體從它的最中心緩緩泌出,我不知那是什麼,在月光下泛著水色更添了曖昧氣氛。此時整個玉柱顫顫巍巍的,似要倒塌但又屹立不倒。
主人看到後臉色更紅了,拖了歐陽少恭的腰肢讓他全身的重量依靠在自己的手臂上,再次深吸了一口氣,是非常大的一口氣,伸出另一隻手握住玉柱。動作極其輕柔,怕弄疼了對方,怕自己一用力這如玉一般的命根從此香消玉殞了。歐陽少恭張著嘴急促的喘息著,身體不可控制的顫抖,如水一般直往地上滑去,要不是主人臂力好此刻真是爛在地上了。主人的手在他的玉柱上上下撫弄著,時而用拇指輕勾對方泌出的汁液,不多時整根玉柱上已布滿濕滑的汁液,這更讓主人暢通無阻。一邊又忍不住親吻少恭的唇,索取他口腔里的汁液,時而又跑到他的喉結之處,啃咬不斷滾動的喉結,像貓玩毛線球一樣的追逐著,時而含住對方的茹首,直叫那顆嫣紅更加的紅透,熟的可以立馬採摘。
主人加快了握著玉柱的動作,拖腰的手更死死扣住歐陽少恭的腰身,硬生生被弄出紅痕來。歐陽少恭神情痛苦,張著嘴不斷的喘息,蒙著眼的布再次濕透,淚水穿過布滑落到耳鬢,耳朵里也蓄滿了淚水。只消這一刻,玉柱上噴出乳白色的瓊漿,濕嗒嗒的粘了主人一手,一些落在主人的衣服上,主人毫不在意,附唇在他耳邊低語:「少恭,好些了麼?」
歐陽少恭沒有回答,只是急促的喘息著,胸口依舊起伏不定,身子顫抖著。主人立刻雙手抱住摟進自己懷裡,輕撫著他的秀髮,以指代梳輕輕梳理著他略顯凌亂的秀髮。梳了一陣後取下蒙眼的布,歐陽少恭突受光源刺激,眯起了狹長的鳳眼,眼睫毛濕透了,卻依舊不失往日的妖媚。主人低頭吻主他的眼睛,再次吻去淚水,眼裡布滿了柔情注視著他。但看歐陽少恭的眼神依舊不清醒,迷迷糊糊的,依舊散發著炙熱,燃燒著更為強大的愈望。主人笑了,柔柔的說著:「我會讓你舒服的。」
在我費解的消化他這句話的時候,主人把歐陽少恭放到了地上,然後迅速的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連褻褲一同除去,我再次目瞪口呆了。主人的下面也是如此......如此挺立,也是漲的通紅一片,青筋血絲同樣清晰可見。如果歐陽少恭是因為中毒了才那樣的話,那主人這又是為何?難道動情了就會這樣,若日後他兩真在一起了豈不是要日日動情夜夜如此,而我就要一遍一遍的看著真實的春宮圖在眼前演繹,我簡直想自毀身亡。我腦里亂成了一團,主人也根本感知不到我的想法,要是知道該不會把我埋了吧?他現在一點空閑都沒有,忙的很,我亂歸亂,該看的還是一幕不拉的看了。
主人將歐陽少恭白花花的雙腿向兩側打開,曲起他的一條腿架在自己的腰垮處,伸手往他的臀縫處探去。他將一根手指抵入本不應該進入的穴口,穴口因汗和剛才的晶液此時並不幹澀,進入的也相當順利,只是歐陽少恭依舊難耐的呻吟了一聲。原來這種事是這麼痛苦的,我至今沒見過他露出輕鬆愉悅的神態,主人也是眉頭深鎖,想來也是痛苦的。
(霄河太拼了,看的如此認真,不會劍亡麼?)
過了片刻主人又抵入第二根手指,看他的動作似乎在歐陽少恭的體內攪動。歐陽少恭都如此痛苦了,主人你為何還要讓他難受呢,你是不喜歡他嗎,怎麼不知憐香惜玉呢?我都開始為少恭打抱不平起來,主人第三指已入。那個地方可是出恭的,怎麼可能把三根粗壯的手指給吞進去呢,但事實告訴我它就是這麼貪婪的吞下去了。我感覺自己都疼起來了,這以後要如何出恭(霄河這不勞你費心)?歐陽少恭更是難耐異常,迷離著眼看著主人,看著主人健碩的胸膛,緊實的腰身,還有劍拔弩張的隨時都可能爆裂的命根。主人看到他看著自己的下體久久不移視線,抿緊了唇而後低頭又在他唇上掠奪一番,抽出沒入體內的手指,將歐陽少恭雪一般白嫩的雙腿分別架在自己的肩膀處,用自己的命根不慌不忙的擠入濕潤通透的蜜穴。我第N次的目瞪口呆,這東西能進那裡?這不是要人命嗎?對比之下也知道那是不肯能的事啊,而且那,那地方真的能用來做這種事?我幾百年的世界觀天崩地裂,我因常年呆在劍閣被收藏著,在人間遊歷也是跟著主人這十幾年而已,我真的沒聽過更沒見過如此.......如此繾綣之事,簡直能讓我徹底崩潰。所以我竟然自己騰空而已,自己從劍鞘里抽出,劍身寒光大作,在這夜色里更顯寒烈。
主人根本沒空理我,更沒時間念法決讓我回去,因為他入鞘了。
主人入鞘的那一刻整個身子都繃緊了,緊抿著唇喉間依然發出一聲悶哼,彷彿生生挨了一劍般痛苦,額角青筋突起,滲出大量的汗來,背部也布著細密的汗珠。他停在了那裡,沒有動作,看著歐陽少恭。歐陽少恭張大了嘴無聲的喊著,似有萬隻蟲蟻在咬他,奇癢奇痛又無從下手,身體動彈不得,只能一遍一遍的大力喘息,嘴唇幹澀。我真不明白主人為什麼要這麼做,對一個將死之人做這種事情,他都快要被折騰的死去了。也許主人不這麼做歐陽少恭還可以見到明天的太陽,如今只怕不行了,他隨時都有斷氣的危險。主人也好不到哪裡去,也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我簡直要瘋了,主人這是一心尋死,還非要選這麼痛苦的死法。我混亂的在空中胡亂的飛舞,我劍氣寒烈,一陣舞動下來樹上的葉子紛紛飄落,其中伴著不少我叫不出名的花,它們洋洋灑灑的落下來,落在地上。一些花瓣和葉子落在他們身上,落在主人寬厚壯實的腰背上,落在歐陽少恭雪白光滑的胸膛上,落在他鋪展在地上的黑瀑上,黑瀑開出了顏色繽紛的花朵,在溫柔的月色里畫出迷人的圖畫,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幅畫都要好看。我看呆了,歐陽少恭簡直跟畫中仙一般,聖潔,全身被柔和的光暈照著。雖然他們在做著那種事,此刻竟不覺得那是羞恥,反而感覺那是神聖的祭奠,不可侮辱不可褻瀆。
我看見主人的腰背在動,一上一下緩緩而行。歐陽少恭的臀部離開了地面,身體以一種奇異的姿勢彎曲著,白嫩的大腿緊貼著自己的胸口,而雙足依然架在主人的肩膀。主人雙手伸到他背後,托住他略顯單薄的肩背,以一種跪趴的姿勢壓向歐陽少恭,吻住幹涸卻紅潤的唇,再度毫不客氣的掠奪對方僅有的空氣。歐陽少恭掙扎不開,哦,他不會動,像個頻死的木偶任人取索。直到兩人幾乎窒息主人才放開他,兩人氣喘如牛。有一刻我真懷疑主人就想這樣悶死他。
主人放開歐陽少恭的唇後,腰背的動作加大了。歐陽少恭更是整個被摺疊了起來,我驚訝於他竟然如此柔韌,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女子都要柔韌(好吧,我沒見過幾個女的),我完全想像不到人的身體是可以這樣摺疊的,不會斷嗎?我要是這樣早就嘎嘣成兩截了(你是鐵做的好吧)。再說一次我沒有耳朵,但我聽到了貌似水聲的聲音,我記得最近的溪流離這裡至少有三里,不應該會聽到水聲,但我就是聽到了,不近不遠。我看著下面驚奇道人體真是神奇啊,居然能製造出水聲。我今晚的驚訝已經不少了,所以此時我也不可能驚訝到哪裡去了,最多隻是好奇。
他們還是那個姿勢,我依舊在上面飛舞著,我已經逐漸平復心緒,現在不斷的震落花葉權當製造氣氛吧。不知多久後,我早就悠閑的擱在樹上歇息了,讓我平白舞那麼久才不幹呢。我聽到了主人非常沉重的悶哼,撐在地上的手臂到手背青筋暴露,再次把歐陽少恭緊緊的圈在了懷裡,他們緊密相連的腹部緩緩流出乳白色的液體,順著歐陽少恭完美的腰線滑落。主人把頭埋在歐陽少恭的頸窩處,火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耳根,即使瘙癢一片也無法躲開。主人粗重的喘息著,腰背以我目前從未見過的速度擺動著,比任何時候都快,最後發出一聲帶著濃濃晴色的聲音:「啊.......」不動了,靜止了。只有風吹起花葉的聲音,捲起歐陽少恭的發,拂過主人布滿汗水的臉。許久,主人起身,放下歐陽少恭的玉足,離開歐陽少恭的雙腿之間。歐陽少恭的下體之處淌出濃稠的東西,連大腿內側都一片濕滑。
主人將歐陽少恭抱起靠在自己的身前,擦去他臉上的汗,拂去他滴落的淚,將他顫抖的身體緊緊抱在懷裡。沒有言語,只是靜靜的看著,看著歐陽少恭劇烈起伏的胸膛,看著歐陽少恭腹部的濕滑,看著歐陽少恭......又用如水般的眼眸看著他如仙如魅的臉,伸手細細的摩挲著。
這時主人終於想起了我,我痛哭流涕他終於想起我了。他一個劍指我就乖乖的回了劍鞘。(霄河有特殊的航拍技巧)
當我以為這一切就要結束的時候,發現根本沒有,他們又如此這般那樣了兩次,直到天光大亮,鳥兒鳴叫紛紛從頭頂的樹上飛過,陽光灑滿大地,也照亮了樹下幾乎連為一體的兩人。
等兩人再度分開的時候已經是辰時了,兩人都像從水裡撈起來的一樣,不隻身上,連發都濕透了。歐陽少恭沉沉的睡去,居然沒有死。身上可著實壯觀,遍布紅色,在他白玉一般的身體上壯麗開放,就像雪地里的紅梅,齊艷無比。原本高聳的玉柱這時軟的像小蛇,毫無生機的趴著,我再次驚嘆這東西真神奇居然能大能小,就像現在小而軟,像個嬰兒似的安靜的沉睡著。再看主人半軟不硬的耷拉著,沒有青筋沒有血管,像個調皮的孩子弄的滿身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