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清月，一隻道行尚淺的田鼠精，有自己信仰的神明，我的名字也由此而來。

我為了神明踏上了尋覓之旅，最終還是無功而返，找到了神明最愛的人類身邊。

柴三是個很逗的人類，而且他和我一樣，一樣喜歡著神明，所以當神明「離家出走」的時候，我和他便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本來一切都好，我開著不虧本的燒烤攤，柴三上他那個好大學，偶爾我還和隔壁城市的女妖精調調情，約約炮什麼的，每年出去渡個劫，日子倒也舒坦。

不過柴三始終是忘不了清荼的，所以我們終究一起踏上了尋覓塗山之旅，其實我很想告訴他這個世界壓根就沒有塗山，但是我不願打破他的美夢，最終我們一道出發一直都在往南走。

可是萬萬沒想到，柴三居然找到了塗山，說實話我是有點生氣的，可是最終卻被見到清荼的喜悅佔據了所有情緒，瞬間變回了圓形躥到了清荼的身上。

原以為我已經找到了我最完美的結局，誰知道！

我靠，卧槽，我他媽，靠啊！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老禿鳥！

我第一眼見這隻渾身都在現眼的老鳥就超級討厭，而且顯然他第一眼見到我也十分不喜歡我，老是斜著眼看我。

「今天去打獵吧，兔子不錯。」鳳凰笑眯眯地盯著我看。

而我已經被他折磨了快一個多月了，見色忘友的柴三也已經離開了一個多月了，我好想哭啊，但是渾身都疼，昨天被這隻老禿鳥在地上拖了兩圈，現在背上還全是傷，這傢伙居然還想要我去打獵，打你蛋蛋的獵啊！

鳳凰見我不動，有點惱了，突然伸手掐住我的臉，「你剛在想什麼？」

「什麼？」我裝傻，抬起頭，眨巴眼睛，然後就瞧見他的臉越來越近，嘿，說句實話，這隻老禿鳥的面相還真不錯，比跟我約過炮的女妖精還要好看，就是這性別麼？嘖嘖，我可沒飢不擇食到這地步。

「你剛在罵我，對嗎？」鳳凰嚴肅的樣子很可怖，哪怕是美人臉蛋，依舊很可怕。

我立馬就慫了，「罵你怎麼了，你對我這麼壞，你還不讓我罵了？」

沒想到的是他居然笑了，一邊笑還一邊掐我的臉，我實在弄不懂這隻老禿鳥心裡的想法，見他這副模樣，怕的要死，怕他又把我抓到天上去。

我他媽恐高啊，傻逼老鳥啊！

還好最後他也沒有把我抓到天上去，而是陪我坐在湖邊呆了一下午，扒開我的衣服，治好了我背上的傷。

他總是這樣，一年多，他總是這樣，先是把我弄得一身傷，然後又把我治好，來來回回，往往複復，我總是看不透他。

柴三來的那天，我和他躲在矮山後面，看著他們在行房中之事，一年沒有放縱過得身體立馬就高亢起來，而且正是我發情的日子，本想只是調戲一番平日里琢磨不透的鳳凰，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是一張白紙，總算是被我找到了點好玩之處的鳥人，我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

「你在幹嘛？」鳳凰像個天真的孩子。

我抱住他的腦袋，輕輕吮吸他的嘴唇，沒想到平時冷冰冰的人，嘴唇居然這麼軟，而且薄薄的兩片，也是好看極了，「噓，我們在接吻呢，你不喜歡嗎？」

鳳凰忽然捧住了我的後腦勺，將我壓在了草地上，狠狠地碾壓我的嘴唇，我好像刺激了他身體的哪個點，一瞬間，他好像急躁起來，我曲了一下腿，發現他硬了。

「哈哈哈哈，你硬了，老禿鳥你是不是喜歡我啊？哈哈哈哈…」

說完這個話，我就後悔了，鳳凰的眼神一剎那就變了，平日里充滿了戾氣的雙眸蒙上了慾望的色彩，而且他的雙手也不規矩起來，居然扯我的褲腰帶，卧槽啊，媽媽咪的，這情況不對啊！

剛才起來的情慾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且鳳凰的動作越來越狠，掐住我腰的手越來越用力，疼得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啪——

我狠狠地扇了他一個巴掌，趁他驀然發愣的空當，變成田鼠跑了，然後隨便挖了個地洞，躲在了裡面。

我害怕了，鳳凰剛才的表情太可怕了，就好像是要把我給吃了一樣，而且是那種先五馬分屍，然後在吃掉的感覺，摸了摸肚子，感覺好痛啊。

隔了許久，鳳凰也沒有來找我，要是擱在以前他早就挑開了泥土，把我給拔出來了，可今天我等了很久他也沒有來找我，這樣一來，我心裡越發沒底了。

直到後來，我聽到柴三要走的聲響，我才偷偷爬出了洞，飛撲到柴三的身上，哭到：「三兒，帶我走，我要走。」

柴三自然還是不會帶我走，他還想讓我做間諜呢，而且我很快又被鳳凰拎了過去。

他一隻手摟在我的腰間，整個人緊緊貼在我的身後，他貼近我的耳朵說道：「哪兒都不準去。」

我渾身一哆嗦，覺得這回算是栽了，轉頭向清荼求助，清荼只是沖我一笑，然後繼續打坐修仙，我覺得我完了。

鳳凰還是以前的鳳凰，可勁兒地欺負我，然後又把我治好，偶爾來一個高空作業，可是我卻感覺和以前不太一樣了，他時不時就抓住我的腦袋，吻我。

「嗚…」我被迫撐開了嘴巴，鳳凰靈活的舌頭遊走在我的嘴裡，勾住我的舌頭吮吸，他很喜歡這種深度交流的舌吻，而且把我的吻技學得爐火純青。

鳳凰吻我的時候比平時溫柔了許多，所以我總是問他，你是不是喜歡我？

可是他每次都不說話，而且之後又和往常一樣，好幾次我差點被他給玩死了，他明明在清荼的面前溫柔得很，偏偏對我總是一臉戲謔地玩弄我，明知道我最怕高，他還總是把我抓到最高處，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我痛哭。

鳳凰一定是不喜歡我，只是覺得我好玩兒罷了。

這個推斷在塗山又來了一隻兔子精後，我徹底證實了。

自從來了那隻雪白的兔子精後，鳳凰便不再經常招惹我。

我倒是覺得輕鬆自在了許多，時常陪伴在清荼的身邊，給清荼講外面的故事，清荼一直都很喜歡聽故事。

「你們在幹嘛？」鳳凰拎著兔子精走了過來。

我抬眼瞄了他一眼，「關你屁事！」

「當然關我事！」他扔掉了手裡的兔子，一把揪住了我，我看了一眼地上完好無損的兔子，心裡便起了一股邪氣，狠狠地推開了鳳凰，「傻逼！別碰我！」

然後飛快地跑了，我知道鳳凰一定會打死我的，他不喜歡我罵他，尤其不喜歡「傻逼」這個詞，以前因為這兩個字，我做了一天的高空作業。

但是我跑了才沒多久，我便聽到了很大的風聲，果然是那隻老禿鳥扇著翅膀追過來了。

「跑什麼！」他一把揪住了我的肩膀，一個收手，我便撞在了他的胸前。

「不跑，等著揍！？」我還是想跑，可是一旦被他抓住了也就跑不掉了。

鳳凰輕輕鬆鬆將我撂倒，我被他壓在草地上，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你剛才又說那兩個字了。」

「對啊，傻逼就是說你的，怎麼了？」我反正是豁出去了，頂多就是再來一天的高空作業，怕啥呢？

可是萬萬沒想到，因為這句話，我他媽失身了，這隻老禿鳥居然「強姦」了我，我他媽可是喜歡胸大屁股翹的女妖精啊，你他媽居然插我屁股！

而且還是露天play，我…我想死！

「你好緊。」鳳凰的嘴唇貼在我的耳邊，總是時不時舔一圈我的耳廓，我的兩條腿被他掰得很開，他那形狀十分可觀的玩意兒正插在我的屁股里一出一進，疼得我整張臉都扭曲了。

後來，我疼得哭了，一邊哭一邊呻吟，雖然這傢伙是猛插，疼著疼著後來也就爽了，可還是哭，嘴裡呻吟一聲罵一句，撇過頭，最讓我奔潰的事兒來了。

「操！傻逼啊！」

居然全被那隻兔子精看到了。

那場半強迫性的性事讓我足足躺了好幾天，簡直是生如死灰，鳳凰倒是收斂了許多，雖然有時候還是嬉皮笑臉但終於學會看我的臉色了。

「你好點了嗎？我看看。」說著，沒等我開口說話，我便扒了褲子，那傢伙直接掰開我屁股蛋。

媽媽咪呀，我好想死。

「沒事，好多了，下次我一定不會這麼猛了。」

我啞著嗓子回嗆道：「媽的，鬼他媽下次！」

很顯然，我說得都是屁話，這老處男一旦開了葷，那可就關不了閘了，我從陪玩到了陪睡，而且眼看這兔子精道行越來越深，我的道行卻是一點也沒長進，說好的要幫柴三開闢塗山之門的計劃也是不大可能出現了。

「你喜歡我嗎？」我無力地趴在鳳凰的胸前。

鳳凰眨了眨眼睛，很是迷茫，他居然可笑到問我，「喜歡是什麼？」

我突然就笑了，覺得挺逗的，然後又問他，「那你為什麼要操我？」

他沉默了，他眼裡流露出我也不知道的神色，我嘆了聲氣，算了，反正現在我正處於發情期，做就做了。

可是後來，我發現那隻兔子精居然勾引鳳凰，而且那隻男兔子精長得賊好看，我在湖面照鏡子的時候特別慚愧，我長得真他媽男人，那兔子精長得真妖媚。

「你怎麼不跟鳳凰去打獵？」

我搖搖頭，無所謂道：「不找我才好，我累的很。」

清荼沖我笑了笑，「鳳凰他好像挺喜歡兔兒的。」

「喔。」我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你喜歡他麼？」

「他很可愛。」清荼摸了摸我的頭，「可是我的清月更可愛。」

我聽了心裡暖暖的，把腦袋靠在了清荼的肩膀上。

「鳳凰哥哥，你喜歡我的兩隻耳朵嗎？」兔兒嘴巴甜甜的。

我瞟了一眼笑眯眯的鳳凰，只聽見他說：「喜歡啊。」

你不是不懂喜歡麼？我狠狠地踩了一下草地，然後我看到鳳凰的視線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轉身離開，忽然身上一沉，鳳凰抱住了我，他問我：「不過我更喜歡小老鼠的小耳朵。」

聽到這話的時候，我十分沒出息地鼻酸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又想哭了，因為鳳凰已經有十幾天沒有對我如此親昵過來，天天都跟那隻死妖精混在一塊兒。

「鳳凰哥哥，我們再去玩吧，我找到了一片湖。比這兒的湖水更藍更好看。」死兔妖拉住了鳳凰的胳膊，我不耐煩地掙開了他的擁抱。

鳳凰居然寵溺地低下頭摸了摸兔子精的腦袋，我看著這個畫面，怎麼看怎麼刺眼，也不知道怎麼了，心裡委屈地要死，鳳凰從來都沒有用這種眼神看過我，我看看鳳凰，又看看兔子精。

「我不要你去。」我拉住鳳凰的手，話一出，我就後悔了，我看到了鳳凰眼裡的不解。

「兔兒找的挺久的。」鳳凰這麼說。

我鬆開了手，「那你去好了，關我屁事！」

我看到鳳凰眼裡的不解越來越深，可是他依然被兔子精拉走了，兩人轉身的時候我看到了那隻可惡的兔子精居然在偷笑，媽的，滾你媽逼！

一隻老禿鳥和一隻妖媚的兔子精去了兩天一夜，回來的時候，兔子精就跟粘在了鳳凰的身上一樣，兩隻胳膊抱住鳳凰的手臂不撒手。

兩個人親親熱熱回來了，我眼睛疼得要命，胸口也堵的很，鳳凰卻還是那種沒心沒肺的樣子，對我總是一臉的戲謔無謂，他笑著跟我說：「那個湖真的不錯，下次我帶你去，居然還有那種地方，真的太仙了，清荼，下次，我們可以在那兒修仙。」

「是呀是呀！」兔子精熱熱乎乎地搭話。

我看著就心煩，索性化成了原形，鑽到了清荼的袖子里，眼不見心不煩。

但很快，又被人揪了出來，鳳凰捏住了我的尾巴，拿手指逗我的肚子。

「你幹嘛？」我又化成了人形。

「你最近怎麼了？總覺得你怪怪的？」

「怪個屁！」我罵他的時候，那隻兔子精就在他的身後，一直衝我笑啊笑，後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推開了鳳凰，直接上去就揍了那隻兔子，狠狠的兩拳，「笑屁啊！你這隻死妖精！」

兔子精哀嚎了兩聲後，哭喊道：「鳳凰哥哥，救命啊！鳳凰哥哥！」

「媽的！裝可憐啊！裝屁裝！」我剛抬起的手被攔住了，我回頭一看，眼睛一下子就酸了，「你幹嘛？」

「是我問你，你幹嘛打他？」鳳凰的臉突然冷了下來。

「就許你打我，不許我打他？」我死死地握住拳頭。

「那你也該打我，不該是他。」

「哈，還會護人了。不得了了。」我抽回了手，然後飛快地出拳揍了一拳鳳凰。

鳳凰悶哼了一聲，我終於感到胸口的氣鬆了一些，看到鳳凰舌頭頂了一下被打的臉頰，我爽了，咧開嘴笑了，「是該打你。」

「你居然打我？」鳳凰咬牙切齒地質問我。

這時候，那隻兔子精突然沖了過來，露出了獠牙，直接撲在了我的身上，我壓根沒反應過來，突然臉頰一疼，然後那兔子突然被甩了出去，聽到了鳳凰暴呵道：「誰允許你碰他！？」

「因為他打你！」兔子精擋在了鳳凰的面前。

我捂住臉，看著眼前的兩人，覺得好笑極了，「一群傻逼，我他媽是瞎了眼了！」

「你們在幹嘛？」清荼的出現終於是緩和現在亂尷尬的場面。

我的臉疼得要命，而且胸口的那口氣又聚了起來，整個人躺在地上壓根就動不了，我看到了清荼的慌亂。

「鳳凰，這怎麼回事？」

我還是死死地捂住臉，我很清楚自己的臉毀容了，我死死地瞪著躲在鳳凰身後偷笑的兔子精，咬牙問道：「死禿鳥，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兩平了不是麼？」鳳凰還是護在兔子精的面前，「你剛才也打了他。」

捂住臉的手抖得厲害，我不知道這兔子精到底是給鳳凰灌了什麼迷魂湯，為什麼鳳凰在兔子精面前一點也不像我眼中的鳳凰了。

我靠著清荼緩緩站了起來，終於是放下了手，然後我看到了鳳凰眼裡的驚慌，還有清荼的驚呼，「清月，你的臉？」

「媽的！」我往地上啐了口血唾沫，胸口也疼得厲害，這兔子精有毒啊！

鳳凰走上前來，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將我帶到了湖邊。

「你幹嘛？」

他的雙手捧住了我的臉，很顯然是要為我療傷，我笑了笑，「傻逼，別弄了。」

我看了一眼像狗皮膏藥似的兔子精，「我不喜歡兔子。」

「為什麼？」鳳凰他媽的就是個傻子。

「因為兔子把我老禿鳥給搶走了！」我大吼了一聲後，猛地一撞，竟然直接撞出了塗山，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我居然出了塗山。

我再次捂住了臉。我又哭了，眼淚混著我的血，滴向了土地，哭過之後，我又高興起來了，沖著眼前這座山，大吼道：「媽的！你跟你那隻死兔子精在一塊兒吧，榨不死你！傻逼死禿鳥！」

出來之後，我沒有找柴三，也不想回塗山，我去了另外一個城市，也不知那隻死兔子用了什麼歹毒的法術，我的臉居然無法癒合，臉頰上的兩爪痕很深很深，我突然害怕起來，躲在一間雜物間內，原以為可以輕鬆接受毀容的心情一下子消失了。

這張臉連約炮都約不到了。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心想著早知道就把那隻兔子精給整死了，再跑路。

我就那麼渾渾噩噩過了一個多月，屋子裡堆滿了外賣殼子，簡直慘死了。

「你的外賣。」

「哦。」剛開了一條門縫，我便很快又關上門，但似乎一點也沒用，很快我的身體便被擁入了熟悉的懷抱。

「對不起。」

「啥？」

「對不起。」

鳳凰居然說了這三個字，我的天，要變天了吧。

「你的兔子精呢？」沒想到，我果然還是最在意那隻兔子精了。

「燉了。」鳳凰的手貼在我的臉上。

我幹笑了兩聲，厭惡地看著他，「別碰我。」

鳳凰還是不依不饒湊上來，嘴唇親吻著我的臉頰，一邊親吻一邊脫我的衣服。

「媽的，你是發情了，才來找我嗎？」我不耐煩地推開他，然後指了指我的臉，「傻逼，你現在看著我這張臉，還有感覺麼？」

說著，他便拉著我的手按在了他那玩意兒上，嘿，還真好使，硬了。

「不管。」我壓根不想搭理他，繼續坐在鏡子前研究我的臉，真的太丑了，兩道醜陋的疤痕佔據了我整張臉，我壓根就拿這兩道疤痕無計可施。

鳳凰的掰過我的臉，想用法術治好我的臉，可是隔了許久，他皺了皺眉，「怎麼會？」

「好不了了，別折騰了。」我強裝輕鬆無謂的口吻，其實心裡難過的要死。

「早知道就不燉了。」鳳凰垂下眼眸，一臉地後悔。

「你真燉了？」

鳳凰點點頭，「他居然拿白仙草迷惑我，他只是為了吸我的精氣，我也是因為白仙草才會一味偏袒他的。」

「喔。」

「沒事，我一定有法子把你的臉治好。」

我抬眼看著他，「那你這樣還操得下去麼？」

鳳凰點了點頭，又把我的手拿到了他的褲襠上。

我扯下了他的褲子，然後那玩意兒就彈了出來，我抬臉看著他，只見他還是茫然之中還帶著點隱隱約約的期待，我心裡把自己狠狠罵了一頓後，閉眼將那根東西含了進去。

只聽得他悶哼了一聲，我又把自己罵了一遍，怎麼虐著虐著就虐成這樣了呢？

我是不是抖M啊？我無奈地想著，嘴裡還含著那玩意兒。

算了，雖然這傢伙沒有大胸翹臀，但至少這張臉還不錯。

可是最後我還是跑了，我實在忍受不了自己那張壞臉，而且鳳凰那傢伙絕對是有抖S傾向，他還是一如塗山的時候那樣欺負我，尤其是在床上。

可是每一次我逃跑沒多久，就被抓回來，來來回回好幾次，我後來索性也就不跑了，頂著張毀容了的臉天天暗自神傷，沒多久，就瘦了好多。

後來的後來，鳳凰不知從哪兒請來一個大神，把我臉上的疤痕給治好了，我又變成了帥小哥，所以我高興壞了，捧住鳳凰的臉親了好久。

可是鳳凰似乎有點不太高興，晚上的時候，他說：「帥了，放出去不安全，你要不還是呆在家吧，我來賺錢養家。」

「你他媽開玩笑的吧。」我最怕失去自由，當他說出這話的時候，我就有點著急了。

他先是笑了笑，搖了搖頭，「沒呢，騙你的。」

可後來證實「騙你的」這話，他媽的才是騙我的！

我還是跑路吧，在月黑風高的某天，我又從床底拿出了我的包袱，跳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