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真相大白
小說: 說好的初戀呢? 作者:祝孟依 字數:2004 更新時間:2019-09-22 00:17:57
「疼嗎?」我輕輕地吹了吹他的食指,我突然間感到十分地自責。我的內心明明強烈地喜歡這個人,還非要折騰。
「有你在,不疼。」他絲毫沒有責怪我的意思。
我用手背一把抹去淚水,我側過身緊緊地將他環腰抱住。抱住他的那一刻,我才踏實了,我的淚水才止住了,我瞬間平靜下來,我才發現這個城市依舊是那麼地美。
原來,我真的好喜歡他在我身邊時的感覺。我不能沒有他。我這輩子都要和他在一起,不管有多少人幹涉,不管會有多受傷。現在不是他愛不愛我那麼簡單了,我是的骨子裡已經愛上了他。我必須要和他在一起。沒有他,日子就不會有什麼意義了。
我把臉貼在歐陽沐楓的胸口,十分堅定地告訴他,也告訴我自己,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我不會再退縮,不會再扭捏,不會再折騰,我會好好地走下去,我要和他風雨同舟。
我暗暗告訴自己,不管以後發生任何事情,我都要乖乖地守在他的身邊,和他一起勇敢地面對,我要做他溫柔的小女人。
「謝謝你,依寶寶,我也特別想好好地陪你走下去。」他摟緊了我。我將臉貼在他的胳膊上,他的胳膊結實有力,讓我很安心。
江風輕撫著我們的臉龐,我一抬頭就看到了他俊朗的臉,就是這張臉啊,總是讓我情不自禁。我忍不住伸手去撫摸他的臉,他也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看到他這張臉,我就全然忘了他剛才是怎麼讓我氣憤難過的。我閉上了眼睛,眼淚依然留個不停。我還是忍不住摟住了他的脖子,他很快順勢將我抱在他的腿上,他是如此嫻熟地回應了我。他輕輕地吻去了我嘴角的淚水,然後開始吻我的額頭,我的脖子,我的唇,他的吻是如此地香甜,讓我捨不得停下來。他吻得我頭暈目眩的——我們的舌頭早已痴纏在一起。
我真的希望他能一直這樣,將我緊緊地抱在懷裡,不顧行人,不顧美景,不顧周圍的一切,就這樣只顧著和我纏纏綿綿,地久天長。
若要真的累了,我們就放逐於山林,看山看水,看彼此說話和微笑的樣子,半迷半醒,半俗半雅,有你就好。
我抬眼看到了他微卷的頭髮,我是真喜歡這頭捲髮啊!正是這頭捲髮,讓我開始注意到他,喜歡上他,戀上他。
我輕輕地抓著他的頭髮,享受著他甜蜜的吻。我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為一個男人心動過,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依戀過一個人。曾經高傲的、固執的我居然可以瞬間原諒他給我帶來的傷痛。
我抬頭看到了天上閃爍的星星。
在我看到漫天的星星的時候,我才想起這些天把我當妹妹一樣看待的杜玲玲已經上了前往新疆的火車了。她才是真正的勇敢啊,獨自一人為愛翻山越嶺。我長這麼大,還沒有一個人做過火車呢。
我依偎在歐陽沐楓的懷裡,給杜玲玲打電話致歉,因為我忘記了送她去火車站。大大咧咧的她並不計較這些事情,爽朗地說起了我們見面的第一天的事情。那一天,她慌慌張張趕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2點了,我已經躺在床上睡醒一覺。可能是因為途中太辛苦,然後她連澡也沒洗就睡了。
想起來所有的一切宛如發生在昨天。歲月總是這麼無情,不管我們是否足夠喜歡它,或者是真心嫌棄它,它都會一聲招呼也不打,一去不復回。也許我這輩子都見不到玲玲了。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因為我突然覺得這幾天如此親密的我們說散就散,我們的相遇也不過是一場萍水相逢。
掛電話時,一向愛美的杜玲玲還不忘囑咐我,現在都是有男朋友的人了,面膜就一定要堅持敷下去,萬萬不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之後我們相互說著祝福的話,末了她還約我下次再見面了就一起去拍婚紗照。我欣然答應。
這時,歐陽沐楓又吻了吻我的額頭,然後是我的臉頰,我的脖子和我的唇。
我突然想起我從記事起就開始做的那個夢——鵬飛哥穿著筆挺帥氣的西裝,雙手莊重地搭在胸前,他和我爸媽站成一條直線,微笑著為我鼓掌祝福的畫面。
主持人會穿過人群問他,「路鵬飛,你願意把你親愛的發小祝孟依嫁給眼前這位英俊瀟灑的歐陽沐楓先生嗎?」
歐陽沐楓突然開始拉扯我肩頭的衣服,他親吻了我的脖子,我的肩。
我的身體已經開始顫抖了,但是我很理智地告訴自己,不可以再這樣了。我扶起了他的頭,在他耳邊喊他停下。
「依寶寶,你不要這樣子誘惑我,然後又突然讓我停下。」他試圖去親吻我的右肩。毋庸置疑,他全然忘了我們為什麼會在這兒了。這個曾向我我信誓旦旦的男人,這個說會跟我坦白一輩子,守護我一輩子的男人,他說他決不食言——當然他也確實向我坦白了,可是他也的確讓我痛哭流涕了。
「別,沐楓,真的,你先停下來,我是認真的。」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企圖站起來,可是卻感到腿有些疼。
歐陽沐楓趕緊扶住我,我的腿已經麻木了。他又彎下腰耐心地給我捶了捶腿,然後蹲下身子讓我趴在他的背上。他背著我一邊走,一邊給我講著不知道從哪兒聽來的笑話。
我歪著頭,靠在歐陽沐楓的肩上。我還記得我一次靠在這肩膀上時,我的內心是多麼地堅定。 我當時我認準了這堅實寬厚的肩膀是能夠給我一輩子的福祉的。可是現在,這對肩膀,曾經被別的女人依靠過,他也給別的女人許諾過,說過同樣的話。難道那天晚上,真的像杜玲玲說的一樣,全部都只是酒話嗎?當真如此的話,他大白天地去甑部長辦公室里苦苦哀求,又算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