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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渣男變忠犬

      舍新臨死前的最後一通電話是打給渭輕塵的,那時他正和剛來往的小情人打的火熱,沒接。   後來他心裡不安回過去的時候,接電話的變成了警察。   舍新死了。   九米長的貨車雨天拋錨,翻越護欄直接摔下懸崖,警察找到舍新的時候他已經沒了呼吸,手裡握著一隻碎了屏的手機,事發之後他只給渭輕塵打過一個電話,未接通。   那天的雨很大,渭輕塵開車同樣出了車禍。   後來,他重生了。   重生前的渭輕塵吃喝嫖賭,樣樣佔全。   重生後的渭輕塵照樣吃喝,不嫖不賭了。   重生前的渭輕塵喜新厭舊,對舍新非打即罵,恨不得他永遠消失在自己眼前。   重生後的渭輕塵知道了何為人不如舊,對舍新疼寵有加,恨不得將人時刻綁在自己身邊。   重生前的渭輕塵不在乎舍新,脾氣上來的時候一個巴掌一句滾,暴力鎮壓。   重生後的渭輕塵很在乎舍新,脾氣上來的時候一個巴掌一個吻,溫柔鎮壓。   酒瓶子摔在地上,耳光扇在臉上,渭輕塵看著依然生氣的舍新,反手又是一個巴掌,繼續扇在自己臉上,順道往那一跪,就跪在那剛才砸破的酒瓶子上,得意叫囂道:「來呀!繼續呀!吵呀!還鎮不住你了?真是反了!」   食用指南:   1️⃣:本文主攻   2️⃣:狠厲暴躁重生攻 vs 溫柔寡言人妻受   3️⃣:渭輕塵 vs 舍新   避雷:   攻不潔<重生前>

    6.領證

    小說: 重生之渣男變忠犬 作者:巫女晓晓 字數:4452 更新時間:2019-09-21 02:58:46

    言師是個拆二代,托他的福,渭輕塵和舍新不至於無家可歸,當天,就搬進了離公司比較近的一個小區。

    兩室一廳的房子,精裝修,前租戶剛走,簡單的打掃一下就可以住人了。

    雖是朋友,言師也不缺錢,渭輕塵還是按著市面行情付了租金,舍新有點肉痛,委婉的催他:「我們什麼時候去看房子?」

    一屋兩人三餐四季,這樣才算是有個家,如今租房子漂浮無依,舍新很是不安。

    渭輕塵摟著舍新安撫狀:「這幾天公司要上市,還有一個大單子沒談妥,等我忙完這些,就去看房子好不好?」

    「那要多久?我們的錢夠買個房子嗎?」

    「放心,不會讓你等太久的,至於錢不是什麼大問題,我稍微周轉一下就可以了,現在領你去吃飯。」

    渭輕塵拉著舍新往外走,舍新雖還有很多疑問,但到底沒在多話,乖乖的跟著出門,不想走的急忘了帶鑰匙,舍新折身回去取的空檔,渭輕塵正好從對面鄰居的房門裡出來。

    舍新愣了一下,視線下意識的瞟向門內站著的人。

    年輕好看,一副剛出社會的學生打扮,半開的房門裡露出一個不大的行李箱,像是剛搬來的樣子。

    房門很快就被合上,渭輕塵有些走神,好半天才注意到身後的舍新,牽他道:「帶著鑰匙了?我們走吧。」

    舍新抿抿唇,見渭輕塵邊走邊回頭看了眼剛才的那扇門,不安更大,想到最近這人的改變,便大著膽子問他:「你在看什麼?剛才那個人你認識?」你為什麼會從一個陌生人的房子里出來,又為什麼會一副很上心的樣子?

    「不認識,聽他說也是今天才搬來的,我看他一個人,就順手幫他搬了點東西。」渭輕塵牽著舍新進了電梯,實話實說之際,思緒卻不自覺的飄遠。

    如果他沒記錯,剛才的那個人應該是叫寒書,之所以知道這個名字,是因為一場轟動一時的婚禮。

    這場婚禮應該是發生在幾年之後,LTC集團總裁藺天城會娶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那人名叫寒書。

    上一世的他雖在這座城市裡站穩了腳,可始終都沒有和藺天城這一類的商業大佬搭上線,知道這場婚禮也是從報紙新聞上,聽人說這寒書從十七八歲就被藺天城所包養,不想十幾年熬下來,居然當上了總裁夫人。

    這是一個麻雀變鳳凰的瑪麗蘇故事。

    渭輕塵隱隱記得刊登在報紙上的那張臉,和剛才的那個人很像,只是時間太久又隔了一世,他記不太清也不敢確定,這麼細細思考的時候,電梯叮的一聲到了。

    舍新看的出來渭輕塵的走神,也直覺他走神的原因是因為剛才那人。

    只是幫搬個東西就上心成這樣?這是……看上了?

    舍新想到這的時候不由的笑了一下,心說也是。

    冷漠無情的渭輕塵什麼時候這麼熱心助人了?如果不是受對方吸引,又怎麼會這麼殷勤?連走路都想著對方?

    大概是這幾天過的太甜蜜,也大概是舍新真的信了渭輕塵會改的鬼話,此刻見他對一個莫名其妙的人這般上心,心裡就有些不是滋味,鬧情緒的甩開了他牽著自己的手。

    渭輕塵感覺到舍新的動作,終於回神,一邊奇怪的重新牽上他,一邊道:「怎麼了?」

    「給人看到不好。」舍新低著頭說謊。

    渭輕塵注意到他語氣里的小情緒,不解的捧著舍新的臉看了看道:「你怎麼了?生氣了?」

    「沒有,好好的我生什麼氣?」舍新歪頭,視線躲避之際,嘴角又是一抿。

    這是他違心的小動作,渭輕塵許久沒看到,此刻微微懷念之際,低頭吻上去,低聲道:「有就是有,當我看不出來?」

    舍新回眸,小脾氣的咬他。

    「哈~說,到底怎麼了?怎麼就惹得我家舍新不高興了?嗯?我一定改好不好?」渭輕塵舔舔唇,將鬧脾氣的小貓拉上車,反覆問他。

    舍新小心的看他,試探道:「那個……你覺得那個人好看麼?」

    「嗯?」

    「就是我們的鄰居。」舍新說的很小聲,歪頭看著窗外,徐徐道:「雖然就掃了一眼,但我看得出來,他……」

    「哈哈!」

    「你笑什麼?」

    渭輕塵輕咳一聲,摸摸舍新的頭道:「哈哈!沒事,你繼續,他怎麼了?」

    舍新本來是鼓足勇氣,很認真的在和渭輕塵講述自己的心跡,沒想到他不認真聽就算了,還笑?一時也有些火大道:「我不想說了。」

    他平時溫柔慣了,尤其是被冷落的這幾年,更是收起本來就不多的小脾氣,小心翼翼的生活,這幾天被渭輕塵寵的沒了分寸,此刻話一出口,便有些後悔。

    舍新不想破壞這難得的福祉時刻,一點都不想。

    渭輕塵收了笑,眸子沉沉的看他,舍新動動唇,想說點什麼,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只弱弱的看他,直到面前的人伸出了手。

    舍新下意識的閉眼,渭輕塵一愣,還是繼續拍上去。

    寬厚的手掌帶著燙貼的溫度,隔著頭髮從額頭傳到全身,渭輕塵手掌下移,順著舍新的臉、脖頸、肩膀一直滑到腰處,然後在從寬鬆的半袖下擺伸進去,沿著脊樑一直往上,定格到肩胛骨處,輕輕撫摸。

    「沖我發脾氣?」渭輕塵一點點的靠近,用呼吸將狹小的空間一點點的侵佔,嗅著舍新的半邊臉道:「原因是吃錯了?」

    舍新低頭,因為拉扯的力道附上身前人的肩膀,輕輕的嗯了一聲,算是承認。

    渭輕塵又是一笑,歪頭在舍新的脖頸處用力的聞了聞,重重的撫摸他道:「自信一點,信我,也信自己,好不好?」

    沒有解釋也沒有寬慰,只有簡單的一句:自信一點。

    脖頸處的呼吸暖暖的,舍新點點頭,忽覺得自己的確有點神經敏感,不好意思的解釋:「我就是覺得……」

    「好啦~我知道。」渭輕塵摸摸舍新的頭,輕聲道:「我給他搬東西不過是順手幫忙,以後大家是鄰居,關係處好了對咱們也有幫助是不是?一面之緣我還能對他有想法不成?再說在我心裡舍新最好看了,嗯?不要對自己這麼沒自信好不好?你這樣我好心疼,更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他說完,又是一個吻送上去。

    舍新臉上都是渭輕塵的口水,推他道:「不要了,被人看見。」

    「老夫老妻了,怎麼還這麼害羞?」

    「我們又沒結婚。」舍新低頭,本是話趕話的說,沒想到一出口,便不由的想起那天渭輕塵沖他發脾氣時說的話:【……不過是搭夥過日子,你又不是我老婆。】

    渭輕塵似乎也是想到這一點,親吻的動作一停,抬眸看向舍新,一時都有些沉默。

    「你這麼一說,到是提醒我了。」渭輕塵笑笑,拉著舍新的手親了親道:「我們現在就去把證領了,免得你哪天後悔跑了。」

    渭輕塵說道做到,當下便要下車去取戶口本,舍新愣愣的理解了一下領證是什麼意思,拉住他不可置信道:「真的麼?你真的要和我領證麼?」

    「當然,怎麼?」渭輕塵探身捏了捏舍新的鼻子:「你有其他想法是不是?」

    「不是!我!我就是覺得太突然了。」舍新低頭摸摸衣服:「我還沒有好好準備。」

    「這有什麼好準備的,路上買兩件白襯衫就好了,一句話,我們去領證,願不願意?」

    渭輕塵笑盈盈的看著舍新,眸子里的光就像是燃起來一樣,舍新忽的想起很久很久之前渭輕塵也問過他類似的話:【離開這個小村子,和我一起去打拚,一句話,你願不願意?】

    舍新點點頭,他自然是願意的。

    渭輕塵笑了一下,急匆匆的下車,跑到電梯門口又急匆匆的回來:「鑰匙。」

    舍新將兜里的鑰匙遞給他,看著他再次跑遠,然後對著後視鏡,露出一個大大的笑。

    怎麼都控制不住!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喜悅就像是突然爆炸的煙花,舍新緊張的坐在副駕,直到看到出現在電梯口的渭輕塵,才覺得這種窒息的高興,得到些許的緩解。

    白色的襯衫加黑色的西裝褲,靦腆的人羞澀的揪著褲縫淺笑。

    渭輕塵俯身將選好的皮鞋親自給舍新換上,起身定定的看他。

    如果早將那些鬼混的錢都砸到舍新的身上,那會是一個怎麼樣的效果?

    忽略掉手上因為開車而留下的老繭,這樣子的舍新,完全就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富家少爺。

    渭輕塵勾著舍新的下巴讓他抬頭,「怎麼樣?喜歡嗎?」

    「嗯。」舍新沒穿過這麼正式的衣服,臉紅的點點頭,又不自覺的低聲道:「這個衣服好貴。」

    「貴才好看。」渭輕塵笑笑,拿著卡結賬。

    都市繁華,交通擁擠。

    舍新眸子里的光在等紅燈的時間裡慢慢暗淡,眼看華燈初上,兩人才堪堪來到民政局的大門口。

    渭輕塵扶著鐵門很是遺憾的看向舍新:「現在這個點已經下班了,我們明天在來吧。」

    「可是明天周末。」舍新小聲的說。

    「那就……」渭輕塵本想說下周再來,可是看著舍新這副失望低落的樣子,怎麼都開不了口。

    希望落空的遺憾,都是他給的。

    渭輕塵上前拉住舍新的手,很後悔自己一時衝動做出的這項決定,他應該好好籌備一番的。

    精心的求婚,鮮花以及大餐,在挑選一個陽光明媚的黃道吉日,他們本應該有一個愉快的領證過程,可是現在就因為他的冒失,讓一切都毀了。

    「舍新。」渭輕塵吻吻他有些犯涼的手,盡量輕快道:「我們下周一來好不好?到時候起個大早,一定把證領了。」他剛一說完,身上就被燈光一照。

    帶著眼鏡的中年大叔從車上下來,一邊掏著鑰匙一邊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來結婚的。」

    「大晚上的早就下班了,想結婚怎麼不早點來?」

    「我們也是臨時決定的,出發的晚了又堵車,來這就這個點了。」

    「結婚哪有臨時決定的?你們還是回去想好了再來吧。」大叔擺擺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

    渭輕塵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牽著舍新剛要走,忽聽一直沉默的人開口道:「不是臨時決定,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久到他懷疑這根本就是假的。

    舍新紅著眼,回頭看著民政局門口的國旗低低的說:「怎麼我想幹的事,總是這麼難呢?」

    「舍新啊~」渭輕塵嚇了一跳,連忙抱著他道:「都是我不好,沒看時間也沒好好準備,你別哭,我們下周一就來領證好不好?你信我,真的!」

    夜色里只能聽到車水馬龍的川流不息,兩人的聲音堪堪蓋過了知了的吵鬧。

    走遠的大叔默默回頭,看著夜色下擁抱的兩個男人片刻,走回來,「結婚可不是過家家,你們還是兩個男的,真的想好了?」

    渭輕塵覺得有戲,連忙點頭道:「我們已經好多年了。」

    「這麼多年你才想起來娶他?早幹什麼去了?你能保證不是一時興起?」大叔說話一針見血,舍新聞言眼睛更紅了。

    渭輕塵控制住想要抽他的衝動,雙手合十討饒道:「我討個老婆不容易,大哥你放過我吧。」

    「行了,進來吧。」大叔開開門,將雀躍的兩人放進來,念叨道:「你們也是好運氣,幸虧我今天忘了帶東西回來取,要不然……切!」

    「謝謝大哥。」

    「叫叔。」

    「謝謝叔。」

    善良的人,總是幸運的有些意外之喜。

    舍新抱著通紅通紅的小本本笑的牙不見眼,渭輕塵也很是開心的道:「瞧把你開心的,有那麼高興嗎?」

    舍新聞言難得露出活潑的一面,笑哈哈的撲上來抱他,舉著手裡的結婚證道:「今天真的好開心啊,真的好幸運啊,我還以為領不了,差點難受死了。」

    「你看你。」渭輕塵抱著他轉了個圈,吻吻他笑的亮閃閃的眼睛道:「今天領不成我們可以下周再來啊,又不是不能來了,至於這樣嗎?」

    「至於。」舍新摟著渭輕塵的脖子在他懷裡滾了滾,低聲道:「今天就是今天,過了今天就不一樣了,你不懂。」

    如果被許諾的事無法在預期值內完成,驚喜或許會變成失落,即使承諾會在不久的將來兌現,情緒所產生的差值終究不會回落。

    因為良辰,是舍新所說的今天就是今天。

    因為吉時,差一分一秒都不行。

    這是舍新難得撒嬌主動的時刻,渭輕塵很是受應的索了一個吻,摟著人邊走邊道:「是是!我不懂,那我們去吃大餐,想吃什麼?」

    「都行。」

    「不行,說一個。」

    「嗯……我不知道,要不然回家吃?」

    「不行,今天外面吃,吃好的。」

    「那我想吃西餐,我還沒有吃過。」

    「沒問題,以後天天領你吃,吃到你膩為止。」

    「可是我還想吃你做的菜。」

    「明天就給你做。」

    「你不是最近挺忙嗎?」

    「在忙也得疼老婆呀是不是?叫聲老公我聽聽。」

    「哈哈……不要。」

    「快點的。」

    「不要。」

    「反了你了!」

    「哎呀!」

    ……

    夜色下的人影漸行漸遠,而新的一天,正隨著希望緩緩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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